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玩嗨了。
人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玩這樣的游戲,居然連贏三局。
直接站起來摟著葉簡銘的肩膀,像個男人似的:“我這麼厲害的嗎?”
葉簡銘被勾著肩膀,反倒有些不自在。
他肢有些僵,想把趙蓉的手移開,可看到趙蓉那麼開心,又不好意思掃興。
“確實很不錯。”葉簡銘肯定道。
趙蓉越來越有信心,放開了的人不顧形象地喊了起來,有豬隊友拖后時,甚至拍拍桌子。
葉簡銘余瞥著激的人,有幾個瞬間,和顧涵念重疊。
葉簡銘注意到顧涵念,也是擼起袖子替容妍打抱不平的時候。
男人用了眨了眨眼,他怎麼能把趙蓉當顧涵念呢?
“老六,躲躲躲!哎呦!”趙蓉喊著,伴隨著游戲結束的聲音,人靠在椅背上長嘆一口氣,“輸了,那些人怎麼比我還菜?”
沉浸在游戲里的人忘了旁邊有自己喜歡的人,得注意形象。
等反應過來時,扭頭對上葉簡銘含笑的眸子。
趙蓉連忙坐端正,對著電腦顯示屏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然后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失態了,我做事就這樣,太投就會完全沉浸在里面,讓你看笑話了。”
“沒有啊,可。”葉簡銘不不慢地說,那表看上去不像說謊。
“你沒覺得我瘋嗎?”趙蓉不可思議地問,以為富二代都喜歡那種文文靜靜的孩子。
“我打游戲時比你還夸張,鼠標、鍵盤不知道砸壞多個,你想想,我一個大神級別的人,幫朋友練好,跟菜鳥打。”葉簡銘打心底里覺得趙蓉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
發現男人不嫌棄后,趙蓉更加放開了,恨不得勾著葉簡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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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提醒作別太夸張。
趙蓉傻笑道:“我能靜能,葉簡銘,打游戲是不是特容易緒失控啊。”
葉簡銘點頭:“嗯,今天還好,你是沒看到那種自以為是的,語音講了不聽,一個人導致團滅。”
兩個人又聊起了游戲。
葉簡銘發現,和趙蓉什麼話題都聊得起來。
中午他留趙蓉在咖啡店吃飯。
趙蓉拍了個帶有咖啡店LOGO的餐盤圖片發給周落。
傅景晨公司。
周落中午給男人送飯,順便給同事們帶了些切好的水果。
有人周小姐,有人老板娘。
周落說:“大家喊我的名字就好,喊名字更親切。”
甚至和員工們一起吃起了水果。
傅景晨在辦公室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人過來,他推門出來,才發現周落和大家打一片,高興地聊著天。
午休時間,傅景晨也不好說什麼。
他走過來,咳了兩聲:“周落,要不要下去走走?”
“不要,我和劉姐他們聊會兒天。”周落毫不猶豫地拒絕。
果然男人要的是征服的快,以前周落一到公司便來自己辦公室,傅景晨嫌粘人,訂婚后,每次周落過來都是在外面的辦公室和同事們聊會兒天,最后才過來找他。
傅景晨覺得自己被忽略了。
找了個理由讓周落陪自己,結果
被人當眾拒絕,他不要面子麼?
傅景晨眼睛掃過和周落聊天的人,眸子里帶著殺氣。
大家知道老板不高興了。
劉意帶頭說:“周落,傅總喊你呢,去吧,我們也要工作了。”
“大家回到自己位置上。”
幾個同事往不同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休息的時候繼續。”
“不是還有二十分鐘嗎?”周落瞅了眼墻上的鐘表。
可大家已經坐回到電腦前。
員工都是看老板臉行事,周落也不能為難大家,跟著傅景晨下樓。
“訂婚了,我不重要了唄。”傅景晨面不悅。
周落了男人的心窩:“說話得憑良心,我啥時覺得你不重要了呀,和同事們聊天不也是為了打好關系,好讓他們死心塌地為公司效力麼?”
傅景晨切了一聲:“那我還要謝你了?我不管,以后到公司必須先來我辦公室。”
周落呵了一聲。
“行,以后先跟你打招呼,拉我下來就為了散步嗎?”周落挽上傅景晨的胳膊。
——
乒乓球館。
白天沒有學生,老鄧教韓玥打球。
他握著韓玥的手慢慢比畫。
韓玥有一點底子。
“上手快,跟我多練幾天能做助教了。”老鄧夸獎。
韓玥放下拍子:“做助教,你想讓我再打一份工呀,不要。”
“跟你開玩笑呢。”老鄧笑笑。
韓玥平時沒啥事的時候,也會看看老鄧怎麼教學生,下課后如果時間還早,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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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會陪老鄧稍微打兩局。
容妍下班經過,來看了看。
婆婆居然打起了乒乓球,姿勢還帥。
“媽,您可是越來越青春活力了啊。”容妍嘆,“鄧叔,我媽跟你結婚后,都年輕了呢。”
“我本來就年輕好嗎?”韓玥還不謙虛道。
“是,你們吃飯沒?要不要一起吃點?”容妍問道。
“可以啊,今天難得早,要麼去吃烤魚?”韓玥心心念念了很久,怎奈晚上學生越來越多,經常9點才能走。
“想一塊兒去了,鄧叔呢?”
“我都可以。”老鄧一切依著韓玥,韓玥喜歡的也是他喜歡的。
“那就烤魚,我給傅景笙發條消息。”容妍定了樓下包間。
“云雷他們晚上還要上課嗎?不上的話一起過來吃吧。”韓玥想到孫子。
“上呢,老師已經到家了,我們打包點帶回去。”容妍早就想到了孩子們,不過監控里看了,家教已經到了,晚上的課要到八點。
韓玥看上去有些失:“好吧,上次小雷想吃烤魚,但我走不開,就沒陪他。”
“媽,改天。”容妍握著婆婆的肩膀安。
傅景笙收到妻子的消息時,正在車間試模。
何偉陪同。
看到手機上的消息提醒他回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你們先吃。】
雖然興達一切順利,但傅景笙仍然不放心,從車間到后勤,所有事都會過問下。
何偉說他,公司小了,事反而多了,應該相信手下。
可傅景笙一閑下來便渾不舒服,只有下到車間里,才覺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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