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記得不多,隻知道自己又可以吃冰冰甜甜的冰淇淋,晃著小腦袋忙不迭地點點頭。
溫愫怎麽可能沒看出那點小心思,輕輕笑了聲,纖細的手指輕輕刮了一下糯糯的小鼻子,“不可以經常吃冰淇淋知道了嗎?”
糯糯聽到這話,小臉一垮,兩條可的小眉皺在一起,滿臉寫著不開心,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那不要媽媽出去工作了。”
“那不行,媽媽已經答應了別人的,是不可以言而無信的哦。”溫愫詳裝嚴肅起來,糯糯嘟嘟的小臉蛋,聲地哄著,“媽媽不工作就沒法給糯糯買好吃的了。”
某個小吃貨停頓了半秒,完全沒有上溫愫的當,一板一正地說:“爸爸去工作給糯糯買好吃的。”
溫愫:“……”
溫愫沒轍,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從床頭櫃的屜裏麵翻了幾張照片出來。
遞到糯糯眼前,“要是想媽媽了,你就看看照片好了。”
糯糯眨著一雙水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卷翹的睫輕輕撲閃,在下眼瞼落下層淡淡的影,那樣子仿佛再說——
媽媽你在開玩笑嗎?
溫愫臉上的笑頓住,把照片丟到一邊,似乎也覺得這個辦法不太靠譜。
一對上糯糯那雙大眼睛,溫愫就心的不行,俯在糯糯撲撲的小臉蛋親了一口,“要是想媽媽了,就讓爸爸帶你去找媽媽好了。”
到時候避著點節目組的人就是了。
糯糯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笑得出一排整整齊齊的小白牙,“好耶!”
好不容易把糯糯哄睡覺了,溫愫才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從的房間退出來。
關上房門一轉,腦袋倏地就撞上了一堵牆,條件反地“啊”了一聲。
溫愫捂著頭往後退了半步,揚起頭看著半點聲音都沒發出的傅斯澤,眉頭皺得很深,“你站這幹嘛呢?”
“路過。”傅斯澤淡淡地掃了一眼,進了旁邊的主臥。
溫愫滿臉疑,也跟著進了房,容不得多想,明天就要出發去拍攝綜藝,今天晚上還得把行李收拾好。
溫愫走沒有停留的直接進了臥室裏間的帽間,冷白的燈落在玻璃質地的櫃子上,折的灑在溫愫的上,顯得整個人白得發。
的長發紮了一個蓬鬆的丸子,穿著一件的綢吊帶睡,擺圍著一圈淡的蕾花邊,布料輕薄,像是跟皮融在了一起。
白皙的雙手在腰間,一雙瀲灩的眸子很認真地往巨大的櫃裏掃視了一遍,眼底略帶糾結。
的櫃常年會有專人定時置換當季最新款,基本上無一例外都是國際大牌,好的都是全球限量款。
去參加綜藝穿這麽高調是不是不太好?
以前出席活或者走機場都是穿代言品牌提供的服,但是現在參加綜藝都是穿私服的。
溫愫猶豫了一下,擺擺手,沒再糾結,隨意選了幾件自認為比較低調的服,隨手丟進了旁邊打開著的行李箱。
是的服就裝了兩個很大的櫃,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玻璃櫥窗裏放著飾品以及其他裝飾。
溫愫還想帶幾副墨鏡,然而墨鏡放的位置較高,以的高來看,顯然是拿不到的。
托著下想了一下,轉回了臥室,本想傅斯澤來幫拿的,可寬敞的臥室空無一人,不知道他是去浴室了,還是去書房了。
溫愫輕輕歎了口氣,從臥室搬了張椅子去帽間。
把椅子放在櫃子前麵,下腳上的拖鞋,扶著櫃子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
輕輕踮起腳尖,出纖細的手臂往上抬去,剛到一點點,腳下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一陣眩暈襲來,椅子一偏“哐嘡”倒在地上。
伴隨著一陣尖聲,溫愫以為自己免不了跟地板來個親接,結果下一秒就落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
溫愫心髒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心口跳出來一樣,睜開閉著的雙眼,對上了傅斯澤那雙幽深的黑眸。
傅斯澤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的後,高大的軀將攏住,在腰腹的掌心灼熱,兩個人的在一起,溫愫仿佛能夠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他額前黑碎發微,穿著暗睡袍,襟敞開,出結實的,剛剛洗過澡,上麵殘留的水珠還沒幹。
溫愫沒緩過來,呆愣愣地與傅斯澤對視著,在他眼底,是不自覺流出來的擔憂慌之,但是很快就被他藏了起來。
“你就不能小心點嗎?”許是被溫愫嚇得不輕,傅斯澤的語氣重了一點,臉著層薄怒。
被他這麽一說,溫愫更加委屈了,眼眶很快就紅了一圈,聲音得很輕,“還不是找不到你。”
傅斯澤見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下一秒就心了,搭在後背的手安地拍了拍,無奈地放聲音,“怎麽比糯糯還讓我不省心。”
“哼!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抱我!”溫愫耍起小子,掙紮地要從傅斯澤懷裏下來。
傅斯澤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輕輕鬆鬆抱著回了臥室,把放在床上才鬆了手。
“乖乖在這待著,我去幫你收拾行李。”
傅斯澤輕歎口氣,知道溫愫不喜歡讓家裏的傭人幫收拾行李,主提出幫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不是沒收拾過。
見傅斯澤轉進了帽間,溫愫忙不迭從床上跳下來,“等等!你怎麽知道我要帶些什麽?還是我自己來弄吧。”
傅斯澤轉過攔住溫愫,扶著的肩膀轉了個圈,推著往床邊走,“我帶什麽,你就穿什麽。”
末了,還特意別有深意地補了句,“省的到時候又摔倒,我可不能保證能再接住你。”
溫愫:“……”
狗男人,依舊是狗的!
溫愫哼哼唧唧兩聲,老老實實去床上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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