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葉天淩敗下陣來,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冷著臉,轉走了出去。
白簡兒眼睛瞪的大大的,冷笑一聲,“嗬!他這是什麽態度?啊?我這腦袋這個樣子,”指指頭上的紗布,“都是他鬧的!還有,我的一大箱子靈芝,就這麽沒了!”
顧之行哈哈笑著扶額,“師傅哎,你還想著那靈芝呢?行了,趕明兒,那些藥材我按照單子再給你買一份兒!”
白簡兒眨了一下眼睛,扯出一個無辜的笑容,“對呀!沒有藥材,怎麽給惠妃和柳如梅配藥呀!”
嘿嘿!那豈不是又有很多草藥啦!
誒呀,空間藥田的倉庫可快不夠用了呢!
得升級,趕升級,然後倉庫也能升級更大的麵積。
看白簡兒一副財迷上的樣子,顧之行恨鐵不鋼的歎了口氣,“你休息吧,我走了!”
休息?白簡兒這才觀察屋的景。
發現這臥室不是一般的大,家都是一水兒的金檀木,窗幔、簾子都是墨。博古架上的擺設也很大氣,牆上還掛著一把寶劍。
簡約而不簡單,低調不失奢華。
這不是顧之行的臥室嗎?
屋照明的不是蠟燭,而是屋角架子上的兩顆蛋大小的夜明珠!
“奢侈!”白簡兒下將夜明珠收空間的衝,現在東西沒了,就是第一嫌疑人!
到底是誰放火想燒死自己呢?
白簡兒東想西想一陣,因為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看看,應該是傍晚了。
葉天淩走了進來,見白簡兒醒了,麵無表的道:“既然醒了,那就去配藥吧。”
白簡兒心中升騰起一怒火,將他救的那點激都給燒沒了。
上還有傷呢,一睜眼就是讓去配藥。
若不是還有用,恐怕他會眼睜睜的看著燒死吧?
鼻子微酸,頗為無辜的道:“可是沒有草藥了。”
葉天淩冷聲道:“已經給你備好了,就在西廂房裏,這幾天你就在那裏配藥吧。”
在哪兒幹活白簡兒沒意見,關心的是:“查出是誰放火想燒死我了嗎?”
對於要自己死的人,白簡兒其實心裏有了個猜測,隻是想印證一下。
葉天淩眸子瞇了瞇,淡淡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玉翠。”
白簡兒眸一冷,“果然是,在暗牢裏就想殺我,為什麽?”
若說那次是柳如梅自己有解藥,主仆二人想弄死自己,那麽這次是怎麽回事?
這次,的確隻有自己才能解柳如梅的毒,玉翠竟然還想殺自己,莫非想一箭雙雕?
葉天淩道:“不知道,已經關到暗牢裏審問了。”
“哦!”白簡兒想著,自己也空去暗牢裏“問候”一下那玉翠。
葉天淩蹙眉看了一眼,道:“既然醒了,就別賴在本王的臥室裏了。”
臥槽……白簡兒眼睛驀地瞪大,“你當我願意在這兒呀?誰把我抱這裏來的?”
“……”葉天淩臉漆黑。
是他抱來的。
他懷疑放火之人是不想惠妃好起來,就把白簡兒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保證的安全。
白簡兒大力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鼓著腮幫子怒聲道:“那些也都燒了,你再去找惠妃要兩碗,當然,柳如梅的也可以!”
葉天淩反出了門,吩咐道:“去表小姐那裏取兩碗!”
有丫鬟應道:“是!”
然後,又吩咐道:“將本王床上的東西都換了!”
這是嫌髒?白簡兒氣的七竅生煙,雙手掐腰,咬牙切齒。
一個富態的中年婆子進來,見到白簡兒氣鼓鼓的樣子,笑道:“王妃莫怪,王爺這人喜潔,他的東西不喜人。說起來,您還是第一個睡到王爺床上的人呢。”
這是有潔癖了?
白簡兒長舒一口氣,臭病還多!
中年婆子眨眨眼睛,笑嗬嗬的道:“王妃先住到廂房去,王爺已經命人都收拾好了。你可是第一個能住進漪瀾居的人,住到正屋,是遲早的事兒。”
白簡兒蹙眉,這個婆子,還是個八卦的。
不過,白白胖胖,很和善的樣子,倒是不討厭。
穿著綢,上的首飾也都不便宜,應該是個很有份的下人。
白簡兒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知道這婆子是這漪瀾居的管事婆子孫嬤嬤,是葉天淩最信任的下人之一。
原主經常來漪瀾居找葉天淩,從來沒進來過,可沒這婆子的氣。
不過孫嬤嬤是個笑麵虎,綿裏藏針,表麵上從來不對原主不敬,三言兩語就能把原主拒之門外,還不讓原主那火脾氣炸,對印象還不錯。
可見,是個有心機的。
孫嬤嬤笑道:“王妃,讓老奴帶你去西廂房吧。”
這是要趕人了?
白簡兒點頭,轉出了葉天淩的臥室。
漪瀾居院子很大,奇花異草,山石點綴,甬路相銜,亭臺樓閣。花園錦簇,富麗堂皇,又玲瓏剔。
四麵有抄手遊廊,雨雪天在院子裏走,也不會淋。
正房是個二層木質的樓房,雕欄玉砌、飛簷翹角,霎是雄偉奢華。
東、西廂房是對稱的設計,雖是廂房,也比玉蘭閣的正房要氣派的多。
孫嬤嬤引著白簡兒經過雕梁畫棟的遊廊,到了西廂房。
西廂房有三大間,進門是正堂,可做小廳之用,右邊的門進去布置了臥室,左邊布置了藥房。
和玉蘭閣的格局差不多,就是朝向不同,房間也大了,家也豪華致了很多。
白簡兒進了藥房,不由得角上揚。
北麵的一整麵牆是中藥架子,屜上都著標簽。裏麵靠牆並排放著幾張桌案,上麵擺著製藥的和記錄用的筆墨紙硯。
靠門的牆邊是一麵木架子,上麵放著各種瓶瓶罐罐。
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個塌,塌上放著茶桌,桌子上擺著一套甜白瓷的茶。累了的時候,可以坐在這裏喝茶小憩。
孫嬤嬤察言觀,問道:“王妃可還滿意?”
白簡兒點頭,“不錯,不錯,這麽短的時間,備這麽一個比較專業的藥房,也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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