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我是蔣嘉年,阿熠喝醉了,你過來接一下。”
雙魚愣了愣,心想,秦熠喝醉,你不是沒有醉嗎?為什麽我接人?而且他不是有保鏢跟著的。看了眼秦柏林:“柏林還沒睡。”
蔣嘉年意外:“這麽晚了,他都沒睡。我們都喝了酒。”
“他保鏢不在嗎?”
蔣嘉年道:“他是去看老爺子的,著急沒帶。你把柏林哄睡了,馬上過來……”
聽他這樣說,雙魚倒不好拒絕了,就是擔心秦柏林,試著提議:“要不代駕?”
蔣嘉年:“行,你欠人的不急,倒是我急了……”
雙魚:“……”連忙道:“我去,可能會晚一點。”
“好!”
掛了電話,秦柏林幽幽地看著。
雙魚解釋:“是你小叔跟蔣嘉年他們一起,喝醉了。讓我去接。”
聽到是去接小叔,秦柏林馬上換了副表:“我和你一起去。”
雙魚無語,也幽幽地看著他。
“好嘛,但我害怕!你的故事嚇人。”
他願意解釋,不管真假都是進步,雙魚聲道:“這兩個故事告訴我們,眼見的不一定為實。遇事不要慌,先看清楚再說。”
秦柏林道:“看清楚後,淡定地把菇涼帶回家,吃竹筍黃鱔嗎?”
被他抓住了bug的雙魚:“……”解釋:“那是因為我還小,見識。並不是不對!行了,再說下去,你小叔沒準被那些小妖們給拐回家去了,到時候你多
出個妖嬸嬸來,你不要跟我哭。”
“你確定你不是妖之一?”自己還暗著小叔呢!不過,便宜別的妖不如便宜,小朋友想得有點多。
雙魚馬上道:“那我不去了。”
秦柏林忙道:“徐叔上來陪我。你趕去,你是悟空。”
雙魚想笑,橫了他一眼,起去找徐叔上來陪。
秦柏林小聲道:“有什麽事回來再做,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別在外麵,我擔心的。”
雙魚一個踉蹌,回頭:“不行,你得幫我按住他,以免他反抗。”
秦柏林頓時漲紅了臉,這個流氓魚!
雙魚不再逗他,打開房門去徐叔上來。
秦熠很久沒有出來玩過了,之前為了遷就他,大家都是白天相聚,還不能是周末,因為周末他也要陪秦柏林。都是年人,白天除了周末又有幾個有空的!所以難得他來,不免要喝酒助興。
秦熠和一群發小聚在一起,聽他們聊雙魚,不聊不知道,一說聊才知道,雙魚幾乎承包了大家年時期各種傷治療。甚至有人笑,要不是比他們小上五六歲,說不定早把追到手了。
蘭銘洲道:“小時候就非常好看!像隻漂亮的小貓,橫慫橫慫的,遇事兒一驚一乍,偏又死膽大,欺負了,就敢出利爪給你一下子。現在長大了更漂亮了吧?”
秦熠聽著覺他形容得非常切。
蔣嘉年道:“漂亮不漂亮,你們都
別想了。難得柏林有喜歡的人。阿熠還不得趕著上。”
大家看向秦熠,見他沒吱聲,心中有數了,不喜歡早反駁了。
陳慶給秦熠倒酒:“來,熠哥多喝幾杯,一會把人來,讓我們瞧瞧,好久沒見過了。正好看看還認不認得我們?”
秦熠淡淡地道:“近視眼,你說認不認得你們?”
王霖嘖了聲:“近視就太可惜了,那麽漂亮的一雙貓兒眼!話說,阿熠你連這個都知道,不會已經得手了吧?禽!”
秦熠睨他:“你小子喝高了是吧?是近視,又不是我。”
“近視可以戴形眼鏡啊!”王霖一本正經,給秦熠把酒滿上。
“話說,阿熠有沒有相片?有的先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又有人借著說話的機會,把秦熠喝空的杯滿上。
秦熠瞥他:“馮老四,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切,你搞錯了,我眼鏡掉了,現在是馬老四……”
“嘻嘻……”
“哈哈……”
有人笑出聲來。
秦熠拿了煙,笑罵道:“蔣嘉年出門沒戴帽子,是不是就姓將?”
“習哥,你沒帶火?”有人給秦熠點煙,直接把他的熠字去掉火。
陳慶道:“幸好我耳朵不會丟。否則就變東哥了。”
一個公關道:“呀!我阿音,要是和阿艽出門跟蔣哥一樣忘記戴帽子了,啥了?”
眾人頓時笑噴!
另一個關公蹙眉:“這字不合理,像炅字,下麵沒帶,有上麵,
也辦不了事啊!”
馮老四馮炅,跳起來:“老子下麵沒了,照樣能辦你,信不信?”
眾人笑翻!
氣氛歡樂,秦熠不知不覺就給兄弟們“”了,醉到找不著北。
雙魚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按著報的包廂找過去,推門一看,好家夥,裏麵煙霧雲繞,酒氣衝天,音樂聲震耳聾。
有人躺在沙發上,有人睡地上,還有人拿著麥克風吼到撕心裂肺,有人抱著垃圾桶在狂吐,不知道的還以為集失了!
雙魚進來也沒人注意到,也沒跟酒鬼們打招呼,站在門口費了老大勁,才在角落裏找到坐在圓凳,靠在牆上一不的秦熠。
朝秦熠過去,才走兩步,唱歌的馮炅拿著麥克風大聲問:“你是誰呀?找誰?”
雙魚嚇了一跳,抬眸看他,眨了眨,試問:“馮炅?”再往四周一打量,嘖,全都是臉孔!
馮炅愣了愣,“小認識我呀?你看起來不像是公關啊?”
雙魚翻了個白眼,“我小魚,以前家裏在東湖北路開診所的,你在東湖明鼎中學讀書時,都會路過我家診所。你那時候染了一頭綠發,我還記得你拉肚子讓我開止痛藥。”
出門出得急,所以隻是隨便套了條牛仔,一件卡通的T恤打底,黑夾克,頭發綁馬,一眼看起來像大學生或高三的。
馮炅愣是沒認出來,聽了的話,瞪大了眼睛,對著麥克
風吼:“兄弟們,小魚來了……”
嚇得落屋子的人都抖了抖,個個從醉鄉中垂死驚坐起來,搖搖晃晃看向雙魚,還有人看錯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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