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和反,就像接今天的天氣不太好一樣,接了商酌言對於自己之後的安排。商酌言第一次有了一些看不懂,好似上一次在自己的房間裏力抵抗的那個人本就不是眼前人。
太平靜了,平靜得好像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後會麵臨什麽一樣。
商酌言有些想要提醒,提醒本不應該這麽平靜,但商酌言沒有開口,他覺得蕭染是知道的,很清楚自己的打算,之所以沒有抗拒或許是太累了。
也或許是,接了。
更有可能是在飾太平,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可能反抗商酌言的任何決定,所以才會看似接的沉默,等之後自己康複了,或者有能力了,再來反抗。
商酌言的不確定讓蕭染輕輕笑了笑:“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
“哪樣?”商酌言問。
“從認識你開始,你就一直把我看得的,好像不管我做什麽,想什麽你都能一眼看,我不止一次地覺得自己在你麵前沒有的像極了一張白紙,但你現在好像看不我。”蕭染看著他:“你不明白,或者說你本不確定我在想什麽,對嗎?”
“我不需要知道。”商酌言間接承認了自己的沒有看:“我隻要知道你不會離開我邊就好了。”
蕭染聞言淺淺笑了,倒是沒有再說什麽。
也對,站在商酌言的立場上來看,不管自己到底在想什麽,是心甘願的接,還是奉違的謀劃都是沒有意義的事,因為不管自己在想什麽,他都不會再允許自己的離開。
這場意外,蕭染損傷不小,頭部的開顱手剃了海藻般的長發,但的頭型很好看,冬季戴個線帽子倒顯得茸茸的暖和,也沒有為此而難過傷什麽。
在生命麵前,什麽都是微不足道的。
蕭染瘦了很多,雖然隻有短短幾天的時間,但整個人都和從前不太一樣了,出事到現在不知是沒想起來還是故意,竟一直沒有問起蕭瑟的況,商酌言也沒有多提,偶爾過來陪坐坐,詢問一下的狀況。但大多時候商酌言還是不太過來的,唐佳有時候會在蕭染的麵前責怪一兩句商酌言到底在忙什麽。
但蕭染卻好像明白商酌言為什麽在這個時候給予了自己這麽大的自由度。
因為,這可能是自己最後的自由了。
他不來這裏,但自己的一舉一仍然在他的監視之中,等到自己被醫生允許出院的時候,或許自己連這片刻的自由都沒有了。
對此蕭染也很平靜,平靜地接自己好像在一點點的走黑暗之中。
唐佳旁敲側擊地問過蕭染,對於商酌言的偏執準備怎麽做,可蕭染聞言也隻是笑了笑:“我現在跑不了啊。”
唐佳也笑:“能跑就跑啊?”
“跑啊。”蕭染說:“我看起來也不像是一隻可以被圈起來的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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