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老祖發問,落無極臉上閃過悲憤。
“此賊趁眾弟子放鬆戒備之時,或套麻袋,或敲悶,或直接出手封印神魂,將人弄暈之後施為,探人底,可惡之極”
看著落無極滿臉氣憤之,陸青山臉上浮現古怪。
“徒兒,你是不是……”
他還沒說完落無極就炸了。
“怎麽可能,我是清白的,任他王慧天手段如何骯髒,又怎能算計於我”
見他蓋彌彰的驚慌神,陸青山兩人都沒再詢問。
“這王慧天是何人弟子?”
陸青山癟了癟。
“師妹的”
老頭忍不住須輕笑,這不巧了麽,師父剛告完師父,徒弟又來告徒弟。
見師尊有些興趣,陸青山便將王慧天況說了一遍。
總結下來就是修為不高,實力很強,格為所為,就是個青山禍害。
“師尊,經過探查,妖族聖子很有可能便是被王慧天所殺,所以此次支援回峰聖地我特意將其排除在外”
老頭冷哼了一聲,一個妖族聖子而已,殺就殺了,倒是這王慧天讓他頗為有些興趣。
他當即起了個懶腰。
“你倆繼續商議山中事務,老頭我難得出來,隨走走”
說著他影消散,已然不知去向。
劍峰上,王慧天在竹林前一陣忙活後。
“月瑤,快出來了,我給你做了個秋千”
見沒有響,他著下沉思了一會兒。
“月瑤,師兄抓到了隻漂亮的花蝴蝶,你再不來我放了喲”
歎了口氣,王慧天無奈的坐在山道青石上,他已經使出渾解數,奈何現在月瑤如同驚弓之鳥,完全沒有機會可趁。
師兄威嚴已然喪失,想要再次樹立何其困難!
便在他覺得此事無之時,竹林後一個小腦袋冒了出來,月瑤脆生生的開口。
“師兄,你現在那副長相,我看著害怕”
王慧天愣了一下,合著月瑤怕的是自己這張臉?
不就是崩碎了皮看起來有些猩紅麽,而且自己還戴著熊貓麵,這多可呀。
王慧天抬手一揮,臉上的熊貓麵掉落,出了那張猩紅劍氣組的猙獰麵孔,看上去的確是有些瘮人。
他指尖掐,無數白線在臉上織,這些線極細,比以往的都要細,互相織間如同織布一般生生的在他麵部織出了一張蒼白的臉。
王慧天兜帽下,三千銀在腦後飄散開來,看起來有種異常詭異的。
這一刻小月瑤都看呆了,實在是太帥了,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見到月瑤神,王慧天角微微翹起,果然依靠什麽師兄妹本就不靠譜,對付人還得是看臉,值即是正義。
“哈哈哈,好一手飄逸的劍氣化”
“好一張俊俏的劍臉,好一個劍人”
山間突然響起一個蒼勁的好聲,王慧天循聲看去,不知何時山道上竟是出現了個白發老頭。
好間老頭又轉頭看向月瑤,更是止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小師真是好本事,不僅收了個劍道天驕,竟然還收了個先天劍”
王慧天皺眉看著老頭,稱呼師父為小師,得如此親。
莫非!
“閣下莫非是我師父姘頭?”
老頭大笑聲戛然而止。
真是個小兔崽子,這話能說麽?
“小子,我是你師父的師父,你該我師祖”
老頭走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王慧天,他修為不比慕青師等人,自然是看出了對方的狀況。
他眉頭越皺越,最後整張臉擰在了一起。
“古怪,劍氣聚而不散,渾脈盡散,就這樣竟然還活著”
對於老頭的評論王慧天不以為意。
死?
他可是天道的債戶,欠了一屁債,天道舍得讓他死嗎?
“小子接住,這東西或許對你有用”
老頭將一本黃皮書籍扔給了王慧天,他接過凝神一看。
基礎煉全解??
“以自為,以靈氣為火,你或可走出一條全新的路”
王慧天將書籍翻開,裏麵講解了各種基礎的煉方法,極為駁雜。
又是一個燒錢的東西,是練習煉手法就不知道要砸多靈石進去,他現在可是窮得很。
再次抬頭時老頭已經離開,王慧天眼睛掃過滿山的青竹,突然間眼睛一亮。
“或許可以先用最垃圾的材料練習,這山竹就不錯”
說到就幹,第二日他便開始砍竹子,練習在竹子上刻畫煉陣法,這可是個細活,不過對於王慧天來說並不算難,他能用劍氣編織皮,在竹子上刻陣法簡直是小兒科。
“師兄,你把師父最喜歡的青竹砍了,回來會不會生氣呀”
“當然不會了,師父種竹子其實是為了悟竹筍突破土地時的那種尖銳之氣”
“這竹子對於師父來說其實不過是多餘之而已”
月瑤一聽覺還蠻有道理的,竹筍生長,拔地而出的確頗和劍道至理。
“那師兄,我來幫你”
月瑤在一旁砍竹子,他則是練習陣法刻畫,效極高,被練廢的竹子隨手扔在一旁,都能夠給劍鋒增添幾百間竹屋了。
幾日後劍鋒變得禿禿的,本就不高的劍鋒看起來像個圓圓的土蛋一般,山上的竹屋變得極為顯眼。
道一斜靠在巨石上喝著小酒,滿臉愜意。
“小子,你不怕你師父回來弄死你?”
王慧天一邊用竹條編著籮筐,一邊回道。
“哼!回來找不找得到劍鋒都是一回事,再說青竹可是月瑤砍的,與我何幹”
正開心扛著竹筒走來的月瑤聽到此話俏臉一愣,肩膀上的竹筒嘩啦啦的滾落在地,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裏打轉。
王慧天瞪了道一一眼,急忙跑上去安月瑤。
“小瑤不要怕,等師父回來我會幫你說的”
月瑤眼淚水順著臉頰滾落,吸著鼻子委屈的盯著王慧天。
什麽幫我說!
我明明是幫你砍竹子來著。
道一鄙視的瞥了瞥王慧天,這家夥真是從來不幹人事,這麽可乖巧的小師妹都要欺負,簡直是喪心病狂。
便在這時天邊有一道劍亮起,似乎有修士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