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百曉堂的暗中推之下,江湖上就傳遍了一道消息。
“喂,你們聽說了嗎?傳聞魔門的魔相神功落了張三之手。”
“那還用你說,早就知道了。”
“不止如此,張三還說了,這魔相神功自今日起就歸武當了。”
“是嗎?可張真人本就已經是江湖之巔的人了,為何還要魔相神功呢?”
“嗨呀,誰會嫌武功籍多呢,再者說了,那可是天魔策十卷之一啊。”
“道心種魔大法,天魔大法這些哪個不是威名赫赫,響徹武林啊。”
“你這麽說也是啊。”
…………
魔師宮。
“魔師,江湖上傳遍了,魔相神功已經出世,就在武當張三的手上,我們可要去奪回來,那可是我魔門的至高武功。”
“自從當年魔相道被滅了之後,魔相神功便銷聲匿跡,若能得到,必定可以令魔師武功更進一步。”
聽著手下的人來報,魔師龐斑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不需要,我有我的道,無須魔相神功,吩咐下去,凡是魔師宮所屬,不得手此事,若不然出了什麽事,別怪我袖手旁觀。”
“啊?魔師……!”
那人還要再說,魔師直接一揮手一到真氣衝了出去,將他給打至宮外。
落地之後,他連忙磕頭:“屬下知道了,馬上就傳下去。”
龐斑看著他的背影,無奈歎了口氣:“連一個如此弱小的奴才都能夠為了這魔相神功質疑我,更何況他人了。”
“張三?神榜榜首?百曉堂終究還是要對你下手了嗎?”
…………
邪帝向雨田與邪王石之軒坐在一起,顯然他們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邪帝,我們可要手搶奪?”
石之軒淡淡的出聲問道,看那神並不在意這魔相神功。
向雨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神榜剛出,很快這個消息就傳來了,你說其中有什麽貓膩呢?”
“邪王,你可是親經曆過的,百曉堂要對張三出手,這趟渾水就沒必要去參與了,那隻老狐貍也不會手的。”
說著,向雨田看向了魔師宮的方向。
石之軒聞言,眉頭皺,微微攥拳頭,眼中浮現出了一怒火。
“邪帝,百曉堂究竟是什麽樣的勢力?為何連你和龐斑都如此的忌憚?”
向雨田聞言笑了笑:“百曉堂?嗬嗬嗬嗬,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罷了。”
“什麽意思?”
“邪王,你要記得,百曉堂遍布整個天下,這個江湖中不知有多人跟他們有瓜葛,說不清、道不明!”
“所以你要做到的就是一點,遠離一切關於百曉堂的事。”
向雨田眼中滿是鄭重之。
石之軒卻有些不服氣:“你們到底知道些什麽,就不能告訴我嗎?”
“時機未到,再加上你衝,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哼,你們決定就行了。”
說罷,石之軒直接甩手離開。
向雨田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他已經通知了所有魔門勢力不要手此事,至於他們聽不聽就與他無關了。
…………
癸派,一個著暴,穿淡紅的絕子,坐在掌門的位置上,玲瓏小巧的小腳微微晃,很是。
“叮當叮當!”
每次晃,還伴隨著鈴鐺的響聲。
聲音中充滿了一種魔力,讓下方癸派的男人們紛紛心神漾。
可卻沒人敢在麵前放肆,隻能選擇低頭。
因為這人乃是他們癸派的掌門,婠婠。
天魔大法更是練至第十八層,自癸派流傳至今,除去初祖,也隻有一人達到了十八層,其實力可見一斑。
“掌門,魔相神功落在了張三的手上,我們理應上門討要。”
“討要?不不不,邪帝不是說了嗎,最好別手。”
婠婠輕聲說道,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下來過。
“啊?掌門,我們為何要聽向雨田的話?”
“對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雖然向雨田號稱邪帝,在魔門中威極高,單論名,就算是魔師也比不上,但對於向雨田的命令,他們可從來沒有聽過的。
現在掌門竟然說要聽向雨田的話,不去搶這本神功籍,他們不太理解啊。
婠婠聞言,一副弱子的模樣,歎息道:“唉!人家可是堂堂的邪帝大人,我們也隻能聽命了啊。”
“唰!”
說完之後,婠婠就閃離開了癸派,隻留下了一句話:“這件事不得手,違者門規置你們喲!”
婠婠的話很輕佻,但卻沒人敢忤逆。
出了癸派後,婠婠直奔中原而去。
“魔相神功出世,慈航靜齋不會不管吧?師妃暄自然也會出手。”
“嘿嘿嘿嘿,既然師妃暄會出手,徐子陵,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退江湖,是否真的能夠退。”
…………
一清幽的山穀之中,一位穿白,若天仙的子收到了飛鴿傳書,打開一看,便要準備離開。
這時,後一個英俊的年輕人走了出來,看著問道:“不可以不管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們慈航靜齋負重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白子說道,眼中滿是無奈:“子陵,我去去就來,你等我。”
徐子陵看著眼前的人,是慈航靜齋的人,這是無法改變的,或許這一輩子他也無法改變。
“妃暄,張真人的實力不可小覷,當日在林寺,我親眼見過,深不見底!”
師妃暄笑了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去,否則怕門中弟子吃虧啊。”
徐子陵搖了搖頭,無奈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慈航靜齋也並不是隻有我一人,況且張真人是武林正道,想必也會同意我們一起毀了這魔相神功的。”
“放心吧,子陵,我會顧好自己的。”
說完,師妃暄轉踏空而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徐子陵歎了口氣,轉頭喊道:“仲,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麽樣?”
“陵,你問這話的時候,不就有了答案了嗎?這裏有我,你去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