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滿意了,嗯了聲。
拍了拍的背,想讓睡覺了,“還有沒有想說的?”
梁今月在黑暗里輕輕點了點頭。
“什麼?”
“……我們家還是換個大沙發吧,這個中看不中用。”
他答應了,“周末陪你去選。”
“還有……”
“嗯?”
“我們回床上睡覺好不好?”
“離你起床沒多久了。”他把打橫抱起,回臥室,“你要抓時間睡了。”
梁今月小聲抱怨,“我就想做一次,你做了那麼多次。”
江序想說沙發也不是他一人弄臟的,最終只是把放在床上,給蓋上被子,溫聲說,“把你鬧鐘關了,晚點我喊你起床。”
這個有些疲累的夜晚終于結束了。
-
周五上午,梁今月卻沒見周末臨近的清閑。有兩名大二的學生參加機人大賽,在國賽中穎而出,捧回一個金獎。
S大作為一所普通大學,學生能打敗眾多名校學生折桂,校領導都十分重視這個金獎,打算好好宣傳。梁今月一上午又是跟拍,又是寫通訊稿,好不容易才停了會兒,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梁今月正對著電腦篩選圖片,心不在焉地喂了聲。
那邊是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忙啊?”
梁今月看了眼屏幕,“哪位?”
“張齊揚。”他自報家門。
梁今月皺起了眉,“你哪來的我電話?”
“你自己在健房留的。”
“……”梁今月深吸幾口氣,“哪有你們這樣的,隨便調取顧客信息,我電話不是留給你們擾我的,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嗎?”
“別氣。”張齊揚笑了笑,“我主要找你有點事兒,不好意思了,有沒有空出來聊聊。”
“沒空。”梁今月準備掛斷電話。
那邊接著來了一句,“我這有關于你男朋友的事,特別要。”
“什麼男朋友?”梁今月反應了一會兒,知道他說的是江序,便問,“你能知道他什麼事?”
“大事,特別大,你不來保管你后悔一輩子。”
梁今月一邊覺得這人多半在騙人玩,一邊又有點好奇這人能知道江序什麼事。
最后抵不過好奇,半信半疑地去了,約的是一家咖啡館,過去時張齊揚已經在里頭候著了。
坐下,今天氣溫升了點,服務員給端來一杯冰水。
張齊揚笑著說:“看看你想喝什麼,我請。”
“不用了。你有話快說。”
張齊揚低了點頭,“是這樣的啊,前天我見你和你男朋友,搞得我有點睡不著,想起很多事。那天先見著你,我還樂的,好久沒見了,但沒想到,你最后還是和他在一起了,談多久了?”
梁今月皺著眉,“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公,我們結婚了。”
張齊揚面驚詫,“這麼早就結婚了?你們不會畢業后就在一起了?”
梁今月沒回答,“你說正事。”
“也是,也不早了,咱也快三十了,時間怎麼這麼快,明明覺還在上學呢,怎麼也到了當爹當媽的年紀了。”張齊揚慨一笑,“你們都結婚了,還真的不容易的。”
梁今月想這人絕對是有病,一時間語氣也不太好了,“到底有沒有事?”
張齊揚正了,“首先和你道個歉,我這人年輕時渾的,不管哪方面,男關系方面比較不在乎,當時的確談了幾個孩兒……”
梁今月立刻擺手,“打住,不用道歉,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你不說我都忘了,也沒對我造什麼傷害。”
“你聽我說完,我知道你當時不喜歡我,你喜歡那個誰,就現在你老公。他考第一名吧,我記得他。你那時和我在一起,見他就不對勁,你自己都不知道。”
梁今月打斷他,特別認真,“我沒和你在一起過啊……”
張齊揚不以為意,“說這些真算我做善事,以前壞事做多了,希能積點德。那天看見你們,我是慨的,從學校里走到現在不容易,我這人也不相信什麼不的,你們好的。”
梁今月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有些不耐煩了,“你挑重點說吧。”
張齊揚輕咳一聲,“你老公為你打過我,他是不是沒告訴過你?”
張齊揚還能記得那確切的日子,高三的11月20日。
他只是很平常地集結幾個兄弟去打球,去育館之前,他在校門口的面館吃面,有個去了慕尼黑的兄弟打電話給他,聊了起來。
一開始話了些家常,后來聊到人,他們邊孩多,早,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那人說外國妞沒中國妞一半,問他最近泡過什麼好的沒。
他一下也想吹噓自己:“我最近搞上了我新學校的神,段巨好,從小練舞蹈的,那腰的,嘖嘖。那的家里條件好,天天搞得和個小公主一樣,特,還是這種孩兒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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