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以后他們在哪辦婚禮，在哪過年，回不回來參加家宴，我不管了，行吧。”

他抿一口茶，對妻子道：“茶好喝。”

寧如蓁笑：“不要這麼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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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陸桉給帶壞了，現在都流行玩自制撲克牌，周肅晉推開樓上棋牌室的門，只聽大堂哥說：“我出兩張我爸。”

二堂姐：“我出一張爺爺。”

到周加燁出牌，他了兩張周肅晉，“絕對能把爺爺氣到去掛的專家號。”

一屋人狂笑。

周肅晉叩了一下門，對大哥道：“下次出一張就夠了。”

大堂哥里含著一支沒點著的煙，笑說：“今年你紅包給我，不然我告訴爺爺，你想跟他平起平坐。”

說笑間，他們熱招呼衛萊過去打牌。

堂哥堂姐都已結婚，另一半也在，屋里十多人。當初與周肅晉訂婚，他們都去江城參加了訂婚宴，只見過一面，時隔太久，衛萊一時無法將人與稱呼全部對上。

周肅晉搬張椅子坐旁邊，聊天時把人多了兩遍，衛萊默默記住。

衛萊第一次玩自制的牌，小聲問周肅晉：“出牌規則是什麼？”

“沒規則，你覺得合適就出。”

衛萊連著抓到兩張寫有“衛萊”的牌，給周肅晉看牌，眼神瞅他。

那意思，怎麼還有我名字？

周肅晉靠近：“王炸，專門用來我。”

衛萊：“……”差點笑出來。

周肅晉看向大堂哥：“今年聚餐要不要改改形式？”

大堂哥：“怎麼改？”

“每人做道菜，不會做的去廚房幫忙。”

二堂姐：“這個好，每年聚餐打牌也沒意思。”

大堂哥悠悠道：“我會涼拌黃瓜，這也算道名菜。”說著看向周肅晉，“你怕是連去廚房幫忙都幫不上。”

周肅晉：“我會包湯團。”

三堂姐：“我正好嘗嘗江城的湯團。”

周加燁第一個出牌，道：“這局結束就下去做菜，輸的人做兩道。”

他們齊心協力，讓大堂哥輸了。

大堂哥被氣笑：“你們等著。”

他打算再涼拌個西紅柿。

周加燁把牌收起來裝好，以免被爺爺看見又說他們不孝。

一行十幾人浩浩去了樓下廚房。

“你們這是干嘛？”對著廚房那邊問道。

“，我們做頓飯給你們吃，沒怎麼下過廚，味道不咋樣，多多包涵。”

爺爺大伯他們錯愕不已，“這些孩子怎麼了？”

寧如蓁：“肅晉每年在江城過年，都是跟衛萊自己下廚，八是他的主意。”

欣又慨：“都長大了。”

廚房里不時笑作一團，除了衛萊和周肅晉，其他人都是手忙腳，“乒乒乓乓”，各種東西被打翻。

老宅里從沒像今天這麼熱鬧過。

衛萊突然想起來：“沒有湯團餡，你怎麼包湯團？”

周肅晉：“我從江城帶了一點過來，在車載冰箱里，我去拿。”

衛萊笑：“你早就打算好了今天一起下廚？”

“嗯。”除夕那晚與賀萬程一起下廚時，他就考慮家里再聚餐可以換換形式。

周肅晉看看冰箱里，糯米有，擔心他不在時衛萊拘謹，對道：“你跟我一起去車里拿湯團餡。”

剛到院子里，周肅晉的手機振，陸桉打電話給他。

陸桉問他今天有沒有空，中午一起吃飯，還特意叮囑他帶上衛萊。

周肅晉問：“什麼事？”

“我今天相親，你們倆也去吧，人多不冷場……”說到最后，陸桉自己差點都聽不見聲音。

周肅晉：“沒空，今天在爺爺家聚餐。”

“你們家不都是大年三十聚嗎？”

“改時間了。”

陸桉眉心，直嘆氣。

昨天還覺得相親就相吧，反正早晚都得結婚，早上起來后又有點后悔，那天就不該答應母親。

一支煙完，把煙頭捻滅在煙灰缸。

手機振，相親對象發來消息，一大段，是對未來另一半的要求，跟著又發來一條：【能說說你對另一半的要求是什麼嗎？】

陸桉：【話不多，智商高，簡單純粹，氣質特別，不低于174。】

發出去后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照著趙一晗的樣子在找。

下一秒他又撤回。

相親對象：【你心里喜歡的人應該是個清冷大吧。】

又道：【我也欣賞這種。不過我不是。】

陸桉不知作何回答。

相親對象：【所以，中午這頓飯我們還吃嗎？】

陸桉：【見個面吧，總得給家里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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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過餐的隔天早上，衛萊飛回江城，晚上衛萊·百多管理層團建。

不知道陸桉初三那天去相親，自然也不清楚相親的后續。

這次來接機的是母親，父親他們帶著爺爺去周邊城市轉轉，晚上才能回來。

程敏之只接到兒，沒看見婿。

“肅晉沒跟你一起來？”

“他和大哥過兩天要去看外公外婆，我就沒讓他送。”

衛萊只有一個小行李箱，一手挽著母親一手推著箱子，沒注意到母親左手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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