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和江淮在床上接過一個漫長的吻之後,各自卷了一半被子背對背平複自己的緒。
陸舒單純是害,江淮多有些不可告人。
江淮緩過來之後才又重新把人摟在了懷裏,兩個人心驚膽戰而又膽大包天地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共同度過了午休時間。
陸舒打開房門的時候手都在抖,然而他們出門的時候老陸和柳士都還在房間裏午睡,這讓陸舒鬆了很大一口氣。
出了門,陸舒比在家裏時放鬆了很多,甚至敢在滿是行人的路上主去牽江淮的手。
江淮對於陸舒的主總是很用。
兩個人一路牽著手走進了地鐵站,陸舒才想起來問江淮,"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不是說好要給你新圍巾嗎?"江淮笑著說。
陸舒也笑,說:"真買啊?"
"買。"江淮態度堅決,"以後再看到圍巾不要想起來以前的事了,隻記得今天的事就好了。"
因為江淮這句話,這條圍巾是非買不可了,於是兩個人直接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場。
陸舒平時因為很忙的緣故並不經常逛街,但是每次逛街都會買很多回去。
所以進了商場以後,江淮不僅給買了圍巾,還買了些服和首飾,陸舒購速度很快,基本沒有糾結,看中的就會買下來。
買單的時候陸舒幾次想掏出自己的手機,但在看到江淮警告的眼神之後又默默收回手,乖乖地站在一旁等著江淮買單。
陸舒最後買完服出來看著江淮手裏的大包小包,忍不住道:"我現在覺得我好像一個好吃懶做的米蟲,每天在家裏乖乖等著你投喂,出門也要你包辦一切,覺這樣下去我會被你養得像個廢。"
"怎麽會。"江淮既滿足又不認同地說:"你永遠是我心中最優秀最有天賦的攝影師。"
"真的嗎?"對陸舒來說沒有比這個更令開心的誇獎了。
"當然。"江淮肯定道。
陸舒忍不住開心,但是又想起姚卉之前給的建議,角的笑意又淡了一些,江淮一手拎著購袋一手牽著,沒有注意到眼中的失意。
因為晚上要一起吃飯,正好姚卉在附近,陸舒就給發了位置讓姚卉來接們。
姚卉開車來接他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一個致的邊站了一個手中拎滿購袋的男大學生。
這是姚卉第一次見到陸舒口中的而不得,實際上和陸舒相的這些年都很能從陸舒口中聽到的故事,但有一些特定的場合,比如陸舒喝醉的時候,那是難得的姚卉能從陸舒口中聽到一個特定的名字的時刻。
"江淮"——姚卉始終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如今見到本人,姚卉不得不承認這人確實有能令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姚卉來的時候車上還有劉榛,陸舒認出姚卉的車,示意打開後備箱,然後拉著江淮坐進了後座。
上車之後,劉榛率先開口,轉朝後座出一隻手,"兄弟你好,我是劉榛,陸舒的好戰友。"
"你好,我是江淮。"江淮笑著握上了劉榛的手。
劉榛笑著對陸舒說:"行了,你男朋友我看著不錯,在我這裏合格了。"
陸舒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拉過江淮被劉榛握著的手向他介紹,"這是姚卉,你知道的。"
"你好。"姚卉從後視鏡裏和江淮打了個招呼。
"你好,常聽提起,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江淮說。
"是嗎?"姚卉笑著問,又故意使壞道:"但是我沒怎麽聽提起過你呢。"
江淮笑著看了陸舒一眼,說:"是嗎?"
"不是。"陸舒迅速否認,"你們每個人我都很經常提起來,好了跳過這個話題,晚上想吃什麽?我請客。"
"真的嗎?"劉榛興致地轉頭問。
"真的,選地方吧。"陸舒財大氣地說,"想吃什麽都行。"
"就我們四個嗎?"姚卉問。
"我還了黎酲,不知道江別哥會不會來,還了小知,不過宋總應該不會來,就我們這幾個。"
"江別哥應該不會來。"劉榛說,"聽小酲說江律師最近忙得很,宋總是不會來的,宋總日理萬機沒空參加我們的聚會,許月知來的話就是我們六個。"
江淮似乎聽見了一個悉的名字,於是問,"宋總是說的宋樾嗎?"
江淮說完,劉榛和陸舒同時震驚地看著他,劉榛問,"你認識宋樾嗎?"
"算認識吧,宋總給我們公司投了錢。"江淮平靜地說。
這下連陸舒都震驚了,忍不住歎道:"這世界可真小啊。"
劉榛反應過來之後也忍不住歎道:"現在不能''江淮哥''了,應該江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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