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張白的西餐桌。
工作人員非常有心的,在餐桌上面布置了鮮花跟蠟燭。
整個餐廳更是被一悠揚的鋼琴音樂聲環繞著,彈奏著陸文雋喜歡的《水邊的阿狄麗娜》。
陸文雋神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時不時抬手看一下腕表。
距離他約定跟向笙見面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可是他卻越來越沒有把握……不知道向笙會不會出現?
想了想,他在助理面前耳語了幾句。
向笙下了決心,這一次是不可避免要見面了。
甚至連妝都沒有化,隨意穿著一襲白羽絨服,配一條青灰的打底,還有一雙高幫的雪地靴就準備出門。
在要邁出大門那一刻,瞧了瞧擺在門后的拐杖,隨手拿了起來。
可不想讓陸文雋知道,的已經好了。
等向笙從電梯走出來,卻發現門口站著兩個形高大的西裝男。
他們一見到向笙出現,就恭敬的圍了上來。
“向小姐,董事長派我們來接您,請上車吧。”
向笙倒是有些意外,本來想無聲無息的打個車過去,沒想到陸文雋還有這麼一手……
老不客氣的瞪了他們一眼,隨即坐進了他們安排的勞斯萊斯。
一路上,向笙都沉著一張臉,并沒有開口說半句話。
等抵達餐廳的時候,向笙從車里面走了出來,有模有樣的拄著那紅的拐杖。
走路的步伐極其的緩慢,讓人看著就知道非常的吃力。
可是那兩個人卻只能跟在的后,什麼也不能說。
經過一個人帶領,向笙搭電梯到達了頂樓的餐廳。
這家云臺餐廳,是能夠觀星城最夜景的旋轉餐廳。
一個人在這吃頓飯,差不多就要五位數,但還是有很多社會名流慕名而來。
當向笙走進偌大的餐廳,卻發現餐廳里面空曠得有些出乎意料。
這麼大一家餐廳,居然沒有客人來往。
坐在餐廳正中間那張桌子上的男人,直的腰桿背對著。
他上依舊穿著干凈利索的灰西裝,一件呢外套很自然的搭在了椅背上。
是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就讓人覺得氣度不凡。
向笙的眼眸就瞇了瞇,不得不承認,或許看陸文雋的視角跟別人是不同的。
別人看到陸文雋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想到一種恐懼跟害怕。
可偏偏曾經那麼花癡,是看著陸文雋的背影,還有他棱角分明的側,就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失去控制。
這下,向笙想到陸文雋可惡的行徑,甚至牽連了,那心跳失控的沖就被制了下去。
向笙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假裝平靜的朝著桌子靠近。
陸文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正好指向他約定的時間。
伴著音樂聲他轉過頭,果然就看到向笙拄著著一略微帶著人氣息的拐杖,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了過來。
陸文雋早已經知道一切,卻并沒有拆穿。
他只是抿了抿站起,腳步不算輕快的朝著向笙靠近。
“你來了。”他的聲音低沉有磁,眼神專注的看著向笙。
向笙也抬起頭,狀若不經意的掃了他一眼,“陸總約我來這個地方,是想找個人陪你吃燭晚餐?”
一開口,語氣就不自覺有些犀利。
接著,的視線就靈的掃向四周,角更是勾起一抹嘲諷。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調,請了樂隊,包下鬧市中平昂貴的餐廳……,該不會就是為了招待我這個瘸子?”
說完,向笙又一臉鄙夷的看了陸文雋一眼。
只是還沒有等向笙繼續說下去,陸文雋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只手扯住了的胳膊。
向笙一個沒站穩,踉蹌著就朝著陸文雋上栽倒過去。
下一秒,有些狼狽的甩開了胳膊下的拐杖,雙手就這麼揪住了陸文雋的肩膀。
陸文雋拉近了跟向笙的距離,角微微翹起,帶著一抹明顯戲謔的淺笑,“這麼多天沒見,說話還是這麼得理不饒人?”
他的視線,牢牢盯在了向笙那保持著天然澤的瓣上。
這個人來見他,居然連基本的淡妝都沒有化。
他可以想象得到,向笙八是咬牙切齒的過來這邊的。
向笙被陸文雋的視線看的有些不知所措,憤怒的開始推拒著,“你放開我!”
陸文雋卻非常穩固的站著,呼吸變得急促了幾分,“才剛見面就準備跟我打架,這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向笙的臉都急紅了,依舊推著陸文雋,“我……我不知道你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長話短說。”
說實話,可沒心跟陸文雋坐在這吃飯。
陸文雋看著向笙沒什麼耐心,卻突然哼了一聲,“我之前就在默默打賭,你今晚一定會來。結果我贏了。”
陸文雋的語氣,更是帶著一傲然的自信。
向笙更是氣紅了臉,干脆放棄掙扎,“陸總明知道我行不便,一來就對我這麼熱?這估計是你對付所有人的招數吧?”
又聽出向笙語氣當中的嘲諷,陸文雋出一只手,輕輕著向笙的下顎,強迫跟他對視。
“你這張,的確犀利……”
他還故意的朝著向笙靠近了幾分,“以至于有時候,我很想一口就把它吃下去……”
聽著陸文雋說話這麼輕挑,向笙耳不自覺更紅,睜大眼睛憤怒的瞪著陸文雋近在咫尺的臉。
“果然是齷齪的人,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要洗耳朵!我警告你,快松開!”
向笙雖然推著陸文雋,可到底還是沒用盡全力……
在心里已經罵了自己無數遍,面對這個變態,為什麼還是要心慈手?
陸文雋看著向笙憤難當的樣子,終于好心的挑了挑眉,松開。
看著狼狽跌落在地上的拐杖,“這麼久沒見,看起來你的傷還是沒好?”
說完,他理了理有些的西裝,面不改的轉坐回椅子上。
向笙看著陸文雋這幅高傲的樣子,暗地里咬了咬牙,也老不客氣的在距離陸文雋兩個位置的椅子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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