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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 第110章 我想你陪我

br/>宗玉笙知道邵崇年不會那麽輕易放下心結,所以這次約他出來,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無論如何,至打探出來了,他目前單

隻要他單就可以無所顧忌地下手了。

接下來幾天,宗玉笙每天都會給邵崇年發信息,中午吃了什麽會告訴他,路上看到一片漂亮的落葉也會分給他……總之,抓住了一切可以擾他的機會,雖然邵崇年隻讀不回,但依然樂此不疲。

月底,是東岸項目一周年的周年慶。

宗盛珒請了專門的活策劃團隊,打算盛大地辦一下,犒勞犒勞員工們,謝他們過去一年多對公司的貢獻。

畢竟,沒有他們,東岸項目肯定不可能那麽快落地並且收益。

宗玉笙也一直在等周年慶這一天,因為知道,邵崇年作為東岸項目的投資人之一,他肯定也會參加。

果然,那天傍晚,邵崇年也到了活舉辦的酒店。

隻不過,他一到現場,就直接去了休息室。

宗玉笙見他滿臉疲憊,不由有些擔心,等曹毅從休息室出來,跑過去堵住曹毅。

“曹毅。”

“宗二小姐。”

“邵崇年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邵總剛從國外飛回來,還在倒時差。”

宗玉笙“哦”了聲,又問:“那他吃過東西了嗎?”

“還沒,我正要去給他找吃的。”

“他想吃什麽?”

“邵總說,吃點沙拉就好了。”

“行行行,給我,我去給他拿。”

宗玉笙自告勇接過了這個活兒,但曹毅卻有點不大敢懶,尤其,老板之前代過,不要再讓宗玉笙靠近他。

“宗二小姐,就不麻煩你了,我來……”

“沒事沒事,我來我來,你也剛從國外回來還在倒時差吧,你自己先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吧,邵崇年給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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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宗二小姐,可是我……”他不是剛從國外飛回來,他已經休息了兩天,今天隻是去接了個機而已。

“曹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宗玉笙正看著曹毅,“怎麽呢?你還怕我害他不?”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曹毅慌了,他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就聽我的,現在去吃東西,休息!”

曹毅最終選擇妥協,算了,老板那點心思,別人不懂,他還不懂麽?

“好,那邵總就麻煩宗二小姐了。”

曹毅走開了,宗玉笙立刻去後廚,讓今天準備西餐的大廚給現拌了一份沙拉,然後送到了邵崇年的休息室。

“咚咚。”

兩聲敲門聲後,宗玉笙聽到了邵崇年說:“進來。”

他大概以為是曹毅,所以應門應得毫不猶豫。

宗玉笙推門而,邵崇年正在低頭看郵件,頭也不抬地說:“你問一下珒總,給我安排了幾點上臺發言。”

“六點三十。”宗玉笙回答。

看過今晚的行程安排表,上麵清楚標注了邵崇年的發言時間。

邵崇年聽到宗玉笙的聲音,“嘩”地抬起頭。

“怎麽是你?曹毅呢?”

“曹毅……我讓他先去吃點東西。”

“你是他老板還是我是他老板?”

“就算你是他老板,也不能榨員工吧,曹毅多慘啊,跟著你來回飛,時差還沒倒過來呢,就要被你使喚這使喚那的,人家也是個人好吧。”

“他說的?”

邵崇年問著,就要去拿手機,看樣子是要立時三刻就把曹毅開了的勢頭。

“誒別別!我說的我說的。”宗玉笙衝過去按住他的手,“你別怪曹毅,是我強行把他支走的。”

“你把他支走想幹什麽?”

“當然是想和你過二人世界啊。”

“我覺得上次見麵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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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麵?上次見麵是什麽時候?我不記得了。”宗玉笙裝失憶。

“十天前。”

宗玉笙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哇,你連天數都記得這麽清楚,該不會是我們分開後你就一直在心裏默默計時吧?”

邵崇年了下太,坐了一夜的飛機加倒時差讓他頭昏腦漲,他現在哪裏是的對手,這不,左是的理,右也是的理,話都讓說了。

“你出去。”

“我不,我是來給你送沙拉的。”宗玉笙把沙拉盤子放在邵崇年的麵前,“這是我讓主廚給你現拌的,我記得你不吃牛油果,所以沒給你放。”

“謝謝。”邵崇年接過沙拉,看著宗玉笙,“現在可以出去了?”

“不,我還要等你吃完去還盤子呢。”

“酒店差這一個盤子?”

“酒店未必差這個盤子,但這是我借來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這個道理你總聽過吧,我答應了等下就給主廚還回去,我不能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啊。”宗玉笙一本正經的。

得得得,贏了。

邵崇年也不和東拉西扯的了,直接合上電腦開始吃沙拉,這會兒,他隻想快點把盤子還給

宗玉笙就坐在他對麵,托腮看著他。

“邵總,隻吃點草,你吃得飽嗎?”

“吃過飛機餐了。”

“飛機餐也吃不飽啊。”他的胳膊,“你得多吃點,我覺得你瘦了好多。”

邵崇年抬眸看一眼,提醒道:“說話就說話,別手。”

“哦。”抬腳去勾他的,“可以是嗎?”

“宗玉笙!”

宗玉笙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給你發這麽多信息,你怎麽一條都不回啊?”著眼,秒從狡黠的小狐貍變傷的小鹿,委屈的。

“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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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條信息都沒空,邵總真是大忙人,我過兩天就要生日了,本來還想讓邵總陪我過個生日呢,看來邵總肯定是沒時間了。”

這話信息量大,就是在提醒他,的生日馬上要到了。

邵崇年不語,默默吃著沙拉。

宗玉笙見他木頭一樣不回話,忍不住又手去拉他:“邵崇年,過兩天我生日了,生日!”

“聽見了。”

“那你都沒什麽表示?”

“禮我會讓曹毅送過去。”

“我不要禮,我想你陪我過。”

“沒空。”

“……”

宗玉笙還想說什麽,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擰開了,宗盛珒走了進來。

“你們……”宗盛珒一看到他們兩個坐在一起,愣住了,“我……沒打擾你們吧?”

邵崇年:“沒。”

宗玉笙:“打擾了。”

宗盛珒頓時有種撞在槍口上的覺。

“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聊天。”

“什麽事?”邵崇年看向宗盛珒。

“邱氏的老邱總來了,你之前不是說想拜訪他麽,我想著今天正好,可是給你們搭個線,你要不要現在去見他。”

“好。”

邵崇年看了宗玉笙一眼,把盤子推到麵前:“有勞宗二小姐。”

話落,他就跟著宗盛珒出去了。

宗玉笙看著邵崇年的背影,隔空揮了一拳。

狗男人,真狗啊。

千萬別落到手上!

**

接下來一整個晚上,邵崇年都很忙,忙著不斷應酬,宗玉笙等到周年慶活結束,都沒有等到再和他搭話的機會。

宗玉笙也不著急,來日方長。

兩天後,就是宗玉笙的生日。

王金花一大早就給煮了長壽麵,還囑咐宗清影和宗盛珒都早點回來,晚上大家一起幫宗玉笙過生日。

“不不不,,我今天約了朋友慶祝,我晚上不回來吃飯。”宗玉笙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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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清影和宗盛珒一起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什麽朋友?”

“之前的大學室友。”宗玉笙隨口胡謅,“們今天正好都在海城,我們聚聚。”

“那個蕭一筱不是剛結婚麽,這麽快就回海城工作啦?”問。

“是的,婚假結束了。”

“好吧,那你先和朋友慶祝,我們家人反正什麽時候一起吃飯都行。”

“嗯嗯。”

信了,姐姐宗清影和小叔宗盛珒可不信。

宗玉笙剛吃完麵,就被姐姐宗清影堵在了廚房裏:“老實說,你是不是要和之前那個男人一起過生日?”

“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和我過還不一定呢。”

“到底什麽人啊?”宗清影都氣憤了,“他竟然敢這麽吊著我妹妹!”

“還能什麽人,邵崇年唄。”宗盛珒走進廚房。

“什麽?邵崇年?你倆又在一起了?”宗清影吃驚。

想當初邵崇年傷出國,宗玉笙難過了好久,是宗清影陪著妹妹一點點走出傷的,一年過去,還以為宗玉笙已經放下了,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邵崇年。

“你們先幫我保啊。”宗玉笙說,“我還在追他,但是,目前還沒追到。”

宗清影和宗盛珒都是思想開明的人,並不覺得追男有什麽不妥,隻是,他們都怕宗玉笙會傷。

“笙笙,我們都支持你追求真,但前提是,你得覺得幸福,如果一段讓你覺得是負擔,你千萬別勉強自己。”宗盛珒說。

“我知道。”

“嗯,既然做了決定,那就加油啦。”宗清影抱了抱妹妹,在耳邊輕聲說,“你辛苦了,等邵崇年做了我的妹夫,看我不好好教訓他。”

宗玉笙笑起來。

有家人的支持,真好啊。

**

宗玉笙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邵崇年聯係

下午,曹毅派人來了一趟歌舞團,送來了邵崇年給的生日禮

那是一隻銀的手表,看起來似乎平平無奇,但其實是全球限量的。

歌舞團的同事看到禮,全都驚起來。

“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這隻手表,價值一個小目標。”

“笙笙,誰啊?誰這麽大手筆?”

“我們整個歌舞團,都沒有這隻表值錢。”

“……”

別說們了,連宗玉笙自己都很震驚,邵崇年瘋了嗎?竟然送這麽貴的手表。

立刻跑到外麵,去給邵崇年打電話。

邵崇年接得很快,好像就是在等的電話一樣。

“禮收到了?”他開口就問。

“收到了,你是不是錢多的沒地方花?幹嘛送這麽貴的手表?我都說了,我不要禮,我就想你和我一起過生日。”

“你想要的,我給不了。”邵崇年說。

“那禮我也不要,我明天就給你退回去。”宗玉笙賭氣。

“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生日快樂,我要開會了。”

邵崇年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宗玉笙再打過去,電話已經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了。

看來,這個生日,他是肯定不會陪過了,宗玉笙有一點失落,虧還推了家人,想要和他在一起慶祝呢。

手機裏“叮叮叮”地湧進很多祝福短信,宗玉笙也沒有了心思看。

下班之後,直接去了“夜”酒吧。

賀子宴今天正好在,看到宗玉笙來喝酒,立刻迎過來。

“笙笙,好久沒來了。”

過去邵崇年出國的這一年,宗玉笙經常來“夜”喝酒,一來二去,倒是和賀子宴這個老板了不錯的朋友。

“是啊,這不,又來照顧你生意了。”宗玉笙說著,對調酒師揮了下手,“老樣子,謝謝。”

“好勒,稍等。”

賀子宴看興致不高,猜到肯定是有事。

“你怎麽了?不開心?”

“很明顯嗎?”

“明顯,就差把不開心三個字刻在腦門上了。”賀子宴往邊一坐,“和哥哥說說,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我們宗二小姐生氣了?”

“還能有誰?”

“崇年?”賀子宴一下就猜到了答案,過去一年,宗玉笙每次來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裏喊的都是邵崇年的名字。

“嗯。”

“崇年都已經回來了,你想見他隨時都能見到了,怎麽還不開心?”

“回來是回來了,可人家又不搭理我。”

賀子宴沉了一口氣:“笙笙,你多擔待他,他現在變那個樣子,思想上難免比較軸。”

“可我都說了,無論他變什麽樣子,我都不會介意。”

“你是不介意,是他自己介意。”賀子宴一語道破,“他那麽要強的人,現在得靠著椅出行,是他自己還邁不過去那個坎。”

宗玉笙聽賀子宴這麽說,心裏更難

怕就怕,是邵崇年自己不與自己和解。

“而且,崇年肯定還有其他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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