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傷輕輕了一層碘伏,“還疼嗎?”
其實不疼了,但都問了,那他只有一個答案。
“疼。”
說著又怕疼得不到位,加了聲虛弱的吸氣聲:“嘶——”
……夠假的。
但沒拆穿,低頭給他吹了吹。
照顧傷患,是一等一地溫耐心。
賀京桐心想點傷也不全是壞事。
完碘伏,也沒什麼好理的。
執起他另一只手,重新把戒指給他戴上,他的疤,主提起:“我聽嘉樹說,你這里的疤是因為他。”
賀京桐臉平靜,對這件事沒什麼反應,“因為他?我都不記得了。”
“哦。”繆藍接著幫他回憶,“他還說,你流了好多,而且流了好多眼淚,眼淚比還要多,他第一次見你哭那麼厲害。”
“放屁!”賀京桐沒忍住,差點從沙發上坐起來,“是小混蛋自己在那兒哭,我一邊流一邊還得給他眼淚。霍嘉樹——”
他說完便意識到繆藍是在誆他。
霍嘉樹再混蛋,也不敢拿這件事胡說八道。
“你為什麼不好意思說啊?這又不是你的錯。”
賀京桐仍是那套說辭:“什麼不好意思。我就是忘了,你剛一說我才想起來。”
繆藍嘗試理解其中的原因:“傷并不影響你裝酷誒。”
他臉上沒了剛才刻意的強。
并不是酷不酷的問題。
霍嘉樹當時年紀還小,記憶里未必是事的全貌,轉述給第三人聽,偏差說不定更大。
賀京桐左手攥了一下又松開,戒指遮住了無名指的疤,中指的疤仍清晰地顯示出存在。
罷了,現在還計較才是真的不酷。
“別瞎猜,我從來沒裝過酷。”
繆藍握住他兩只手,讓他的大拇指豎起來,隔空肯定十二歲的他自己,“為了保護弟弟傷,是真的很酷。”
霍嘉樹聽到那聲帶著怒氣的召喚,又怕又不敢不出現,磨磨蹭蹭還是過來了。
他隔著茶幾,目測離他哥的距離夠他隨時跑。
低眉順眼:“姐夫,你我來,有什麼事嗎?”
賀京桐原本沒想搭理他,聽到他的稱呼,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擰著眉,“你我什麼?”
“你不是不讓我哥嗎。”霍嘉樹語氣弱弱的,卻自有一套歪理,看起來完全沒在演,“阿藍姐姐以后就是我親姐,我管你姐夫。”
他還不嫌事兒大,裝模作樣地補了一句:“行嗎?”
繆藍默默地看戲,心想他們不愧是親兄弟,骨子里如出一轍地欠揍。
還是有個妹妹好。
妹妹可不會這麼氣人。
“滾。霍嘉樹,你趁早消失在我眼前。”
“好的,姐夫。”
“……”
要不是手上有傷,他絕對一掌拍霍嘉樹腦袋上。
賀京桐的手上象征了兩個創可,管家過來說馬上開飯。
老太太今日親自下廚燉了一鍋湯,煲了三個小時,開蓋嘗了味道,滿意得不得了。
準備找碗盛出來,一回頭發現大孫子正在翻箱倒柜。
“你在這兒找什麼呢?”
賀京桐又開了一個柜門,“您不是有一套梅森瓷的碗碟嗎,我找出來盛飯。”
老太太拍他的手,“那是我珍藏的,盛什麼飯!”
“藍藍喜歡,”他給老太太似的,悄悄說,“氣得很,吃飯得用好看的餐才吃得香。”
“是嗎?”老太太一聽這麼說,立馬改了主意,主給賀京桐指路:“在這兒,第二個格子,都拿出來給藍藍用。”
上桌吃飯,繆藍發現唯獨自己的餐跟大家都不一樣。
一套都是梅森瓷經典的藍洋蔥系列,收藏價值極高的餐,單給用了。
一時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悄悄問賀京桐。
“公主專用,放心吃。”他的聲音沒收著,所有人都聽到。
老太太幫他說話,“藍藍,這是京桐特意問我要的,他說你喜歡。”
……是喜歡的。
但值得賀京桐特意去要嗎?用普通的餐吃不開了?
豈不是顯得事兒很多?
“,我不挑的。”
“藍藍,你這話說得不對。”老太太擺擺手,“你該挑,怎麼挑都行,有的,都給你。以后這一套,專門留著你用。”
繆藍忽然想到以前在繆家吃飯的景。
也會聽到類似的話,可以挑,可以選,可以任。
但都不是對說的。
上有一個被親媽慣著的小姑姑,下有一個被父母疼的堂妹。
在微妙的位置,一直懂事,從不提分外的要求。
如今賀京桐的在表現對的偏。
是屋及烏,也值得激。
繆藍應下,眉眼出恬淡的笑:“謝謝。”
老太太提出讓他們三人都在家里住一晚,“藍藍,你要用的東西家里都備著呢。”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初次見面,他要求她嫁給他。五年後,她憤而離婚,結婚三年見面不到五次,她拒絕守活寡。初戀男友國外歸來,那個男人卻將她逼直牆角:“老婆,乖乖跟我回家!”
聿尊最喜歡陌笙簫在鋼琴架上受折磨的樣子。 她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她的命運從來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右手差點殘疾,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鋼琴。 離開聿尊后,她茍且偷生,另一個男人卻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 怎料在她的婚禮上,聿尊再一次以殘忍的姿態出現,而當初那個嬌弱的小妻子,卻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聿少,就算要搶婚,你也得問問我現在的老公答不答應。” 聿尊“沒有我點頭,你敢嫁給別人嗎?” “敢啊,你要順利讓我結了婚,明年我讓我小孩喊你一聲大‘伯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