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驢善鵬並沒有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我繃的神經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放鬆了下來。
我看了看時間。
《10:12》
距離二師兄他們換班不到兩個小時了,我鬆了口氣,看樣子是我想多了。
“那啥,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驢善鵬此時拿起手機,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走去。
我答應了一聲,心裏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
不過為了讓自己安心,我還是起了一卦。
手機打開盤奇門,順勢打開了刻盤。
‘這是什麽盤?’我看著手機中的遁局,皺起了眉頭。
這個盤雖然不是天地伏,反,但是卻是八門反,這八門反所代表的東西很簡單,就是當前事,於人不利,需要迅速做出決斷。
我撓了撓頭,想著我剛剛起盤的問題是什麽,好像是:《驢善鵬的問題到底大不大。》
‘這什麽意思?’我懷揣著這個問題繼續看著盤,將用神鎖定到了當前的刻中。
所謂刻盤,也就是十五分鍾一變,而刻盤又因為變化實在是迅速,所以很有人去用,主要是不能掌握著快速變化的趨勢,導致斷不準。
而我呢,則覺得刻盤非常符合奇門的變化,因為奇門和其他很多算卦方式都有所不同,講究的就是變化,而這個變化最迅速,最多的,就是這個刻盤,而這,是非常符合奇門的整思路的。
當然,這隻是作者的個人見解,並不能代表所有人,也並不能代表這門數,隻是作者喜歡罷了。
言歸正傳。
我將注意力放到了震宮之中,所謂震,為雷象,雷則為象。
伴隨著,不穩定,說明事並不平順。
盤中的八門為開,九星為天柱星,八神為太,八門所帶天幹為庚,九星所帶天幹為癸,盤外藏幹為辛。
按照單宮斷的方式來說,這個宮裏的信息,其實不算太差,但是如果將我的問題帶的話,那麽這裏麵的東西,都會朝著不好的方向去發展。
何解?
如果一個人看財運,宮中信息十分吉利,那麽就是財源廣進。
如果一個人看自己的疾病況,但是宮中的信息也是十分吉利,那麽就完犢子了,這吉利不是說病會好,而是病十分的吉利,對於病癥十分的吉利,那麽對於人就是不吉。
而現在的況也是如此,我問的是問題大不大,而這出來的信息就說明,問題很大。
我看著盤中的信息,十分的心驚,正準備翻宮看未來的況的時候。
悉的覺再次湧上心頭。
盤中的這些字,庚,開,柱,等象意的代表,全部都了起來,在如此安靜的況下,當然是沒人打擾我的,我就靜靜地,完全忘我的看著手機上的象如同螞蟻一樣,慢慢的爬。
不知道爬了多久,好像是很久,又好像隻是一瞬間,這九個宮的信息全部都變了一模一樣的。
對,就是一模一樣的,每個宮中的字,排列方法,上下排序,八門隻有一門出現,九星也隻有一星,八神,天幹地支都是如此,每個宮都是一模一樣。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一點都不到意外,看著這重新排列好了的宮,我再次將視線鎖定到了震宮之中。
此時,八門雖然依舊是開,但是我似乎過‘開’這個字,看到了裏麵似乎有東西在,就像有一段影像,藏在了開門之。
我聚會神,全放鬆的看去,雖然作姿勢未變,但是視線卻漸漸地越看越進去,最後完全看清楚了‘開’門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人,背對著我,好像正在和另一個人說著什麽事,我聽不到,也看不見他的模樣,隻能從背影大致的判斷出,他,好像就是驢善鵬。
我的視線不能左右移,隻能看著他一直在不停的說著什麽。
看了一會兒,那‘開’門中的影像一直未變,我也不再盯著,將視線拖了回來,發現旁邊的庚,已經似乎變了一把刀。
對,庚還是庚,但是給我的覺,就像是充滿殺意的一把刀,但是這刀上的殺意,似乎又有些淒涼,有些悲痛。
隻見庚慢悠悠的進了‘開’門之。
我的心毫無波瀾,看向天柱星。
按道理來說,天柱星應該隻有一顆,但是所有的宮中,都有兩顆天柱星,此時他們兩柱子互相纏繞,如同蛇在配一般。
旁邊的癸水也不停的圍著他們旋轉。
最後看向八神,原本屬吉又有護佑之象的太,此時暗淡無,我似乎看到了字上都有黑的水滴,正緩緩朝著下方滴落,正好滴到癸水之中。
而被汙染的癸水接到了這黑的水漬之後,變得更加激,也更加飽滿了。
而藏在宮外的‘辛’,正不停的敲擊著震宮,並且所有宮裏的信息,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整齊劃一,十分有規律。
看到這裏,我將視線放散,腦袋裏不自覺的出現了一句話。
《解鈴還須係鈴人》
“嗡~~~”
我的耳朵突然耳鳴,猛然將我拉回到了現實之中,我再次定睛看向奇門盤,發現已經變得十分正常了,不再是剛剛那種況。
驢善鵬還沒有回來,我扭頭看了一眼榮輝道長,他依舊在那裏躺著。
我皺著眉,著下仔細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裏不停的念叨著最後出現在我腦海裏的那句話。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默念了幾次,實在不太懂這其中的道理,皺著眉撓著腦袋:‘這什麽意思啊,這就是卦師第二個境界嗎?’
‘這不擇還不如第一個境界呢,莫名其妙的,自己給自己打啞謎,真的是。’
我有些懊惱,同時又有些煩躁,因為我能覺到驢善鵬是有問題,但是卻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他為什麽有問題,到底會選擇什麽方式來作。
‘怎麽了?’
就在我頭都要想關機的時候,師叔祖這個外掛,再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