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切到三組。
此時嚴建軍將手下的一百多人分五隊,每一隊又分三個小隊。
最前方的小隊離他們有兩公裏遠,以探路為主,而最後方也放置了一個小隊,用於墊後並觀察是否有人跟蹤。
剩餘的其餘人都在這兩支小隊的中間,均勻的分布,盡量不紮堆,不引起注意。
不過好在今天是節假日,雖然是山路,但是依舊有零零散散的部分旅客,走這條路,看樣子是想驗別樣的旅程。
“大師兄。”嚴鑫宇與嚴建軍並肩而行:“你說這次我們上山,師叔說山上會有伏兵,那到時候會怎麽樣?打架?還是幹嘛?”
嚴建軍搖了搖頭:“不知道,見機行事吧,這個到時候都不好說。”
“會不會~~~”嚴鑫宇小聲的對著他的師兄說到:“死很多人啊?”
嚴建軍依舊麵不改的搖頭:“不知道,還是那句話,見機行事。”
“嘿嘿,老四。”蘇放笑著拍了拍嚴鑫宇的肩膀,因為這條山路有些窄,所以蘇放並不能與他們兩人並排而行:“你不是會看麵相嗎?你看看我們臉上有沒有死氣不就行了。”
蘇放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嚴鑫宇,因為他記得,二師兄是會氣的,於是連忙開口:“二師兄,你會氣呢,你看看我們不更好?”
“呃!!!”蘇放連忙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但是還是沒讓嚴鑫宇閉。
嚴建軍在聽到自己師弟的話之後,直接站住腳跟,緩緩轉,眼中帶著一殺氣:“你什麽時候會的?”
“哎呀~~~”蘇放笑著打哈哈:“老嚴啊,我不會,我開玩笑的,老四是說什麽就信什麽,我和他開玩笑呢。”
嚴鑫宇連忙捂著,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因為蘇放以前靠著這個不會氣,而躲過了無數次的懶。
嚴建軍白了他一眼,一個低鞭踢到了蘇放的左大,然後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還有多久啊?”跟在蘇放後的範正全捶了捶自己的小,看樣子平時都在店鋪裏休息,素質不是特別好。
蘇放轉頭看了一眼他,嘿嘿一笑:“你小子,還茅山呢,怎麽這麽差,我這麽胖都沒啥覺,還早著呢,慢慢走吧你。”
“你累了啊?”龍雨的聲音從範正全的後幽幽響起。
範正全一聽這個聲音,立馬就神了不,昂首的大步向前:“不累!不累!我隻是問問蘇兄,害怕他累了,看他需要攙扶不。”
“哦?”蘇放聽到這裏,步伐一停,一把將範正全薅了過來,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胳膊上:“來,我累了,你拖著我走吧。”
“哎喲,我的親娘!”範正全被蘇放這一,差點直接翻,但是好在上還是有點力氣不至於真的倒在地上。
“嗬嗬~~~”龍雨捂著,笑著在範正全後拍了拍:“範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範正全咬著牙,用盡全力的朝著前方邁步。
戴佳偉跟在隊伍的最後方,見前方兩人打鬧,也不催促,腦袋裏回憶起最開始陳禮和見他們的時候。
視角轉到第四組。
陳禮和的安排與嚴建軍的安排差不多,不過後山的路卻相當寬敞,並且能直接在古鎮坐車上山,到了半山腰還能坐纜車直接到山頂。
所以陳禮和並沒有進行徒步,而是先讓一部分人坐觀車和汽車到坐纜車的地方集合,因為到了白雲觀之後,還有很長的一段山路需要行進。
陳禮和坐在觀車中間,看著前方和後方的年輕人,心裏不由的歎著:‘哎,真的老了,還記得在進牢房之前,我都和他們一般大。’
‘轉眼之間,我已經垂垂老矣了。’
陳禮和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搖頭苦笑。
旁邊的打手張彪偏頭一看:“陳組長,哦不對,陳叔,你怎麽了?”
陳禮和在出獄之後,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同時也去洗了牙齒,剪頭發,刮胡子,所以現在看起來還算神,整潔。
他偏頭看向邊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笑道:“沒事,沒事,我隻是很久沒爬山了,有而發罷了。”
張彪哦了一聲,繼續拿著手機,刷著段子。
三個方向的人緩慢的朝著青城山進發。
如若把青城山比作一個地方,那麽榮輝道長帶著大部隊是從東南方向進,三組嚴建軍則是從西方進,四組陳禮和是從北方後山迂回。
三組人各自做著各自的事,不知不覺,都來到了指定地點。
這個指定地點,並不是老君閣,榮輝道長剛到山門買票,三組剛到青城山路《開泉居》再往前走一點。
陳禮和也正好到達白雲觀。
“嗡嗡~~~”
所有小組長的手機,都傳來了震聲,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拿出手機同時看,因為如果同時看手機的話,有心之人就會覺得奇怪。
所以一組張科,二組楊月龍,三組嚴建軍,四組陳禮和,五組黃海敏,六組譚濤,拿起手機,看起了信息。
《開始進山!三組等通知,四組前進!》
四組因為要從後山繞行,所以路程較遠,加上從後山到老君閣這段路,山路極其狹窄並危險,平時又沒有什麽人走,所以讓其直接出發。
嚴建軍等人則離了小路,鑽進了山中,所有人分散在各個草叢之中,如同打遊擊戰一般,趴在自己覺得安全的位置,一不。
“呼~~~~~呼~~~~~~呼~~~~”
在榮輝道長所有人,剛剛進山門的同時,開始刮起了風,並且天空也伴隨著這一陣陣的風而漸漸地黑了起來。
“要下雨啦!!!”
一些遊客看著天空的樣子,迅速地鑽到一些亭下躲避,而何永治則掐著手訣看著天空。
不一會兒,他便快步走到了榮輝道長的邊:“重,不會下雨,至暫時不會。”
“嗯!”榮輝道長點了點頭,一馬當先:“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