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對你也很失,話不投機半句多,日後若是瞧見了我便當做不認識,以免相互間都不痛快。”
“雲三郎,慢走不送。”
雲未央收回了目,實在是浪費時間,本不願理會。
當晉王和寒王過來時候便聽見了雲未央這話,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寒王妃當真是好大的威風,沒想到這嫁了人之後竟是打算連娘家人都不認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帝雲晉聲音裏盡是嘲諷,他從之前就瞧不上雲未央,這個人為了自名利連親妹妹都能出賣,如今連哥哥也不打算認了,顯然是徹底耗上了寒王府,也不想想如果沒有雲侯府,哪有著機會攀上高枝?
這種人,自私勢力又善妒寡恩,四哥娶了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他簡直恨不能直接向父皇請命休了讓四哥另娶,壞了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連累了四哥可就糟糕了。
雲未央見這二人好巧不巧的這時候出現,心頭亦是暗啐一聲,真是晦氣。
“晉王不了解來龍去脈便斷章取義,這怕是也不好。”x33xs.
雲未央不慌不忙地噎了回去,沒有意料中的驚慌失措,也沒有著急辯解,就像是那個坦坦的正義者,毫不避諱,甚至頗有一腔正氣之,看得晉王都茫然了,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帝雲寒打量著眼前的雲未央,似是比之前略微瘦了一點,但在一眾纖瘦苗條的閨秀之中依舊顯得獨樹一幟,隻是這膽與之前晏言所說的當真完全不同。
沒有一言不合就頤指氣使,也沒有發瘋,但真是伶牙俐齒,明明不占理也能說得理直氣壯。
“見過寒王、晉王。”
雲承昊連忙行了一禮,再看著一旁膽大包天的雲未央,隻覺得之前傳回來的消息真是一點都沒錯,未央真的瘋了,難道不怕這般胡言語得罪了王爺,連累整個家族嗎?
“寒王妃的丫環竟然了雲家七姑娘的簪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當主子的搶夫婿,當丫環的又來簪子,未免太過分了!”
“雲家七姑娘還真是慘啊,以往在雲侯府也不知是怎麽過的,瞧雲未央那囂張的模樣,怕是在雲侯府更加肆無忌憚吧?”
“醜人多作怪,這話一點都沒錯,你們瞧沒瞧見雲未央的真容?就那樣竟然嫁給了寒王這樣的男子,我真是為寒王鳴不平!”
雲未央在聽聞此事後那平靜如水的清眸才泛起了一抹漣漪,向著帝雲寒行了一禮,道:“王爺,我過去看看。”
說完,便快步向著前方趕去,了解春桃,絕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方才是免得雲承昊遷怒,這才隨意找了個借口打發離開,莫不是雲芷清又故意惹出了什麽幺蛾子來栽贓嫁禍?
“六弟,我們也去瞧瞧。”
“好。”帝雲晉應道。
今日這樣的場合,皇城中有影響力的人全都在此,如果真是寒王妃的丫頭了簪子,傳出了可不是一般的難聽。
當雲未央抵達的時候便見到楚王妃和雲芷清一行人端坐著,春桃則跪在眾人麵前,一旁的地麵上則放著一紅石榴寶石金簪,的臉蒼白,著急地辯解著。
“我沒有七姑娘的簪子,方才我去拿果子的時候撿到了便想要歸還失主,絕對沒有據為己有的想法。”
沈怡雯一點也不信,“可我瞧你分明是行蹤鬼祟,方才我的丫環你,你非但不停反倒越跑越快,若不是想據為己有,你跑什麽?”
見雲未央來了,沈怡雯挑眉道:“寒王妃,你來的正好,你的丫環了芷清的簪子,此事你打算怎麽解決?”
“小姐,我撿到這簪子後便想來找你……”
一聽這話,沈怡雯眸一亮,直接打斷道:“看見沒?這丫環自己都承認了,了簪子後便去找你。”
“楚王妃莫不是耳朵不好?說的是撿,如何是?
方才我剛來晉王府,楚王妃便已經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我這丫環生膽小,我不在邊,你的人又一直追,自然是害怕得想跑,有什麽奇怪的?”
“我的人不過是見行蹤鬼祟這才想問一問,也能嚇著?”
“怎麽嚇不到?這不就是跑得慢了點被你們追上,所以直接就扣上了個竊的罪名嗎?”
雲未央看著另一旁神無辜的雲芷清,“說來也是有趣,似乎我每次見妹妹都會有事發生呢。”
“姐姐,我沒有這個意思。”雲芷清連忙辯解,又對沈怡雯道:“楚王妃,此事一定隻是個誤會,我與姐姐素來很好,若是喜歡我的簪子隻要說一聲,我一定會讓給,春桃本就沒有必要這麽做。”
“你就別幫說話了,我實在不了你這般委曲求全,你也不瞧瞧你退讓,除了得寸進尺之外可有半點念及你的好?
以往想要什麽你都給,或許是現在知道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之後你不會再將東西給,所以這才了的心思。”
晉王瞧著雲芷清楚楚可憐的模樣亦是歎息一聲,“四哥,這雲家七姑娘看起來著實可憐,以往在雲侯府怕是也常被雲未央欺負,你娶了這樣的人回去,怕是不得安寧啊!”
帝雲寒的視線在雲未央和雲芷清之間流轉,“你覺得雲未央今天戴的簪子怎麽樣?”
“我一個男子哪裏看的來子的珠釵?”晉王不解,“不過看起來品質很不錯,不是凡品。”
“是我送的。”
“什麽?”
“自嫁過來之後一件看得過去的首飾都沒有,所以為了今日的宴會,昨日主問我張了口。”
“那又如何?”晉王這話剛一說出口便已經明白了過來,“你的重點是之前也沒有好的首飾。”
“若真的想要,之前有那麽多機會可以,為何偏偏要選在今日這樣的場合?”帝雲寒沉聲道。
這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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