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僅實力強大,還格外的年輕!
天才!
曠古爍今的天才!
與之相比,自己這個被稱作千年來的天縱奇才,就像是一個笑話!
蘇栗眼皮狂跳,半天都沒有開口。
被一掌拍在地上的黑中年,嚨一甜,又吐出了一口鮮。
一涼意,瞬間席卷他的全!
這迫,太強了!
他隻在天魔宗長老的上,到過這種迫!
黑中年忍不住心中腹誹。
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國,怎麽盡是藏龍臥虎?
難不,那些世高人,倒喜歡待在這個犄角旮旯裏麵不?
黑中年下翻湧的氣,艱難撐起子,朝著後看去。
他不知道怎麽得罪對方了,但為天魔宗都弟子,總得討個說法吧?
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人直接傻了。
“道……道友?”
這不正是跟他同行而來的道友嗎?
之前觀之,強悍無比,是個修煉的苗子,想要忽悠進天魔宗。
可誰能想到,對方不僅強悍無比,就連境界,也讓他們塵莫及!
也無怪對方對他們天魔宗不屑一顧。
如此實力,還用得著拜宗門嗎?
黑中年角了,自己這是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過,這也僅是鬧了一個笑話而已,沒有上升到仇恨的地步吧?
為何要對他下如此重手?
“道友……你這究竟是為何?”
剩下的幾位中年男子,圍在黑中年的前,警惕的看著霍長青。
唯有霍長青後的霍遠,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先前,他還在慨,已經踏武師的強者,還跟長青稱兄道弟,絕對是看中了長青的天賦!
現在觀之,長青哪裏需要他們看中?
長青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這些初武師境界的武者好吧!
跟長青稱兄道弟,這些所謂的強者還不配!
“你連基本的禮數都不懂,還問我要為何?”
霍長青冷冷說道。
黑中年一臉懵。
他是來殺人的啊!
殺人還要走個程序,做好禮數?
難不,他還要說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能抹了你的脖子嗎?
幾位中年皆是無語。
而蘇栗則是張起來了。
“壞了!對方相互認識!”
“到時候會不會一起對自己出手?”
蘇栗對自己的實力有著清醒的認知。
幾位天魔宗的弟子都是打不過,又何況是這個一掌差點拍死天魔宗弟子的超級強者呢?
這時候。
躺在搖椅上的林書用手指敲擊了一下扶手,緩緩開口。
“長青,你回來了……”
林書的聲音很淡,宛若春風拂麵,能讓所有躁的心都平靜下來。
霍長青收斂了氣息,對著林書所在的方向,躬行了一禮。
“師父,長青回來了!”
一問一答,讓蘇栗心頭狂震!
師父?
如此恐怖的天才,竟然也是師父的徒弟!
平白無故,就多了一個如此強大的師兄了?
這一本事,比之天魔宗的長老,也不遑多讓了吧!
黑中年的心,徹底跌到了穀底。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和蘇栗有著如此關係!
另外,那棵槐樹之下,還躺著一個看不清底細的強者!
要知道,他們進宅子這麽長時間了,都沒有注意到對方,要不是對方開口,他們還真不知道,這裏還藏著另一個人!
細思極恐,如果對方想要殺了他們,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某一刻。
黑中年突然抬起了眼眸,他似是想到了什麽。
“長青……你就是斬殺冷燁的那個平南王之子,霍長青?”
霍長青漠然開口:“死在我手中的人,不知凡幾,冷燁我並沒有什麽印象。不過你要說平南王之子霍長青的話,那確實是我!”
黑中年不由得苦笑起來。
早知道斬殺冷燁的,是一個如此恐怖的強者,他打死也不會接下三長老的任務!
讓他們去斬殺霍長青,那跟送死有什麽區別?
黑中年和剩下的幾位中年男子對視一眼,那眼中皆是閃過了一抹金芒!
逃!
拚盡全力,朝著不同方向逃!
擁有著初階武師的境界,他們的速度早就超越了常人!
隻要找準了時機,那他們就還有一線生機!
林書沒有理會幾位中年男子,繼續開口。
“長青,是我新收的弟子蘇栗,也是你的二師妹,平時得多照顧照顧。”
“是,師父!”霍長青回道。
林書轉而又看向了蘇栗。
“蘇栗,你在修煉上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去問問你的大師兄。”
“是,師父。”
蘇栗還在接著許多讓難以置信的消息,沒能緩過神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也就在三人流之際,幾位中年找準了時機,一躍而起,準備朝著宅子外麵飛去!
霍長青挑了挑眉頭。
幾隻大點兒的螻蟻而已,還想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一抖背後用白布包裹的重,長槍彈出,落手中。
霍長青長槍朝著天空一指。
遊龍一擲乾坤破,孤槍九連國境絕!
澎湃的氣化作洶湧大河,朝著蒼穹湧起,似有一條真龍,在滔天河中長!
弒神第一槍,龍!
無限龍威發!
所有準備逃跑的中年皆是悶哼一聲,從半空跌落!
霍長青就沒有對他們出手,僅是發揮出來的龍威,就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
霍長青隨手一抓,就將幾位中年抓到了手中,如同破麻袋一樣,丟在了蘇栗的跟前。
“師妹,他們該如何理,就給你了。”
黑中年等人本來都快絕了,在聽到霍長青的話後,心中又湧現了一生的希!
蘇栗可是他們天魔宗出了名的好人!
每次外出,都未曾見欺負過凡世間的螻蟻,相反,還經常與那些螻蟻平輩論。
如此心善之人,沒準兒還真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黑中年乞求的看向了蘇栗。
“蘇栗,我們雖然做了些過激的事,但我們總歸是你的師兄,你就放過我們吧。”
蘇栗沉默了稍許,然後低眉冷冷看向了幾位中年,嗤笑一聲。
“你們不是說……我汙蔑長老、殘害同門嗎?”
“罪名都給我定下了,我若不去實施,那豈不是顯得我不識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