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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 第80章 她要嫁給別人了

宗玉笙跟著姐姐的車去肖總那裏,一路上,多次想問起東岸的項目,但姐姐宗清影一直在看文件,隻能作罷。

肖氏的肖總,是個極其難搞的人,為了這次原材料采購,宗清影已經跑了不下五趟,每次都是伏低做小,說盡好話,卻還是被為難。

宗玉笙看著在肖總麵前不斷陪笑臉、被肖總揩油都忍氣吞聲的姐姐,心裏特別難

東岸的項目,所有人都拚盡全力,如果最後項目真的因為百盈集團而停擺,那就意味著大家的努力都要付諸東流。

不行,不能讓那樣的事發生。

宗清影在肖總辦公室裏斡旋了十五分鍾,才拿到新的報價合同,等出來時,宗玉笙已經不在外麵了。

“笙笙呢?”宗清影問雲浩。

“二小姐說臨時想起來有點事,先走了。”

宗清影急著趕回公司更新報價單,也沒有多想。

其實,宗玉笙是去了百盈集團。

不知道廖盈今天會不會在公司,但還是一鼓作氣地衝到了百盈總部。

幸運的是,廖盈在,而且還允許無預約地進去了。

“宗小姐,怎麽這個時間過來?”廖盈一士西裝,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眼神銳利。

“抱歉廖總,我冒昧過來,是想問一下百盈集團為什麽改變了投資東岸項目的計劃?”

“我沒有改變投資計劃,隻是在簽訂合同之前又加了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新增的條件,是要求你和久聯姻。怎麽,你小叔和你姐姐沒有告訴你嗎?”廖盈笑著說。

宗玉笙訝異廖盈竟然還能笑著講出來。

難道,一點都不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廖總,你可能有什麽誤會,我和厲先生一直都隻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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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兒子喜歡你。”

“他喜歡我,可我對他沒有男,希廖總三思,這畢竟關係著厲先生的終幸福!”

“宗小姐,讓你嫁給我兒子,委屈你了嗎?”廖盈打量了宗玉笙一眼,“我兒子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學曆有學曆,格也開朗風趣,配宗小姐,我想應該是綽綽有餘吧。”

“我並沒有覺得厲先生配不上我,我隻是覺得,強扭的瓜不甜。”

“無所謂,我兒子覺得甜就夠了。”

“……”

宗玉笙無言以對。

還沒有做母親,無法理解一個母親可以釋放這樣偏執的

“廖總,真的隻有這一條路了嗎?”

“是的。東岸項目想要百盈集團的投資,就隻有這一條路,聯姻。如果你嫁給我兒子,那你們宗家的項目,就是我們自家的項目,我肯定更盡心力,宗家要東山再起,我也一定鼎力相助。”

“廖總這樣做,厲先生知道嗎?”宗玉笙問。

“他不知道,我也不希你讓他知道什麽。”廖盈看著宗玉笙說,“我隻要我的兒子甜甜,其他一切醜惡的東西,我都會替他擋下。你要願意,就是我的兒媳,你要不願意,就是讓我兒子傷心的仇人。我不會給你時間考慮,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你的答案。”

“好,我答應你。”

**

宗玉笙和廖盈談妥後,廖盈又帶宗玉笙去了公司頂樓的咖啡館用下午茶,笑意溫地給宗玉笙推薦咖啡、推薦甜品,仿佛剛才那個步步的人不是

這樣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人,真的很可怕。

宗玉笙現在明白了,廖盈能一步一步為上位者,都是有原因的。

中途,廖盈還打電話把厲久到了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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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久不知道宗玉笙也在,不不願地來了之後,看到宗玉笙,眼睛瞬間就亮了。

“笙笙,你也在啊!”

“你看看他,原本趴趴的,見到你啊,立刻滿複活了。”廖盈說著起,“我還要下去開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好,再見廖總。”

“再見。”

廖盈下樓去了,厲久立刻坐到宗玉笙對麵。

“笙笙,你怎麽來這裏了?”

“那個……你媽知道了我們兩個的事,於是把我過來,和我聊了個天。”宗玉笙說。

厲久的笑容在臉上僵了一下:“你別管我媽,這個人,做慣了總裁,強勢得很,要是和你說了什麽,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也不需要聽的。”

“不是的,我剛才和廖總聊了一下,我覺得廖總說得很有道理,要走出失影,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

“你連你失的事都告訴我媽了啊?”

“對,我覺得聊天就該坦誠,所以,我什麽都說了。”

“然後呢……”厲久眼神裏多了一期待,“你說的開始一段新,是指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是的,我們往吧。”宗玉笙說。

厲久眼眶一熱,覺人生的起落忽然變得比過山車還刺激,前兩天才剛拒絕他的神,今天竟然主和他說往?

“笙笙,你掐我一把,這不是在做夢吧?天吶……我真的……我要去廟裏燒香了……”厲久得語無倫次。

宗玉笙看著他這樣開心,心裏莫名生了一愧疚,雖然是走投無路,但至這個選擇是自己做的,可厲久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全然被蒙在鼓裏。

“是真的,不是做夢。”

“太好了太好了,我有朋友了!”厲久開心地起抱住宗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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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稍稍往後撤了一步,這樣的親還一時難以接

厲久到了的抗拒,他鬆開了,再一次確認:“笙笙,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媽你什麽了?要是我媽強迫你,你告訴我,我不想為難你。”

“不……不是的,隻是我還有點害怕。”宗玉笙垂眸,“我害怕我和你像上一段一樣無疾而終,我希,你是真心和我在一起,以結婚為前提。”

“原來你隻是在擔心這個。”厲久立刻手發誓,“笙笙,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發誓我絕對不負你,你要是不放心的話……”

“不放心的話怎樣?”

“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我現在帶你去個地方。”

厲久說著,牽起宗玉笙的手就往外跑。

“你慢點!”宗玉笙踉踉蹌蹌地跟著厲久,好幾次差點摔倒,“你帶我去哪兒啊?”

“去了就知道了。”

**

厲久帶著宗玉笙直奔百盈集團對麵的恒商城。

商城有著整個海城最大的珠寶區,意大利著名的珠寶品牌“M.R”就駐在恒商城。

厲久就是來帶宗玉笙來“M.R”挑鑽戒的。

“笙笙,我知道你傷,不敢再輕易開始一段,我很高興你願意信任我給我一個修複你心的機會,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我此生最鄭重的承諾。”厲久拿著“M.R”最大的鑽戒,單膝跪地,對宗玉笙求婚,“你嫁給我,我一定你一生一世,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宗玉笙的目的,就是和厲久結婚,可真當他如此虔誠地下跪求婚,心裏的愧疚更濃。

為了東岸的項目,真的要搭上自己和厲久一輩子的幸福嗎?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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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他!嫁給他!”

“姑娘,這小夥都拿出M.R最大的鑽戒了,你還猶豫什麽啊?”

“就是,這鑽戒,我一大男人看了都想嫁了!”

“……”

宗玉笙心一橫,正準備答應厲久的求婚,忽然聽到有人大喝一聲:“都圍在這裏幹嘛?散開散開!”

幾個手持電的保安衝過來。

圍觀的人群瞬間就被保安驅散了。

宗玉笙一抬眸,看到站在人群之後的邵崇年。

他一的西裝,眼眸盯著宗玉笙,氣場也是鬱暗沉的。

“邵總巡店,人都散開,不要圍在一起!注意安全!”其中有個保安說。

宗玉笙差點忘了,恒商城就是邵氏旗下的產業,大佬來這裏巡店,正常得很,隻是不巧的是,正好被他撞到厲久求婚。

“笙笙,答應我好嗎?”厲久完全沒有被幾個保安幹擾,還沉浸在自己求婚的氛圍裏。

“好,我答應,你先起來吧。”

宗玉笙俯想去扶厲久,卻被厲久一把抱住。

“太好了!太好了!你答應嫁給我了!”厲久地抱著宗玉笙原地轉圈。

宗玉笙被他轉得頭暈,餘看到邵崇年正冷冷地著他們,更是頭暈目眩。

“我好像撞到了什麽大喜事。”邵崇年朝他們走過來。

“崇年哥!你怎麽在這裏?”厲久剛才張死了,腦袋嗡嗡的,完全沒有注意到邵崇年和那幾個保安。

“巡店。”

“哦。”

“你這是?”邵崇年看了眼厲久手裏的鑽戒,“求婚了?”

“是啊崇年哥,快恭喜我,笙笙答應嫁給我了。”

邵崇年臉上掛著笑意,但眼底卻是風雨來的氣勢。

“那真是恭喜恭喜。”

宗玉笙看著邵崇年,他明明離不近,但這句話,卻仿佛是耳畔說的,那低沉的嗓音,十足。

“謝謝崇年哥。”明明巨大的修羅場,但厲久渾然不覺,他甚至還問了句:“崇年哥,等我和笙笙結婚那天,你可以來給我們做證婚人嗎?”

“抱歉,恐怕不能。”邵崇年毫不猶豫,一口回絕。

“為什麽?你是第一個知道我求婚功的人,我覺得讓你來做證婚人最合適不過了。”

“我不一定有時間。”

“也是,你空中超人,那麽忙,行程不好安排。”

宗玉笙拉了厲久一下:“現在說這個太遠了,邵總還要巡店,我們別耽誤他了。”

厲久瞬間反應過來:“對對對,崇年哥,你忙,改天請你吃飯。”

“好。”

邵崇年越過他們,頭也不回地闊步向前。

**

今日巡店的安排,是上周定下的。

原本,邵崇年還要給其中一家新住的高奢店剪彩,但剛才,他路過那家店的時候,目不斜視,凜著臉直接走過去了,完全沒有要進去參加活的樣子。

工作人員麵麵相覷,相互推搡著想說誰膽子大去提醒一下老板。

但,沒有人敢上前送死。

也是,老板的臉臭這樣,是個瞎子都該聞到了。

怎麽辦怎麽辦?

工作人員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聽到老板開口:“聯係高副總,讓他下來剪彩。”

“是。”工作人員如蒙大赦,趕去安排。

邵崇年腳步沒有停,他徑直走進了最近的洗手間。

大家看著老板的背影,暗自嘀咕,老板剛才走得那麽快,難道是急?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就聽到洗手間裏傳來“嘭”的一聲。

幾個工作人員嚇了一跳,趕往洗手間裏衝進去,隻見洗手間的鏡子碎得四分五裂,而邵崇年站在鏡子前,左手在流

“邵總,你沒事吧?”

“這鏡子,款式太舊,該換了。”邵崇年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走出了洗手間。

工作人員驚魂未定。

老板這是怎麽了?

鏡子款式太老需要更換,直接說一聲不就得了,怎麽還親自上手砸呢。

“邵總,你的手要不要理一下?”有工作人員追上去。

“不用。”

邵崇年打發了所有人,走到電梯口,下樓去了停車場。

曹毅正在車裏,見他負傷下來,立刻迎過來。

“邵總,出什麽事了?”

“沒事。”

“那你的手怎麽了?”

邵崇年沒有回答,隻是對曹毅說:“把車鑰匙給我。”

“你的手還在流,你要去哪,我來開車吧。”

“車鑰匙給我。”邵崇年又重複一遍。

曹毅覺得老板狀態不對,不敢忤逆他,趕掏出車鑰匙遞給他。

邵崇年坐進車裏,發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外頭天已經黑了,城市燈火璀璨,可邵崇年卻覺得,自己的心頭很空,就像春日裏的一塊荒地,有種格格不的荒蕪。

手上的傷口還在作痛,但他卻像是失去了痛一樣。

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宗玉笙要結婚了,要嫁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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