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問盞下車後,沒有等到商言言,倒是等到了他爹。
裝作沒看見,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小荷包蛋還沒下來,正準備去開副駕駛的門時,車卻就這麽當著的麵開走了……
不是,還有人沒下來呢。
宋問盞愣神之際,懸在半空中那隻手,已經被人握住,帶著往小區裏麵走去。
商則寒雖然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但宋問盞卻能從他的行裏解讀出太多的話了。
說實話,這種事還是喜歡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而不是一個男人雖然一言不發,但是一舉一都在著,“我要睡你”。
這種覺太可怕了。
上了電梯,宋問盞勉強保持著鎮靜:“商先生,我突然想起,我今晚還有事,得回家一趟。”
商則寒側眸:“回宋家?”
“也……也不是不行……”
“想好回答我的哪些問題了麽。”
他不說還好,一提宋問盞就來勁了:“商先生總是讓我回答你的問題,那我倒想問問商先生了,明明已經有別人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
商則寒神不變:“我先問你的。”
這時候,電梯門打開。
宋問盞瞥了眼門口:“是不是我不回答的話,商先生今天就不會進去了?”
“不是。”商則寒握住的手腕出了電梯,開了碼鎖,進門的瞬間,便將抵在了牆上,嗓音低冷,一字一句,“你回不回答,取決於,你明天能不能下得了床。”
宋問盞:“……”
這男人今晚話真是一套接著一套。
盡管宋問盞手心發汗,可仍舊雲淡風輕的道:“哦,商先生這麽說,那我倒想試一試了。”
商則寒似乎就在等這一句,薄淡淡勾了一下,單手鬆開了領帶:“宋問盞,記住你說的,別求我。”
“商先生未免也太小看人了,我……”
剩下的話,都淹沒在了嚨裏。
商則寒將抱起,徑直進了臥室。
宋問盞倒在床上那瞬間,覺尾椎有難以言喻的疼。
還沒來得及撐起來,男人溫熱的軀便了下來。
商則寒抬起的下,薄吻上的。
宋問盞呼吸吞吐間,除了他的味道以外,還有床頭的……膏藥味。
那晚的夢,再次湧了上來。
的作逐漸變得順從,甚至開始解他的襯紐扣。
商則寒掌心順著的後背著腰往下,在到尾椎時,宋問盞不由得瑟了下,嗚咽了聲。
他嗓音低啞暗沉:“還疼?”
宋問盞覺得,他的聲音莫名和那晚夢裏的“疼麽”,重合到了一起。
沒有回答,攬著他的脖子,重新吻了上去。
商則寒看著,眼底暗翻湧,拉開了後的拉鏈。
宋問盞隻覺呼吸越來越重,前傳來的微微刺痛,讓幾乎繃了神經。
商則寒的手繼續往下,充滿燥意的掌心握住的腳踝,掉了高跟鞋。
他修長的手指沿著的小一寸一寸向上。
逐漸的,宋問盞睫輕,閉上了眼睛。
現在覺渾發燙,好像被下藥的人不是他,而是。
一陌生的,難捱的緒從裏蔓延開來。
商則寒重新俯,薄抵著的耳廓,低低說了兩個字。
宋問盞倏地睜開了眼睛,耳邊隻剩下男人呼出的熱氣。
不真切的就像是錯覺。
宋問盞很難想象,這居然是能從他裏說出來的話。
不等反應過來,便黑暗中傳來“叮”的一聲金屬撞,加速了空氣的燃燒。
地毯上襯和晚禮淩的糾纏著。
宋問盞重重悶哼,手指扣住了男人的肩胛。
商則寒停了下來,微繃的嗓音似乎有些無奈:“還沒進去。”
“是……是嗎……”
可怎麽覺得那麽痛。
宋問盞剛吐了一口氣,就覺渾上下所有的痛仿佛都聚集到了同一個地方。
額角疼出了細的汗水,想也不想的張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商則寒卡在一半,肩膀傳來的咬疼讓他蹙了眉,他低頭看著宋問盞,明明沒說話,可他腦海裏卻出現了一個聲音,滴滴的委屈和抱怨:“好疼好疼好疼!你這個騙子,我不要喜歡你了……”
商則寒結上下,手掌著的後背,忍又克製:“放鬆。”
宋問盞覺得,他在說屁話。
難道不想嗎?
宋問盞覺口腔裏蔓延著一腥味,心裏難得升起了一愧疚,緩緩鬆了口。
商則寒維持著這個姿勢,在口刺了幾下,而後破釜沉手。
同時間,兩人都發出了喟歎聲。
一個是疼的,一個是的。
宋問盞重新咬了上去,甚至比剛才更加用力。
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明明這麽疼的事,為什麽有些人卻能那麽快樂。
真的快要死了。
商則寒雙手撐在側,手臂青筋明顯,渾繃,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宋問盞嘶啞的聲音傳來:“商先生,其實我覺得,我確實矯的,太疼了,要不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話音未落,商則寒已經開始作。
宋問盞覺,自己可能要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裏那撕裂般的疼痛,正在逐漸消失。
宋問盞手指扣著商則寒的背,息聲越來越明顯。
商則寒將翻了個,覆在的背上,嗓音沉啞:“有套嗎。”
“沒……有。”
商則寒不知道在想什麽,緩了幾分。
宋問盞隻想著殺人不過頭點地,早點結束早點解,道:“你趕的,我明天吃藥就行。”
看說的那麽嫻,商則寒薄抿起,力道加重:“你和商堯每次也是你吃藥?”
宋問盞隻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大為震驚,反相譏:“那你和言言媽媽每次也都不戴套嗎。”
商則寒目沉了下去,扣住了的腰。
瞬間連床頭櫃都發出了沉悶的撞聲。
宋問盞直接趴在了床上。
結束後,商則寒抱著去了浴室。
宋問盞雙都在發抖,任由自己靠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