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萱的眸瞬間睜大,那一刻臉上平日的從容與優雅瞬間被撕破。
柳若萱花容失的樣子可不多見,所以宋子瑜和張正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我們了妝點神教教主林定幽的庇護啊!怎麽柳道長也認識他嗎?”
柳若萱聽到這個問題,角微微搐了一下,因為心裏的那點嫉妒沒探聽林定幽的消息。
“嗬嗬……開玩笑……我怎麽會認識一個二流教派……”
柳若萱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自己實在失態,居然將自己對林定幽的不滿顯了出來。
連忙咳嗽一聲改口道:“我是聽過林定幽的名字,但對他的事一點都不了解。”
“哦!”張正平瞥了柳若萱一眼,然後詫異的說道:“柳道長來到城怎麽能不去拜見林大教主呢?他可是我們城最有本領的修士啊!”
“我……去拜見他?”柳若萱不自握了藏在底下的拳頭,拚命住怒火才能繼續維持淡定的表。
“是啊!”張正平仿佛完全沒看出柳若萱的憤怒,用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這次林教主還幫柳道長你了屁呢?”
“你這不去登門拜訪表示一下謝意?”
他了我的屁?張正平用的詞語是那麽俗,柳若萱差點就破防了,“不知林教主怎麽幫我……怎麽幫的我啊!”
“林教主給了我一張天雷滅魔符,就是這張符紙把驅鬼鎮魔符召來的妖魔消滅的。”
“柳道長你是不知道,天雷滅魔符的效果那一個強啊!”
“嗖嗖嗖幾道雷電劈下來,數百妖魔就被劈渣了。”
誰問你這個了?誰問你天雷鎮魔符威力有多強了?還有你憑什麽說妖魔是驅鬼鎮魔符喚來的?
柳若萱肺都快氣炸了,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敷衍的回道:“好的!我會去妝點神教看林教主的。”
“嗬嗬……我聽到許多關於妝點神教的傳聞,以為林教主隻是個騙子呢,不料他真有本領。”
“咦?”張正平和宋子瑜齊齊向柳若萱,一臉詫異的問道:“柳道長剛剛不是說對妝點神教的事毫不了解嗎?”
“我……那個……”柳若萱仿佛被捅到了肺管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次前往宋家不僅一無所獲還惹了一肚子氣,柳若萱冷著臉回到幻月神教,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破口大罵。
柳若萱在外人麵前需要維持聖形象,但做不到真正的心靜如水,所以養了在屋子裏罵人發泄力的習慣。
隻不過這次的力似乎很大,柳若萱罵完一句又一句,“該死的林定幽!”
“誰讓你把天雷滅魔符給宋子瑜的?我明明已經給了驅鬼鎮魔符,你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這下可好,我了你的背景板了。”
“我嚴重懷疑正是因為兩張符紙放的太近產生了意外反應,所以才導致驅鬼符不僅沒效果還召來了惡鬼。”
“還有那個宋子瑜,他惡心誰呢?”
“以為我看不出他故意和張正平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嗎?”
“完了!”柳若萱痛苦的扶著額頭自言自語道:“今日我試探著詢問宋子瑜合作事項,結果幾次都被他糊弄了過去。”
“宋子瑜態度大變肯定是因為對驅鬼鎮魔符大失所,懷疑我們幻月神教的實力了。”
“這可怎麽辦?”
宋家是城最強大的勢力,就算幻月神教傳教順利也避免不了與其合作,此時傳教不順利更需要它的幫助。
柳若萱沉著一張臉思考該從什麽地方打開突破口,“我簡直要被城這個小地方的人氣死了!劈死幾百個小妖小怪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那張驅鬼鎮魔符對千年老妖都有效果,呃……雖然使用時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
“一幫沒見識的東西,我展現大乘法他們看不懂,展現小乘法他們又覺得威力太小,究竟要我怎樣啊!”
“哎!饒了我吧……”
柳若萱痛苦的捂了捂臉,“對了!宋子瑜妹妹的臉上不是有塊很難看的胎記嗎?”
“我上次向師父老人家詢問了,那塊胎記不是普通胎記而是在出生時沾惹不祥之氣形的燭魔印。”
“宋思瑩還在為燭魔印難看而犯愁,渾然不知得了燭魔印的人都活不過二十歲。”
“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宋子瑜,然後再以治療宋思瑩為籌碼換取宋家全力支持啊!”
“如此一來局麵不就打開了嗎?”
柳若萱覺自己找到了拯救幻月神教城分部的方法,於是連忙做了一番準備再次前往宋家。
宋子瑜見柳若萱三天來兩次到很詫異,心裏尋思著,“我上次不是表現的很明顯不願意合作了嗎?”
“柳若萱怎麽又回來了?差點把老子害死還想讓我幫幻月神教,做夢去吧!”
和第一次相比宋子瑜的態度冷淡了許多,他開門見山的問道:“柳道長,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如果是談合作那就不用再說了。”
“幻月神教如此強大即使沒我們宋家幫忙也能在城站穩腳跟,而我們宋家隻想保住城這一畝三分地,對外麵毫不興趣。”
宋子瑜明確的拒絕雖然有點出乎柳若萱意料,但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不急不緩的說道:“宋公子你誤會了,我此次前來是為了你的妹妹宋思瑩。”
“我妹妹?我妹妹怎麽了?”
柳若萱覺談話節奏回到了自己手裏,笑了笑說道:“我聽說宋小姐臉上長了一塊難看的胎記。”
宋家隻有宋思瑩這一位小姐,所以眾人都將宋思瑩捧在手掌心裏,宋子瑜一聽見胎記立刻激的問道:“你有辦法治好我妹妹臉上的胎記?”
柳若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繞了一圈問道:“宋公子,你可知道這是什麽胎記?”
“這是傳說中的燭魔印,凡是上有燭魔印的人沒有一個活過二十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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