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超市買了水果蔬菜,然后開車去接南絮下班。
南絮收到信息,回他:我開車了,你干嘛還來接我,昨晚睡那麼,有時間回家多睡一會兒。
陳湛北:想你了唄。
南絮:就知道貧,再等一會兒,我忙完就下來。
很快陳湛北就見南絮從大門口快步跑出來。
他打開車門,南絮直接坐進副駕駛,“這幾天真冷。”
“我買了菜,回家看著做吧。”
“案件進展如何?”
“逃到云南了。”陳湛北淡淡開口,啟車子駛了出去。
南絮見陳湛北這幾日神不同于前段時間,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別擔心,現在不是你一個人在戰斗,有那麼多戰友和你一起并肩作戰。”
“是他們戰斗,我看著。”他低低笑著,“我媽今天打電話,問過年我們能不能回去。”
南絮早想過這個問題,“你回去,我留下陪我爸。你第一年回來不能不回去,我爸自己一個人,我不能扔下他不管不顧。希你理解。”
“那我也不能陪你了。”
“七天而已,我有那麼不懂事?”
“懂事,南南最懂事了。”
“今年天氣真不尋常,以往沒這麼冷的。”看向窗外,天又了下來,不是雨就是雪,今寧海一年不見幾次雪,今年已經下了兩場。
兩人回家,煮飯吃飯,陳湛北指著金剛,讓他老實些,金剛被關了兩天,家里有人在,陳湛北就把它放出來,看它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果然,家里有人的時候,金剛老實許多,但小乖見它被放出籠子,嚇得直著子,害怕被金剛攻擊。
“再敢掐你媳婦,就讓你單一輩子,跟老子好好學學,媳婦是用來疼的。”陳湛北攬過南絮,低頭在額頭上狠親了一口,“看著沒,媳婦是這樣疼的。”
南絮無奈道:“這可不是教的,慢慢來,金剛可能擔心自己冷落。”
“爺可沒那耐心。”
南絮拿他沒轍,自己過去親自好聲好語的給金剛灌輸,要如何寵媳婦,不能掐,更不能拔。
陳湛北站在窗邊,夜下燈火通明,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約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他在等,等洪飛的消息。
夜里一點,洪飛的電話打了過來。
“人抓到了,還有一個周強的毒販。”
“恩。”他放輕聲音應了聲,然后輕輕起出了房間。
“你說那人的紋,是什麼?”
“雙頭蛇。”他說。
洪飛心下驚駭,陳湛北沒有看錯,那人的紋,確實呲獠牙的雙頭蛇。他對雙頭蛇毫無頭緒,陳湛北居然一眼就看同來,且知道其中蹊蹺。
他清楚此事,沒有表面那樣簡單,“你來一趟吧。”
“好。”
陳湛北訂了最近的航班,南絮已經醒了,“你要出門?”
“去趟云南,人抓到了。”
“要你過去,這麼急?”
陳湛北走到床邊,扣著的后頸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那邊結案我就回來。”
“注意安全。”
“恩。”
陳湛北打車直奔機場,乘最近的航班飛往云南,下了飛機已經有人過來接機,陳湛北上了車,車子直接行駛向緝毒大隊。
此時天空已經放亮,緝毒大隊配合的人也一夜未眠,陳湛北由人引領向辦公大樓走去。
人已經關押在審訊室,陳湛北直接上去,門推開,里面的人目轉過來,洪飛和孟危他們都在,還有云南緝毒大隊的人。
其中為首的一個男人看到陳湛北時明顯愣了下,然后笑了出來,起迎上他。
陳湛北看清來人,也笑了下。
那人出手:“好久不見。”
陳湛北點點頭,他怎麼也沒想到,此時的緝毒大隊大隊長,便是當年拿下安婀娜,緝拿廖爺的那個李哥。
李哥他本名趙文廣,原是緝毒大隊副隊長,剿滅廖爺勢力第二年,升職為大隊長。
“沒想到是你,你來我就放心了。那個,黃平,三十歲本地人。另一個周強,在他家里搜出大量毒品。黃平拒不承認販毒罪證。”
“不認?”
趙隊點頭:“周強證有了,人也認了罪,黃平辯解說那日逃跑是因為自己打傷過人,不知死活,害怕才跑。”
陳湛北一聲冷笑,要不是他認出那雙頭蛇,真有可能讓他逃了。
“他說打傷的人查了嗎?”
“那人曲偉,本市人,以前有過案底,后來刑滿釋放,我們也派了人盯著他。”
“販毒?”
趙隊搖頭:“持刀聚眾斗毆。”
陳湛北眉鋒一挑:“有意思,連你都沒查出來?”
趙隊笑了下,“這不是正好你來了麼。”
陳湛北輕笑,雙手撐著桌沿,微瞇著眼盯著暫看室里的黃平。
而洪飛和孟危詫異的是緝毒大隊大隊長居然認識陳湛北,話語中盡顯尊敬,神語氣完全放低姿態,能讓趙隊放低姿態,陳湛北到底是什麼人。
他做為寧海緝毒隊副隊長,自己手下的兵他又不好多問趙文廣,只能用疑的眼神看著他,“雙頭蛇,代表什麼?”
“賽拉聽過嗎?”他淡淡開口,目卻盯著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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