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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 第292章 知道徐千柔就是當年的縱火犯了(二合一章)

這段時間,徐千一直跟夏晚晴保持聯係,並且聯係地非常頻繁。

“登機了吧?”那頭,徐千問道。

夏晚晴此刻正待在機場裏,手裏著機票,睨了眼後盯著的兩名保鏢,把聲音得很低:“還有半小時登機。”

“不過,向南臨時改變主意,沒跟我一起去阿拉斯加,我看到他和南媛在一起,兩人不知道要去哪裏。”

“看到他倆在機場?”那頭,徐千的聲音不抬高。

“是,不過距離有點遠,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個登機口,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裏。我邊現在有向南的人盯著,行不自由。”

“真是……”徐千氣到無語:“南媛還真是不要臉,都知道你和北哲是‘夫妻關係’,居然一點不介意?”

“咱們的計劃,怕是要擱置了。”夏晚晴很失落,甚至有些想哭。

跑去遊上鬧騰,跳進水裏差點淹死,折騰了半天,結果卻是這樣。

南媛隻是沒答應向南的求婚,但兩人還是在一起啊。

“你先去阿拉斯加待一陣子吧,我會讓那名黑客查一下他倆去哪裏,做什麽。”

“恩。”夏晚晴點點頭,很不甘心地把電話掛斷。

-

將近十個小時的航行時間。

航班早晨從北城出發,抵達賭城時,由於時差關係,還是早上。

早晨的賭城就像一座很普通的城市,鋼筋泥土、鱗次櫛比、低調地彰顯它的繁華。

靳北哲在賭城有一莊園。

所以離開機場後,莊園的管家帶著司機,開著舒適的林肯車,載他們回莊園休息。

歐式的古堡建築,屹立在莊園的最中央,旁邊是幽靜的森林,以及靜謐的自然湖泊。

籠罩在整片莊園上,給莊園平添了幾分華貴。

南媛對這莊園並沒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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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林肯車上,沒急著下車:“那名兇手,被關在這裏?”

“是,從暗鐵城那邊了贖金,把人帶過來了。”靳北哲淡淡道。

暗鐵城是賭城裏最大的一座賭坊,匯聚全球各各樣的賭徒。

來暗鐵城的,有的一夜之間暴富,有的傾家產,甚至連命都丟了。

“坐了大半天的飛機,你應該累了吧?不急著見兇手,你先倒個時差。”

“不必。”南媛表麵冷靜,心裏早就洶湧澎湃,按捺不住。

六年,六年了。

讓兇手逍遙法外了六年!

這六年,等的實在太辛苦。

仇恨的種子,一直潛伏著,在得知兇手被找到後,種子立刻發芽,然後瘋狂上竄、瘋長。

等這天太久,現在一刻都等不及了!

“現在,現在就去見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靳北哲被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此刻的冷酷,毫不輸給他。

“好,現在就去。”靳北哲對千依百順,抓住的手。

車子在莊園裏行駛了一段距離,最後在一類似園的地方停下。

園子裏養了三隻花豹,一個個眼神都帶著嗜芒。

飼養員把幾隻活兔子往籠子一扔,沒多久,便被豹子撕咬地四分五裂,最後隻剩下骨頭。

腥味立馬蔓延開,混雜著園子裏糞便的味道,讓南媛聞著有些作嘔。

一直知道靳北哲有養猛好。

在北城,他弄了一整個蛇島,裏麵全是各種各樣的毒蛇。

至於這豹子園,不過三隻豹子,算是很小規模了。

不一會兒,一個灰頭土臉,全破破爛爛,遍鱗傷的黃皮男人,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給押解了過來。

黃皮男人上的傷,是在賭場被人打的,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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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會兒走路不利索,一瘸一拐,全程低著頭,十分恐懼。

黑人用腳一踹,他便撲通一聲,跪在南媛和靳北哲麵前。

黃皮男人看到一雙士高跟鞋,緩緩抬起頭。

人的又長又細,材更是好的沒話說。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當他的視線最終落到南媛那張俏麗但卻陌生的臉蛋上時,反應很速度:“不是,我們當時放火燒死的,不是這個人!”

他很篤定。

南媛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對上他那雙犀利而冷的眸子,莫名就心悸起來。

他鼻子上那道醒目的疤痕,就像一種喚醒人回憶的標誌。

南媛看到這刀疤,全便控製不住,開始發抖。

靳北哲察覺到了的異樣,也記得說過,這‘創傷後的應激反應’。

“別怕,我在。”他趕攬上人兒的肩膀,把懷中。

的腦袋,讓趴在自己肩膀上。

“是他麽?”他問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不想刺激到

南媛不停抖,腦海裏,驀地就回閃出六年前的畫麵。

徐千闖進和靳北哲的婚房,耀武揚威,說隻有把除掉,才能和靳北哲安心地在一起。

接著,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現,用沾了洣藥的帕子,捂住了的鼻子,讓沒多久就昏迷。

還有意識的時候,不停掙紮。

男人卻很暴,一拳捶到的腦袋上,將敲暈。

被男人拽著一條,一路從客廳拖拽到了廚房。

男人的幫手立馬關閉窗戶,擰開瓦斯。

還殘留最後一記憶的時候,看到幾個男人在煙,他們故意不掐滅煙頭的火苗,將煙頭丟到窗簾底下。

之後,暈暈乎乎,聽到男人們離去的腳步聲,看到廚房的百褶簾被大火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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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幹燒的瓦斯‘轟’的一聲,炸。

想到炸時,全被燒灼,皮被炸開的覺,南媛便再也站不住了,胃裏犯惡心,彎下腰,一直幹嘔。

靳北哲見這麽痛苦,什麽都不用問,便已經知道了答案。

“你們,拿鋸子,鋸掉他一條胳膊,丟去喂豹子!”

他用英文冷冷地吩咐黑人保鏢,沒有任何

黃皮男人拚命地求饒,試圖抱住靳北哲的,卻被他一腳踢開。

很快,黑人拿來鋸子,鋸子發出刺耳恐怖的聲音,混雜著男人的慘聲,響徹整個莊園。

豹子們聞到腥味,非常激

男人的胳膊被丟進園裏時,立馬就被它們咬的四分五裂。

空氣裏,腥味很濃很濃。

男人痛到暈死過去。

可黑人立馬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讓他再次蘇醒過來。

一想到這是其中一名縱火犯,靳北哲的眼神又狠絕了不

卸掉他的胳膊,這懲罰太輕。

要讓他當時南媛所承的痛苦,十倍、百倍還回來!

“陸總……你不守信用……你說過,不殺我的……隻要我告訴你幕後指使,你會饒我一命……”

饒?

靳北哲冷哼了一聲,眼神嗜,狠到沒邊。

在找到這人的那刻起,他就沒想過給這人活路。

“說,幕後指使是誰?”靳北哲沉聲問道。

男人扯了扯角,痛到五扭曲:“陸總食言,我不會說的,一旦我說了,你必定殺我滅口!”

“你不說,我照樣滅你。”靳北哲聲線低沉,招了招手。

他狠起來,不擇手段。

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名黑人,押著一個人和一個七八歲的男孩過來。

兩人都被蒙上了眼睛,所以不知道

人聞到腥味,下意識地抱住兒子。

男孩害怕到瑟瑟發抖,窩在媽媽懷裏低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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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以前也經曆過這種況,要債的找不到男人,就會找他們麻煩。

他們以為,這次也是被追債的找上門。

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兒,一下子就崩潰了:“老婆,小航……”

“老公?”

“爸爸……”

人的聲音帶著疑,又有一恐懼。

男孩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把媽媽抱得更了。

南媛聽到人和孩子的聲音,這才從靳北哲的懷裏掙出來。

的臉慘白如紙,卻始終努力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

終於,向前出去了一步,來到男人麵前。

看著他被鋸掉的一條胳膊,鮮淋漓。

“冤有頭,債有主,你瞞幕後指使者,有什麽用?會護你妻兒?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隻要你肯做汙點證人,在法庭上指正那人,我保證你一家三口都平安無恙。”

南媛鼓足了莫大的勇氣,對意識裏兇殘至極的男人道。

男人好賭,但卻很妻兒。

他為了妻兒,曾經嚐試過改邪歸正,可一黑惡勢力當中,他想,那本由不得他。

“我就是六年前,你帶人放火,想要燒死的人,當時我肚子裏懷著一對龍胎,不過幸好,我福大命大,沒死。”

南媛很平靜地說著這一切。

男人驚恐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

人也激起來。

一直以為丈夫隻是賭,沒想到,還殺過人?

“……你,你是那個人?南媛?”

這些年,男人都在海外,本不敢回國,所以對國的事,他本不了解。

“你,可是你,長得跟一點都不像。”

“兩千多針,數不清的植皮手,你覺得,能從那場火災裏幸存下來,我還能保持原來的容貌?”南媛漸漸冷靜下來,不再有那麽強烈的應激反應。

“說出來,幕後指使是誰?你其他的幫兇,都在哪裏。”

南媛這話讓男人很錯愣。

“幕後指使,你應該清楚啊……”

“我清楚,但有人不清楚。”南媛這話有點賭氣的分。

男人張了張,目轉向旁邊的靳北哲。

“陸總,不對,應該喊您靳總,難道,您真不清楚,這幕後指使者是誰麽?”

男人的質問,讓靳北哲沒有頭緒。

“是您的初友,徐千,徐小姐啊!給我、強子、浩子還有栓子一人20萬,讓我們弄死您妻子,並且這事還要做的不留痕跡,像是意外事故。”

當靳北哲聽到‘徐千’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徹底傻住了。

他以前沒有懷疑過,畢竟瘸’,一直在他麵前扮弱。

他怎麽會想到,這個外表看似手無縛之力的人,居然這麽狠歹毒?這麽兇殘?

買兇殺人,還要偽造案發現場。

區區80萬,就想要了他妻子和兩個孩子的命?

如果南媛當時沒活下來,他是不是就要被那個惡毒的人騙一輩子?

他終於明白過來,當年南媛帶著兩個孩子回來時,為什麽那麽恨他了。

他是原罪,他是一切的禍源!

偏偏他引狼室,還被蒙在鼓裏,瞎了雙眼,要跟正牌妻子離婚,讓把他們的骨打掉。

他不是人!

真TM不是人!

靳北哲越想越激,一流從腳底竄了上來,直奔天靈蓋。

覺天旋地轉,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

幸好靳言及時來攙扶他,才沒讓他倒下。

“爺,別激……”靳言輕聲道。

BOSS大病初愈沒多久,現在不是完完全全的正常人。

他的腦袋,不了太大刺激的。

“我沒事。”靳北哲擺了擺手,此刻心心念念,都在南媛上。

他發現自己本就是個畜生!本就不配得到南媛的原諒!

“說,剩下的三人,在哪?”他怒聲問道。

男人搖著頭:“不知道啊,當時我們都背著命案,誰還敢繼續待著北城?我們四個拿著各自的20萬,各奔東西,我當時靠賭,賺了些錢,這才帶著妻兒來了米國。”

說到這裏,男人甚至揣測起來:“如果連靳總您都找不到,說不定我那三個同夥,早就被徐千滅口了,我因為逃到國外,才僥幸逃?”

這個猜測不是沒可能,他見徐千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那個人是個狠角

外表佯裝弱的人,狠起來,那真的是殺人如麻。

“靳總,我全都實話實說了,你會饒我一命吧?”男人苦苦哀求。

他的妻兒聞言,抱在一起低聲泣。

他們太害怕了。

害怕到,連求饒都不敢。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靳北哲麵無表,“把他另一條胳膊也卸了。”

“是!”靳言領命,示意保鏢。

“把他的妻兒帶下去吧。”南媛淡淡道,此刻的,兩眼無神,心如止水。

在靳北哲知道徐千真麵目的這一刻,的心結算是徹底打開了。

“靳北哲,你應該不會對徐千吧?”

“你放心,加諸在你上的痛,我會如法炮製,讓百倍,千倍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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