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心可比殺人有趣多了。
這肯定會是褚家姐妹兩印象深刻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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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理完褚家姐妹的事,就和邵崇年一起回到了海居。
一靜下來,的兩條就很痛,除了,的胳膊肘也有點酸酸脹痛。
“你先去洗澡。”邵崇年對說。
進門就讓去洗澡?
大佬今天有點猴急啊!
宗玉笙蹭到邵崇年麵前:“邵先生是憋不住了麽?”
“什麽?”
“等我洗完澡,就做麽?”
“洗完澡,給你藥。”邵崇年了下太,“你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什麽?”
“當然是想睡服邵先生。”
“嗯?”
“睡覺的睡。”宗玉笙笑嘻嘻,“我想讓邵先生對我罷不能。”
邵崇年無奈:“會給你機會的,先去洗澡。”
“好。”
宗玉笙上樓,進了浴室下服,才發現自己上的傷比自己想象中還多,手肘之所以酸痛,是因為跳下來的時候撞到了樹幹,這會兒淤青明顯。
今天能跳完比賽還拿到冠軍,真是祖墳冒青煙。
宗玉笙洗了澡洗了頭,出來時,邵崇年已經拿著藥箱等在外麵了。
“過來。”
“哦。”
穿著白的吊帶,裏麵真空,半幹的長發散在肩頭,臉上的妝都卸幹淨了,整個人都乎乎又乎乎的樣子。
邵崇年清了清嚨,轉過臉。
“洗澡的時候疼嗎?”
“還好。”
“那藥應該也不會太疼。”他握住的腳踝,讓把腳抬起來,架在他的大上。
這個作純屬是為了方便上藥,可哪知道,睡的擺那麽短,一抬起來,那和睡同係的蕾底堪堪暴在他的視線裏。
邵崇年靜了幾秒,打開藥箱拿出棉簽給上藥。
“啊……嗯……邵先生……好疼……你輕點……嗯……不要那裏……”
舞臺上那麽能忍痛的人,這會兒卻像塊豆腐似的,哪兒哪兒都不得。
這一連串的“嗯嗯啊啊”和那些曖昧不清的話語,惹人浮想聯翩。
邵崇年上竄起無名的火,他充分懷疑是故意的,可一抬頭,又見抿著,眼神清澈地看著他,好像真的隻是怕疼而已。
“忍一忍,很快好了。”邵崇年沉聲道。
“哦,那邵先生也忍一忍。”的玉足不安分地在他大上磨蹭。
邵崇年一把將腳抓住:“別。”
“怎麽?我的話,邵先生會忍不住嗎?”
“你還想不想上藥了?”
“想啊。”宗玉笙一側,從床上起來,直接坐到了邵崇年的懷裏,“可是,現在了,等下做完運流汗又要洗澡,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藥膏?”
“運?就你這樣還想去做什麽運?”
“邵先生別裝了,什麽運還不是你說了算麽。”
邵崇年舌尖頂腮,沒好氣地的發心:“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做運,今晚所有運項目都取消。”
“不要啊。”宗玉笙按下他手裏的藥膏,湊上去吻住他的瓣,“我沒那麽脆弱。”
“我也沒有那麽禽。”
“什麽?”
“你傷這樣我還對你下手,我和禽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