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的同意之后,白便給那個要轉讓客棧的姐妹打了電話,說是三十分鐘后到這邊。等待的過程中,我們繼續閑聊著,而馬指導就在我們三四米遠的地方唱著《人花》這首歌,他的唱腔和別人不太一樣,明明一首正經的歌,是被他唱出了銷魂的覺,想來這應該也是一種才華,畢竟他唱出來的覺,別人完全模仿不來。
幾瓶啤酒喝了下去,白約來的那個人終于來到了酒吧。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后做了自我介紹,趙菁,深圳人,是在2013年到的大理,我也將我的況大致和說了一下。
接過我遞給的啤酒之后,又說道:“客棧開在龍龕碼頭那邊,現在已經被政府勒令停業了,什麼時候解封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有優勢,因為我的證件都是齊全的,如果以后政策松了,那我的客棧肯定是第一批解封的。”
我問道:“那你這個客棧一共投資了多錢呢?”
“房租倒不貴……一共十個房間,一年房租七萬,我和房東簽了十五年的合同,房租沒有遞增……不過裝修是真花了不錢,我們客棧是做了景觀的,而且公共區域還有一個無邊的小型游泳池,前前后后大概花了有150萬吧。”
我只覺吸了一口涼氣,雖然這個客棧聽上去很有價比,可轉讓的價格肯定不在我的承范圍之,不過人家既然已經特意趕過來了,出于禮貌,還是得咨詢一下價格,于是問道:“那的轉讓費是多呢?”
趙菁回道:“90萬。”
盡管這轉讓費比想象中的要低一些,但也絕對不是我能承的,于是我很誠實的對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價格實在是超預算了,我拿不出這麼多錢。“
趙菁點頭,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說道:“其實這個轉讓費不算高,我也是因為急著用錢才低價轉讓的。客棧有兩個海景套房,正常營業的時候,都能賣到800塊錢,其他房間的配置也不差,基本上都要賣到400塊錢一天,所以價比還是很高的。“
我在心里算了一筆賬,如果按照90萬的轉讓費來算,我只要將住率做到四,基本上一年就能將轉讓費給賺回來,就投資回報率來說,其實還是高的,而如果能夠將住率做到七八,在收回九十萬轉讓費的同時,還能賺到幾十萬,那怎麼看都是可以做的。唯一的風險來自于政策,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將洱海的水凈化,然后讓客棧重新開業。“
我有點心,便又向趙菁問道:”以前客棧沒有停業的時候,大概能做到多的住率呢?“
“旺季的時候每天都可以滿房,淡季的時候最也有三的住率,并且我們在途家和彼迎上都是金質商家,口碑很好的。”
我點了點頭,繼續在心里做著權衡……
邊的鐵男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他點上一支煙后,也對趙菁說道:“照你這麼說,你這肯定是一個盈利的客棧,而且之前應該也賺了不,那干嘛還急著轉呢?反正海景客棧早晚都會恢復營業的,你又證件齊全,你完全耗得起的嘛!”
“我老公在深圳做生意虧了,現在急需現錢周轉,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低的價格轉讓的。”
白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這個事我可以作證,趙菁在轉讓客棧之前,已經虧本轉了一個酒吧……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作為中間人,肯定不會坑你們的,放心吧。”
鐵男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道:”先別忙著拒絕,你明天過去看看客棧再做決定……我覺有價比的,就是要冒一點政策上的風險,萬一政府兩三年都沒有讓海景客棧恢復營業的打算,那可真就虧出了。不過一旦政策松下來,這真是個賺錢的客棧。”
我應了一聲,又向趙菁問道:“你們客棧什麼名字?”
“花鄉云朵……如果你確實有興趣的話,就麻煩盡快做決定,因為現在也有其他人在和我談。你是白的朋友,我當然優先考慮轉給你,以后有機會再來大理,也可以回客棧去做個客,畢竟做了這麼多年,心里對客棧還是有很多的。“
“我明白,我會慎重考慮的!”
……
趙菁走了以后,我便在一些專做旅游的件上查看起了“花香云朵”的銷量和口碑,結果證實趙菁的話并沒有什麼夸大的分,這個客棧的銷量和口碑確實都是比較好的。
我放下手機帶著些憾對鐵男說道:“客棧不錯的,可這九十萬的轉讓費,我實在是玩不起。”
“明天看看再說。”
我有些不解,但又覺得自己不缺時間,就算沒能力接手,順便了解一下這邊的行也沒什麼壞,所以也就沒有向鐵男多問。
這時,鐵男又對白說道:“明天早上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客棧沒有停業之前,我經常去那邊玩,也沒什麼好看的。”
“那不正好嘛,你給我們帶路,省得我們不著,浪費時間。”
白笑了笑,回道:“如果明天早上我能起得來,就跟你們去。”
……
從白的酒吧離開后,鐵男和馬指導又有其他朋友約著去喝酒,他們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腐敗,我卻再也沒有多余的力,因為我在白的酒吧就已經有了喝高的征兆。
對此,鐵男和馬指導給了我深深的鄙視,他們覺得我的酒量就不夠在大理混的,可是這個晚上,我已經喝了8瓶“風花雪月”。
跟他們分開后,我獨自打車回到了“風人院”,在我準備開門進屋的時候,又下意識往不遠的“海途”客棧看了看。而之前一直沒有留意,是因為不知道葉芷住在了里面。
此時的“海途”和“風人院”一樣,里面幾乎沒有亮著的燈,只有四樓的其中一間還亮著。我估計那就是葉芷住的房間,因為那個房間的視線很好,既然葉芷是以客棧老板的朋友的份住進去的,那自然會把最好的房間留給。再說,現在洱海邊的客棧在全面整頓,在已經停止營業的況下,客棧里也本沒什麼人住,所以就更加能夠確定了。
如果傍晚時候的相遇是因為寂寞,那此時像鄰居一樣住在了很靠近的地方,應該就是實打實的緣分了,可是這種緣分到底是怎麼產生的呢?而我們之間又是否會因為這種緣分而有更多的接?
……
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我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然后為了讓自己明天醒來時不至于太難,便開始拼命的喝白開水來稀釋自己的酒。最后,將自己放空的像一個木頭人,坐在院子里對著星空發呆。
等回過神來,又將今天發生的事在心里梳理了一遍,我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老黃打個電話說明一下事的真相,因為經歷了半天的時間,他現在也該冷靜下來,然后好好聽我給他解釋。
我的心里有點張,所以在撥打電話之前,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電話撥通后,便屏息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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