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謝老爺有些想笑,笑的天真,“你還是頭一個敢跟我談條件的。”
他的眼神越發沉的盯著謝苒。
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嚇得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可謝苒不是其他人。
“只要祖父答應了,這門婚事我絕對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道。
謝老爺沒有立刻開口,他半瞇著眼眸,上上下下掃過謝苒。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這個孫,似乎有哪里變了。
可變在哪里,他又說不上來。
祖孫倆就這麼對視了半晌。
謝苒明顯能覺到自己肩上有一抹無形的力,暗自咬住牙,是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謝老爺終于開口:“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他這麼一說,謝苒才覺得渾頓時輕松了許多。
看來這姜還是老的辣啊。
能頂住謝敬之,卻還扛不住來自謝老爺的力。
“我母親若是要改嫁,祖父不得阻攔。”謝苒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說道。
謝老爺眉心一攢。
有人向徐氏提親的事,他略有耳聞,卻沒放在心上。
徐氏的去留他并不在乎。
可他沒想到的是,謝苒竟然會用自己的婚事來做籌碼,只為了讓徐氏嫁人?
跟榮國侯府的婚約比起來,徐氏顯得不值一提。
到底不是他們謝家的人,心也使不到一的。
所以謝老爺只略略思索了一番后,便點頭同意了:“我可以答應你。”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但你可別想謝家給出嫁妝。”
他算的很清,徐氏不是謝家的人,尤其是謝謹之死后,與謝家便再無任何瓜葛,能讓留在謝家生活這麼多年已是他仁慈了。
“這個不勞您擔心。”謝苒淡淡一笑,那眼底卻冰冷的很。
一直都知道謝老爺是個扣門冷漠的人,所以他有此發言并不覺得奇怪。
徐氏當初嫁進謝家時,從徐家帶了嫁妝過來,這十幾年來在謝家也沒有花錢的地方,所以嫁妝應當大部分都還在。
顧昶安如今只是舉人,嫁給他也不需要多嫁妝。
“行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出去吧。”謝老爺似乎也不愿意再跟多說什麼。
謝苒自己也不想多待,從地上站起來后,福了福,便轉出去了。
的膝蓋有些疼,應當是前兩日跪祠堂時傷的狠了些,還沒恢復過來呢,方才那一跪,怕是膝蓋又輕了。
素香已經從徐氏那里過來了,正在書房外面等著謝苒呢。
瞧見出來,又見走路姿勢有些怪,連忙走過來扶住:“小姐,您又被罰跪了?”
素香語氣里都是心疼,這個小姐啊,自從三爺去了以后,總是在被罰跪,偏偏還總是不長記。
“沒事。”謝苒朝揚笑了笑,“別跟我娘說了。”
徐氏那個包子格,若是知道了,怕是又要心疼的哭了。
“那奴婢扶您回房。”素香只能嘆了口氣,說,“還是要點藥,您皮,別留下疤了。”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