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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9章 死人是不會刨根問底的

 什麼意思?

 懷疑我還沒離婚就給他戴綠帽?

 他確實是這種人。

 我懶得解釋,不咸不淡地開口:“好朋友。”

 “什麼朋友?”

 “傅祁川,”

 我莞爾一笑,聲道:“死人是不會刨問底的。”

 既然他愿意做一個死了的前任,那就死點。

 傅祁川險些氣笑,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冷笑連連,“行。”

 抵達墓園,下車后,我徑直沿著臺階往山上走。

 見他沒跟上來,我只好回頭等他。

 一轉,看見他提著籃不知何時準備的,黃白相間的花,不由愣了下。

 我抿,“謝謝。”

 “謝什麼?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他淡聲道。

 待他邁著大步跟上來,我們才并肩往我爸媽墓碑的方向走去。

 這樣也好,盡管是表象上的和睦,但爸媽泉下有知,應該能放心一些吧。

 墓園常年有專人打理,墓碑只有許灰塵。

 說起來,明明我父母已經離開了這麼多年,其實我也不會經常想起他們了。

 更不會像小時候,常常整夜整夜地躲在被子里哭。

 可是此時,看見墓碑上他們的照片時,眼淚就不控制地大顆大顆砸落。

 傅祁川素來衿貴清冷的人,竟陪著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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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媽,抱歉,直到現在才陪南枝來看你們。”

 傅祁川嗓音溫和,認真磕了三個頭,磕到最后一個時,他說:“以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會學著……”

 再后面的話,他刻意低了聲音,我聽不清了。

 算了,也不重要。

 我們沒有以后了。

 “爸爸,媽媽……”

 我著墓碑上的照片,眼淚越流越兇,許許多多的話最終只變一句:“我好想你們啊。”

 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自己還是有家的孩子啊。

 自從他們離開后,我就沒有了真正的家。和傅祁川結婚,原以為自己要有家了,終究也是一場幻想。

 我一下又一下揩掉臉上的潤,難過得不能自已,卻還是竭力揚起一個笑容。

 “爸媽,我懷寶寶啦,已經兩個月了!再過幾個月,他就會出生啦,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孩,不過無論是什麼,你們都一定會很開心吧。”

 “我也很開心,爸爸媽媽,我終于又能有家人了。”

 “我一定會對他很好很好的,像你們對待我那樣,把所有的都給他。”

 “到時候,我帶他來看你們哦。”

 我看著墓碑,又在心里說了好多好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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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見。

 都說親人之間有心靈應,那應該會聽見吧。

 “傻子。”

 忽然,頭頂響起溫沉的聲音,下一秒,我就被抱進了寬闊厚實的膛。

 傅祁川一下一下著我的頭發,“哭什麼,離去的親人只會希你過得好,你過得好,他們才安心。”

 我下意識想推開他,聞言卻怔了怔。

 或許,在這件事上我們還算同病相憐。

 他也失去了媽媽。

 甚至,比我還早。

 而我公公,以前心思全在溫姨上,后來又顧著花天酒地,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不然,傅氏集團也不會直接到傅祁川手中。

 “那你呢,過得好嗎?”我仰頭,著他線條凌厲的下頷線,訥訥問道。

 “和你結婚的這三年,”

 他兀自扯出一笑,喟嘆一聲,道:“過得很好。”

 這個回答,讓我更加想哭。

 是憾的吧。

 明明,倘若沒有那些事,我們是可以白頭偕老的啊。

 ……

 回程路上,我和他都心照不宣,誰也沒再說話。

 有些話多說無益。

 他無法真正改變現狀,我也做不到相安無事。

 早點放手,趁著在彼此眼里還不是那麼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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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晝短夜長,過車玻璃,他的影被夕打上一層金燦燦的

 “我送你上去。”

 抵達臨江苑時,沒等我說話,他先開了口。

 我也沒拒絕,兩人一同上樓,站在家門口,我抿了抿,“我到了,你回去吧。”

 “好。”

 傅祁川輕輕頷首,腳步卻沒

 我沒再理他,正碼時,門從被人拉開,出江萊明艷的那張臉,“你回來啦!我聽見門口有靜,還以為是外賣到了。”

 看見在我家里的是江萊,神微松。

 我一邊走進去一邊打趣道:“敢我空著肚子回來,是請我吃外賣?”

 “怎麼可能!我雖然不會做飯,但陸學長做飯可好吃了!”

 江萊瞥了傅祁川一眼,還故意提高嗓門,往廚房方向道:“是吧?陸學長!”

 我反應過來,“學長也來了?”

 “對呀,你這不是喬遷新居嗎?我就想著他們來給你暖暖房,不過只了賀廷和學長,其他你不是太的,我就沒。”

 我這才發現,家里新添了好些掛飾和擺設。

 喜氣洋洋的。

 我心里一暖,突然對這套房有了一些真切的歸屬

 毫沒發現,傅祁川臉上的萬里晴霽,一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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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你回來了?”

 本來在廚房給陸時晏打下手的賀廷跑了出來,嬉皮笑臉的表在看見門外的傅祁川時,頓時變了心虛。

 傅祁川單手抄兜,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你還知道是你嫂子?”

 “咳……”

 賀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十分有眼力見地跑過去解釋,“川哥,我這不是以為你忙嗎……”

 “我不忙。”

 “那……你要不一起給嫂子……”

 賀廷一段話說得很是艱難,一邊是他從小最崇拜的傅祁川,一邊是一臉警告看著他的江萊。

 我卻沒當回事,連過去三年我的生日,傅祁川都無一例外的缺席過,怎麼會有心思給我暖房。

 “好。”

 未料,還沒等賀廷說完,傅祁川就爽快應下,縱容自如地邁了進來。

 在場的人,皆是一怔。

 還是陸時晏打的圓場,“多個人一起更熱鬧,好的。”

 氣氛有些凝固,傅祁川卻不自知,仿若在自己家一樣閑散,淡淡看向陸時晏,“多謝你來給南枝暖房。”

 這句話有點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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