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們有比現在更親的姿勢,但破心意之後像這樣的擁抱都好像還是第一次。
到底是心境不同了,蕭染能覺到自己在商酌言懷裏心跳得很快,覺得商酌言大概也聽到了,他會怎麽想自己?都好吧,也沒什麽差別,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歡他了不是嗎?
蕭染一晚上沒睡,此時在這樣溫暖安心的況之下幾乎是抵抗不住的開始昏昏睡,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回到這裏的目的,勉強睜開沉沉的眼皮,看著商酌言的脖頸:
“你腳還好嗎?”
“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嗯。”蕭染說:“昨天不是故意不回來的,是事發生的太突然,我沒辦法。”
商酌言輕聲應了句,並沒有回應什麽,於是蕭染稍稍抬頭去看他,可線太暗了,商酌言又是背對著窗戶的姿勢,蕭染本瞧不出他的表,於是也隻能直白地問他:
“你是生氣了嗎?”
“我為什麽要生氣?”
“因為我沒做到自己說的,一直陪著你。”
商酌言笑笑:“我原本也是要趕你走的,不是嗎?”
好像是這樣,從回來的第一個晚上開始,商酌言就不太希自己在他的邊,多明白商酌言的顧慮,大概是覺得既然不能在一起,就不要彼此浪費時間,讓這段越來越粘稠了。
可後來他沒有果斷的拒絕,有蕭染死纏爛打的分在,自然也有屬於商酌言的心。
商酌言擔心的沒有錯,這才幾天的時間,就連理智的蕭染都察覺到了粘稠。越來越不想離開商酌言的邊了,即便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停留了。
蕭染沒有再說話,商酌言也沒有,沉寂的氣氛實在很容易讓一個人昏昏睡,即便蕭染還記得醫院裏有個秦瑟需要自己盡快回去,但在這麽愜意的時刻裏,也會忍不住的一遍遍地催眠自己,說:就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
累到極致又舒服和溫暖到了極致,蕭染本抵抗不了排山倒海一樣的困意,商酌言其實也沒睡好,蕭染出現之前也不過是剛剛睡下,他原本以為自己不可能睡著,往常的經驗就是這麽告訴自己的,一旦清醒這個晚上就和睡眠無緣了。
但此時蕭染在自己的懷裏,他抱著,確定自己隻要不鬆手就能一直抓著,著的心跳和溫,連帶著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聽著蕭染漸漸均勻的呼吸聲,商酌言也漸漸睡了過去。
如果不是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兩個人誰也不確定自己究竟能睡到什麽時候。
蕭染被吵醒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商酌言的窗簾並沒有拉好,中間出的那條隙有明的照進來,不用去看時間蕭染就意識到自己在這裏已經待了足夠長的時間。
匆匆忙忙地下了床,連帶著驚醒了商酌言。
他到了空空的懷抱,像是連帶著自己的口都空了一塊。商酌言沒有,就好像隻要自己不,懷抱裏殘留的溫就不會消失一樣。
商酌言的目一直追著蕭染移,他能從蕭染的作裏覺到的急切,這一覺怕是耽誤了很多的時間,商酌言以為會急匆匆的離開,但他還是錯了,蕭染的確匆匆離開了臥室,但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就又回來了,手中拎著醫藥箱,在商酌言詫異的緒中已經在床尾的位置蹲下來。
商酌言起了:“不走嗎?”
蕭染一邊小心翼翼地解開他腳上的紗布一邊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不差這一會兒,你腳上的傷需要換藥,讓你去唐佳那裏,想必你也不會聽話。”
商酌言沒有再說什麽,就那麽看著蕭染在自己的麵前忙碌,直到紗布接下來蕭染看著腳底的傷口愣了一下的時候商酌言才想到什麽,輕聲開了口:
“你姐姐還好嗎?”
蕭染聞言抬頭看著商酌言,沒有問商酌言是怎麽知道的,又是在什麽時候知道的,也並沒有特別意外他知道這回事,畢竟自己消失了那麽久的時間,他如果派人去查看一下也是理所應當。蕭染現在更在意的是商酌言腳上的傷口。
他好像又下地走路了。
不是好像,是確實,那些本來都快愈合的傷口又流了,縱然不多,卻依然是裂開了。
他在這個時候問起蕭瑟,大概也是不想自己揪著這一點不放,於是蕭染也沒有穿,開始小心翼翼地為他理傷口:“沒什麽事。”
“嗯。”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直到幾秒後電話重新響起,蕭染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沒有任何遮掩的當著商酌言的麵接聽了電話:
“姐,我馬上回去。”
蕭瑟的張比昨天好了很多,至沒有再慌不堪,或許是得到了蕭染的保證,的緒比之前還要平靜一些:“好,我等你回來。”
隻是說了等你回來蕭瑟也並沒有掛斷電話,蕭瑟剛要主結束的時候,蕭瑟卻突然在電話那端問:
“小染,你是和商酌言在一起嗎?”
蕭染幾乎是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手中的作,但沒有看商酌言,也以最快的速度恢複了如常,更沒有對蕭瑟有任何的瞞:
“是。”
蕭瑟沒有再說話,蕭染也沒有,直到幾秒之後蕭瑟主結束了通話。
距離這麽近,蕭染也不確定商酌言有沒有聽到蕭瑟在電話那端說什麽,蕭染也不主說什麽,即便趕時間卻還是小心翼翼作輕地將商酌言的傷口理好了。
蕭染收拾醫藥箱,囑咐他:“我晚上回來。”
“不用。”商酌言說:“你忙你的。”
蕭染沒說話,視線在他的腳上淡淡掃過,商酌言瞬間便明白了的意思,這是在嫌棄自己呢?嫌棄自己跟個小孩子一樣不懂事,隻要家裏大人不看著就要闖禍。
商酌言怎麽說也大了蕭染7歲,被這麽嫌棄麵子上總會有些過不去,但商酌言非但沒有這種覺,甚至還想被就這麽嫌棄一輩子。
是不是一直被嫌棄,就能一直被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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