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常常覺得商酌言有病。
他不知道別的人是不是也是如此,但實在是覺得商酌言在床上這方麵的需求有些太強了,實在很想建議商酌言去看一看,有病趁早去治,卻沒發現自己在商酌言的需求之下已經越來越的會直接拒絕,縱然大部分還是會不不願,但最後還是會順從。
下班時間,商酌言的辦公室裏,甚至連休息室都沒去,這實在不是個好的地方,但或許是沒有開燈的緣故,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外在因素,蕭染的被分開製住的時候,那宛若針紮一樣的痛麻險些讓哭出來。
商酌言未必不知道的難,但就是起了心思欺負。
或許是因為雙麻的厲害,本折騰不起,或許是之前程立秋要自己做的事多還是要借用商酌言的力,所以蕭染沒有拒絕商酌言,躺在那裏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任由商酌言予取予求。
蕭染以為這一次會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做好了被他折騰的準備,但某一被溫熱氣息噴灑的時候還是驚得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下去,商酌言俯在那一的衝擊讓蕭染的全都在一瞬間紅了起來。
沒想過商酌言會做這種事,也從不知道還可以這樣做。
蕭染掙紮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厲害,卻輕而易舉地被商酌言製止,他不滿地嘖了一聲,借著昏暗的看:“不舒服嗎?逃什麽?”
“你別……”蕭染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你別這樣……我,我不習慣……”
“侍候你還不喜歡?”商酌言笑著說:“怎麽那麽難打發?”
蕭染以為商酌言會放過自己,隻是提著的一口氣還未鬆下,商酌言便低頭親了親那,蕭染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因為這個作而這麽敏,在商酌言的手下抖得不樣子。
商酌言自然也察覺到了蕭染的異樣,笑起來:
“都這樣了,還說不喜歡?”
“我……”
“小騙子。”商酌言低下頭又親了親:“看在你讓我睡了一個安穩覺的份上,我也讓你舒服舒服。”
蕭染的‘不要’商酌言充耳不聞像是本沒有聽到一般,任怎麽掙紮也沒放開,直到看綻放了,舒服到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呼吸都開始帶了一些勾引的時候商酌言才放開了。
他以為蕭染會是閉著眼睛不好意思的模樣,但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天花板,像是靈魂都被離了一般。
商酌言盯著看了幾秒走過去門邊的位置將燈打開了,蕭染猝不及防地自黑暗迎來亮,條件反地閉上了眼睛,商酌言這才注意到不止耳朵紅了,連脖頸都沾染了桃。
“你這樣,是在回味嗎?”
平日裏的蕭染即便被商酌言開玩笑也是會回懟回去的,但這一次沒有,用手臂當著半張臉,瞧不出什麽表來,商酌言走過去想要扯下的頭,蕭染固執地不讓,商酌言也不惱,繼續逗:
“你這樣,我可就再來一次了。”
蕭染果然怕這個,雖然沒放下手臂,但眼可見的是卸了力道,商酌言握住手拿開的時候蕭染也沒阻攔。
商酌言得以看到蕭染的表,卻不過一眼就怔住了。
第一次兩人差錯滾到一張床上的時候蕭染都沒哭,但現在蕭染紅著眼眶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哭了。
商酌言盯著看了幾秒,抬手過去用手背蹭了蹭發紅的眼尾,笑著問:“沒見過你這樣,這麽舒服嗎?”
蕭染的確不是因為生氣和憤怒才紅了眼眶的,被商酌言點破,脖頸的好像又重了一些,但到底仍是蕭染,能夠快速整理自己的緒,也不會讓人真的看了笑話。
坐起穿好服,看也不看商酌言的轉要走,卻被商酌言抓住了手腕,問:
“還住唐佳那裏?”
蕭染愣了一瞬,但也僅僅隻是一瞬,縱然不知道商酌言是怎麽知道的,但商酌言知道什麽都不意外,蕭染本不想和他提這些,但想到過幾天要做的事,蕭染還是說了說:
“我可能需要借著你的名號做一件事。”
商酌言挑了挑眉,難得的有些意外:“借我名號做事的人不,但像你這麽一五一十告訴我的還是第一個。”
“提前跟你說,就不會被你找借口教訓了。”蕭染看著他:“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商酌言笑笑:“能知道是什麽事兒嗎?”
不想讓他知道,但蕭染也知道瞞不過:“這幾天你要有什麽飯局的話跟我說一聲,我請人吃個飯。”
商酌言很聰明,聰明的往往別人說一句他就知道這人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但這一次商酌言卻沒能從蕭染有限的話語裏得知到底想做什麽,不過也不重要,能把借自己名號這種事兒直白的跟自己說了,就不可能做什麽不利於自己的事來。
這個人是與他人不同的,商酌言承認了這一點,既然如此,那麽給予這個人一些例外和特別也是理所應當。
“好。”商酌言爽快地答應了:“還有什麽別的事需要幫忙,也可以隨時告訴我。”
蕭染沒立刻應下這句話,知道天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掉餡餅,對於商酌言這種睚眥必報的生意人就更是了,當然,商酌言也沒讓失:
“隻要你用自己來換。”
蕭染:“……”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意外啊。
商酌言侍候了自己幾次,蕭染以為今晚他不會放過自己,但或許是他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心不錯,所以在蕭染說要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多久點了頭:
“好,明天見。”
蕭染狐疑地看他一眼,走了。
辦公室隻剩下自己之後,商酌言給陳凡去了個電話:“人還沒找到?”
陳凡幾乎立刻知道他說的是蕭染的母親楊雅君。
“人大概不在深城。”陳凡說:“深城的醫院療養院,甚至是神病院都查過了,沒有楊雅君的名字,除非他用了別人的份登記住。”
商酌言在電話這端沉默了一會兒:“再查,除了深城,周圍幾個城市也要排查。”
“速度要快。”商酌言說。
他不知道蕭染要做什麽事,但做的一切總歸是為了母親的,這一點商酌言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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