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二房正在悄悄安排著自己的計劃,只等著一切安排妥當了就可以執行計劃。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桑桑這頭也在暗中行。
七日后,二房終于安排妥當了,該偽造的證據都已經偽造出來,也放在了合適的地方,只需要找機會把它們搜出來便是了。
白氏本連恰當的借口都懶得找,直接以家里進賊要搜查的名義,開始大張旗鼓地搜了起來。
最后自然很快就搜到了桑桑的院子前,凡霜一臉冷若冰霜地杵在門口,手里抱著一把劍,一副誰要進去搜查自己就要拔劍的架勢。
白氏有些怵凡霜,因為這丫鬟本油鹽不進,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桑桑這麼一個主子,葉家的其他人在眼里本什麼都不算。
且這丫鬟脾氣暴躁,武功還很高強,一言不合是真的會拔劍的。
桑桑失蹤那日,凡霜得知消息之后直接提著劍就殺到了白氏的院子里,一劍就劈在了旁邊的花架上,把的一縷頭發都削掉了。
若豁出去,白氏的腦袋當時就被削掉了。
那次之事讓白氏迄今都對凡霜本能發怵,現在看到抱著劍,像門神一樣站著,白氏也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唯恐直接拔劍朝自己就來了。
確認自己帶來了足夠多的護衛,且他們都在自己兩側,白氏這才放心了幾分。
凡霜冷冷開口,“請問二夫人有何貴干?”
白氏勉強端出當家主母的派頭,一副冠冕堂皇的語氣開口,“方才府里進了賊,走了十分要之,有護衛看到那賊子往這邊來了,為了桑桑的安全起見,我們得進去搜一搜。”
白氏說完又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跌份兒,犯得著向這丫頭解釋嗎?
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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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氣勢,語氣嚴厲幾分,“你還杵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讓開!再杵在這里,我可要懷疑你是不是蓄意包庇那賊子了!”
凡霜格外牙尖利,直接毫不客氣地反駁了回去。
“府里進了賊子,我們怎麼半點都沒聽說?你怎麼不去搜別,偏偏就來搜我們這里?二夫人故意帶著這麼多人來搜我家小姐的院子,莫不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氏被點破,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揚起了聲音高聲怒斥。
“你個臭丫頭,敢用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本夫人做事,還需要向你一個小丫鬟解釋不?”
凡霜還未開口反駁,的后就傳來了桑桑的聲音。
“那二嬸能向我解釋解釋嗎?你這是真的來抓賊的,還是在把我當賊?”
桑桑從屋中走了出來,一雙目清凌凌的,那里面盛滿了凌厲的。
白氏的手不自覺抓了帕子,面上半分異都不,對桑桑則是換了一副和氣的語氣。
“桑桑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我的親侄,我怎麼會把你當賊呢?
二嬸是真的來抓賊的,也不是針對你才先來搜你這里,而是侍衛發現那賊子就往你這邊來了。
二嬸也是擔心你的安危,生怕那賊子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利之舉,所以才急忙帶人來了。
你放心,他們搜完馬上就走,不會打擾到你的。
至于你的閨房,二嬸也不會讓他們這些大男人進去,會讓這些丫鬟婆子進去搜,不會冒犯到你。”
桑桑的神依舊冷冷的,“他們進了我這院子,就是已經在冒犯我。而且我夫君還在認真復習準備科考,你們這番吵吵嚷嚷,影響了他看書怎麼辦?”
白氏依舊一副好脾氣的模樣,“二嬸真的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上次是二嬸沒有照顧好你,才讓你出了意外,流落在外整整三年。
現在,若是在咱們自家院子里都讓你出了事,那二嬸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爹?”
桑桑的臉上也閃過一抹畏懼之,但卻是不想這麼輕易就低頭服,依舊邦邦地開口。
“那二嬸如果在我這里沒有搜到賊子,便要讓他們在全府上下都搜查一遍,定要將那賊子抓住才行。”
白氏心中暗喜,這丫頭果然不嚇,一提起三年前的事就被嚇破膽了。
連連點頭,“是是,這是自然的!那賊子若真藏在咱們宅子里,若是不及時將他搜出來,二嬸也是要寢食難安啊!”
凡霜依舊冷著臉,一副看白氏十分不順眼的模樣,但有桑桑開口,便是再不愿,也老老實實地讓開了。
白氏立馬對侍衛和心腹婆子示意。
那些侍衛自然是不知真相的,他們也是真的以為是來抓賊子,進了院子里以后便四認真搜尋起來。
而白氏的心腹婆子和丫鬟則是進了桑桑的閨房,裝模作樣地搜查起來。
凡霜又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盯著們的一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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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的心腹付嬤嬤趴在地上,往床底下看去。
但床底下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便手去,除了一手的灰以外,什麼都沒到。
那付嬤嬤似是不甘心,又往里面挪了挪,但的手都已經到極致了,依舊什麼都沒到。
試圖鉆到床底下去,但奈何形太過胖,那床底又不算高,自是進不去的。
凡霜不知何時站在了的后,語氣幽幽。
“付嬤嬤,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付嬤嬤子一僵,心頭一陣發虛,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有什麼好心虛的,很快們主仆就要找地方哭去了。
付嬤嬤依舊趴在地上,整個人有些狼狽,說話聲也有些微。
“好像的確有什麼東西,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把那東西拿出來好好檢查一番,不然若是那賊子放的什麼謀害的毒,那就糟了。”
凡霜“那我來幫幫嬤嬤吧。”
付嬤嬤還沒反應過來要怎麼幫,就覺得自己的部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整個人便一下往床底下了進去。
部上的疼痛就不說了,更要命的是整個子都被卡在了床底下,完全是于進退兩難的境地。
付嬤嬤心中一陣大罵,凡霜那明顯帶著愉悅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怎麼樣?付嬤嬤,你可拿到那東西了?”
付嬤嬤只能下心頭的怒火,手又在床底下索了一番,終于到了一個匣子,心頭頓時一喜。
可算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