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兒顯然是提示柳如梅用七日殤來陷害的事,想知道惠妃是否知道此事。
惠妃氣的臉通紅,“放肆!你這是還在怪梅兒嗎?若不是你,淩王妃的位置應該是梅兒的!你搶了的位置,淩王和梅兒怎麽對你,你都得著!”
顯然,惠妃是知的。
不過看對柳如梅的疼程度,應該不是主謀者,不會讓柳如梅半點傷害。
柳如梅突然站起來,又給白簡兒跪下了,“王妃,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昨晚我在你門口跪了一夜,你也不肯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都是太喜歡淩王了,才做出那樣的糊塗事!嗚嗚嗚……”
白簡兒陡然瞇眼,這是現場告狀?
惠妃忙從座位上起來,將柳如梅拉起來,抱到懷裏,眼淚也嘩嘩的,“可憐的梅兒,這怎麽是你的錯?以後可別做傷害自己子的事!你要是出了事,本宮可怎麽辦啊!”
這反應也太激烈了吧?怎麽有點詭異呢?
惠妃毫無底線的疼柳如梅這個侄,似乎有點過了。別說這姑侄二人長的還真像,侄肖姑也正常,也許比較投緣吧。
白簡兒一臉茫然的看向葉天淩,什麽都看不出來,雕塑一樣,什麽表都沒有。
惠妃給柳如梅了眼淚,指著白簡兒,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賤人,竟然讓梅兒跪了一晚上?你有什麽臉?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淩王妃這個位置是梅兒的!你給本宮跪下!”
從旁邊來了兩個太監,手就要摁白簡兒。
白簡兒閃躲開,冷冷道:“慢著!我有話要說!”
惠妃目眥裂,“你還敢抵抗?”
白簡兒冷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搶了淩王妃的位子,可這是皇上賜婚的!你這是對皇上不滿嗎?”
“你……”惠妃終於有了心虛的神。
白簡兒不等說話,就繼續道:“你們母子不敢抗旨,就折磨辱我這個弱子,要不要臉?”
惠妃臉大變,怒道:“閉!”
這個小賤人,今天是瘋了嗎?
若是這話傳出去,可是不敬的大罪!
白簡兒高聲道:“再說了,你確定沒有我,淩王妃這個位置就是柳如梅的?我沒有猜錯的話,和淩王同歲,今年二十了吧?若是皇上同意,你還能讓等老姑娘?自己沒本事,就用招兒來害我!有本事找皇上理論去呀!”
這個時代,子十五就能嫁人,超過十八就是老姑娘了,這柳如梅就是大齡剩了。
皇族子弟的婚姻可不是自己能做主的,這裏麵的門道兒多著呢。
“姑母……嗚嗚嗚……”柳如梅哭的都要搐了。
惠妃抖的指著白簡兒,尖道:“還不把的堵上,給本宮掌!不杖斃!”
白簡兒心中一驚,這是要殺人了!
初來乍到,還是把事想的太樂觀了!
在這些上位者的眼裏,人命就是草芥!
怕了,真的怕了!
但是,還是做最後的掙紮,蒼白著臉大聲道:“你們今天殺了我,明天滿大街就知道你們不滿皇上賜婚,折磨待我的事!”
惠妃一愣,眸能殺人一般,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