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你可別了。”嬴風現在的狀態不比顧今月強,他用盡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才沒有一腦兒沖進去,繃得發疼。
咬著牙從床上的暗格取出一白瓷瓶放在邊,迫不及待地拔出瓶蓋,啵的一聲,淡淡的花香縈繞在鼻尖。
這是宮藥,宮妃初次承寵時若是抹上一點,會極大降低疼痛。顧今月的第一次他不敢掉以輕心,害怕疼,也怕謊言被識破。
烈酒加藥,方能騙過。
急急將瓶濃稠的倒掌心向下探去,甜甜的味道霎時彌漫在周圍,像一看不見的紐帶連接二人。
顧今月意識混沌,反瑟后退,碎聲抗拒。
婉轉人的輕令嬴風手中作一頓,愈加急重的氣息幾乎要凝實質擊碎。
直到聽見的聲調開始變化,嬴風才堪堪停手,水漉漉的指尖隨意抹在被單上,急不可耐地俯覆上肖想已久的雙。
然后……
長驅直,如無人之境。呼吸融,令人心曠神怡。
嬴風閉上眼的耳后,發出滿足的嘆息:“這就是我今天送你的禮,你滿意麼?”
反正他很滿意。
十年,值了。
這顆桃子跟他想像中一樣,甜多,還能一直吃。
一下來,顧今月累得苦不堪言,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被翻來覆去地顛過來,倒過去,最后連呼氣都覺得有些困難,酒卻醒了幾分。
掙扎半抬起眼斂,用力眨了眨眼,目皆是一片朦朧又陌生的紅。
“這是……”輕蹙眉頭,想了半天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還好有人及時解。
“你還記不記得,當日我們房花燭也如今天這般,如膠似漆,不可分。”腰側環繞著壯的臂膀,后背著炙熱的膛。
顧今月努力忽視他的存在,眼睛沒有焦距地盯著大紅被褥上被摧殘過后的白花瓣,呆愣片刻,難地搖了搖頭。
“沒關系,記住今晚上就好,”他開額間碎發輕啄一下,眸中是化不開的,“記住我此生只要你一個人。”
顧今月微微一怔,張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激道:“我好像……想起來了?”
腰間臂膀陡然一,隨后又悄然松開,風輕妄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和,“哦?想起什麼來了?”
顧今月不疑有他,老實回答:“你好像跟我說過……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嬴風的目倏地變得鋒利無比,如寒刃般要將下人刮一片片,面無表,但他語氣裝得十分驚喜:“你果然記起來了,那你還記得我什麼時候說的嗎?”
顧今月心里也跟著開心,頓了半天才繼續開口:“在一片很大很大的荷花池旁邊,你拉著我,當時我們好像還很小,我還沒有荷葉高。”
說道這里,顧今月回頭沖他嫣然一笑:“沒想到我們居然……這麼早就認識了。”
嬴風一瞬間的熱凝固冰,倒流回心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與同歸于盡,僵著笑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的未盡之語,的笑靨如花,心心念念的人都不是他。
“怎麼,我記錯了?”顧今月半天沒等到回應,想翻求證,不料卻被重欺而上,整個人背對著風輕妄,看不見他的表。
“沒錯,”嬴風漆眸扭曲,極力住怒氣緩聲道:“你記得真清楚,看來這個方法確實有效。”
他狠心忽視的哀求,又一次出支離破碎的噎聲。
不如第一次耐心十足,他口憋著一難以言喻的氣可勁磋磨,作又急又兇,迫切想把別的什麼不相干的統統出去。
在顧今月看不見的地方嬴風寒著臉,一字一頓道:“今晚,你可不能忘了。”是誰擁你懷,又是誰與你纏綿在榻。
等到終于泄了心頭火,才把人翻過來。
顧今月半闔眼眸,瀲滟的水含在眼眶,似墜非墜,強咬住下怒瞪他。臉頰酡紅一片,凌的青散落在雙鬢,額間和枕上,一副被人狠狠欺負后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嬴風怒火已消,其他的火又被含帶怒的雙眸勾了上來,俯又了上去。
“放過我……求你。”顧今月又驚又恐,想逃卻被雙手牢牢釘在原地,腰酸無力,唯一能的只剩下這張。
“不放,”風輕妄重重咬住氣鼓鼓的腮幫子,氣息紊:“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逃開我。”
隨后的思緒陷迷茫,最后眼里只剩下紅,然后慢慢變黑,無邊的黑。
嬴風盡興后搖了搖鈴,自有人將熱水準備好,他輕輕松松抱起昏迷的顧今月了浴桶,耐心十足地清理。
的再不復往日的白膩,青青紫紫的指痕隨可見,昭示著曾過怎樣的對待。
手指描摹著手臂上的紅蝴蝶印記,劃過翅膀時驟然將它死死按在自己指尖,它翅難逃。
嬴風目癡迷地在顧今月上逡巡,從頭到腳,由上至下從里到位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這才滿意點點頭,
顧今月現在每一寸都刻上他嬴風的名諱。
心中黑被一點點填滿。
從正面環住,讓顧今月的頭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咬住的耳垂,嗓音低啞又帶著一清醒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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