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接過小龐手中的電話之後,了解了朱老板的大概況,隨後將手機再次遞還給前的小龐,對他說道:“嗯,我大概知道什麽況了,但是今天我們有事,明天再去理朱老板的事,現在我們一起先把道觀翻修了吧。”
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自從二師兄與青山師叔談了之後,我就約的發現了二師兄的神似乎不是很對勁,回來以後對待我們,給我的覺就不太一樣了,但是我也沒有太在意,因為這些況二師兄有心事的時候也會出現。
等我們所有人晚上吃完飯後,天漸晚,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可能是昨晚並沒有睡好,加上今天一天的勞累,使我上床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朦朦朧朧中,我再次見到了師叔祖,發現我與他正在我山下老家中的客廳裏對坐著。
一個人在做夢的時候並不會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長期打坐境修行的人,很多可以通過境的方式清醒著進夢中,俗稱清醒夢,在夢中可以控製很多東西,也能通過“觀”的方式觀察自己裏,靜脈,氣的流,在夢中進行修煉,雖然我是平躺著睡在床上的,但是第一時間還是反應了過來,我是在夢中。
我對著前的師叔祖笑了笑,出右手端起桌子上早已沏好的青茶抿了一口,隨即問道:“師叔祖,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為什麽今天我正準備給師父說關於你的事的時候,你我不要告訴他。”
坐在桌子對麵的師叔祖還是那樣仙風道骨,白發飄飄長髯垂,這時他也端著茶,但是並沒有喝,而是把玩著茶杯像是在思索什麽一樣。
沒過多久便對著我說道:“天下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我看小玄子神炁似乎不和,按照我們青城山的道法修煉來說,他上的炁似乎並不是按照任督二脈來進行運轉的,總覺他上有一說不上來的東西,為了保險起見,所以說我你不要說。”
聽到這裏,我撓了撓頭仔細回想了一下上午與師父相見的場景,並沒有想到什麽奇怪的地方,於是接著對著師叔祖繼續問道:“師叔祖,你以前說你是被害的,被誰害的?為什麽不當時的掌門給你報仇?為什麽你沒有羽化仙,而是留的一縷殘魂在我家的旁邊?還有,為什麽一定要前往昆侖山?到底是去昆侖山脈的哪個地方?”
“你問題太多了,那我就先從最重要的說起,此昆侖非彼昆侖,你所說的昆侖山脈乃是地青海,四川,新疆和西藏四省的大山脈,雖然說它也被我們後人稱之為昆侖山,但是與實際登頂仙的昆侖山是不一樣的山,真正的昆侖山是在南洲北部,在很多年以前,板塊還沒有完全分裂的時候,南洲北部與我們華夏民族是有同宗同脈一說,南洲北部也存在著印第安人,在他們流傳的一些傳說當中也存在著例如後羿日等與我們華夏民族想通的傳說,的一些細節我會在時機之後再慢慢告訴你。”說完便抿了一口茶。
師叔祖抿了一口茶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茶還不錯,之所以我出事的時候不找掌門幫我報仇,是因為在上一屆掌門之中存在著一些外叛之人,我就是因為這些外叛之人聯合我們門派中某些人所害,雖然我已經死,主魂也已經駕鶴西去,但是因為魂魄不齊,所以導致我並不能進仙界,隻能在天門之外四遊,話又說回來了,所以說我需要你把我送到昆侖山,等我到了昆侖山,與主魂合並才能進仙界,並且在我被害的時候,我能大致判斷一些門派裏出現的異變,就比如說我跟在你上已經一年多了,這一年我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在沉睡,但是也了解到了現在我們全教的很多況,在這期間我發現了很多不對的地方,但是也不敢太過於確定,就比如說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在後山,你的師父特意單獨將後山中的一個殿重新啟用,同時專門為那個店招收弟子,但是你有沒有發現,那個殿的弟子,似乎都沒跟任何其他殿的人接,而且他們也很去城區裏執行所謂的任務,你想一下是不是?”
我瞇著眼睛,陷了回憶:‘那是在大約三個月前左右,掌門在沒有與任何人商議的況下,將後山當中的山主廟重新啟用,因為前往山主廟的路實在是太不好走了,而且山主廟的位置也太偏僻了,導致遊客幾乎都不去那裏,而且很多生活用品也不好安排進去,在整個青城山後山中,有很多類似於這種被暫時棄的大殿,但是掌門卻偏偏啟用了它,當時我還覺得特別好奇,還特意問過大師兄他們,但是就連大師兄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啟用,隻是告訴我,掌門有他自己的想法,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時隔這麽久,我們很多人都將這個事拋之腦後了,要不是師叔祖再次提起,可能我都已經完全忘記了。’
想到這兒,我對著師叔祖點了點頭:“確實,而且我記得有一次,文昌宮的人給我們說過,他們宮中有一位道長去找過山主廟的那些人,發現他們幾乎都不怎麽與人流,而且說話都是一字一頓的,著實有點奇怪,當時他將這件事告知給了掌門,但是一直沒有後續,並且掌門也旁敲側擊的告訴過我們,讓我們不要去山主廟,難道這裏麵有什麽關聯嗎?”
師叔祖笑著搖了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隻是覺,覺嘛,就像是你算卦的時候突然一個覺靈迸發,就算是錯卦也能把事大致況給看對,這就是覺,還有你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我的殘魂會在你家附近的巷子裏?通俗來說也就是緣分吧,但是如果你遇不到我,那麽肯定也會有第二個‘嚴鑫宇’第三個‘嚴鑫宇’,他們也會問我同樣的問題,就像是地上有一塊錢,那個錢總會有人去撿到它,你撿到了隻是代表你運氣好,同樣的,就算你撿不到,別人也會撿到,別人也會覺得他的運氣好,這也定數,也就運數。”
我聽完師叔祖的解答之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之前而是給我講過榮輝師叔與師父還有青山師叔,他們在北川發生的一些事,於是急忙好奇的問道:“師叔祖,師叔祖,還有個事,前段時間我二師兄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說的是榮輝師叔他們在北川發生了一係列的事,這件事你知道嗎?最後到底是怎麽理的?”
師叔祖聽到我說這件事之後,整個人的都沉了下來,我覺四周的空氣好像也冷了一點,就連從窗戶外照進來的線都暗淡了一下,正當我疑之時,就聽到師叔祖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榮輝的真名其實就做賴重,他是在我與另一位同門師弟在新中國立之後兩三年,一同出山遊曆的時候遇到的,當時整個天朝經濟,糧食,人口,都是全麵衰敗,我與師弟剛到達州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與青山這兩個可憐的家夥,在附近一打聽便知道了這兩個小子的況,他們在還沒出生之前,家裏都是地主份,但是經過了鬥地主,將他們兩人家庭的全部資產進行充公,被定義了貧農,他們的父母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進行過力勞,所以在被迫為貧農之後因為長期的力勞與營養不良,他兩人的父親就已經去世了,母親也在生下這兩個小子後相繼離世,所以說隻留下了這兩個異父異母親兄弟在當地政府的救助下熬過了年期,到了五六歲左右,常年在當地吃百家飯與大鍋飯,我與我師弟見他們二人都與常人有所不同,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出生年月無法從八字來進行推斷是否備道緣,但是我和我師弟分別看他們二人就很有眼緣,一眼就分別喜歡上了他們,於是我就收下了榮輝,而我師弟就收下了青山,將他們二人一同帶回了真武殿,你說的北川那件事,我肯定知道,小玄子與青山他們回來後,當時給我說過這個事之後,我是不相信的,雖然榮輝這小子脾氣有時候是不好,但是他絕對不可能魔,當時整個青城山都在討論這個事,包括政府也介了這件事,最後在當時掌門的要求下,通緝了榮輝,雖然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但是通緝令你在網上查可能還查得到,大會之後沒多久,有一天深夜,榮輝來找過我一次”
我聽到這裏整個人渾一,剛想要說些什麽,便看到師叔祖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隨後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榮輝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悄悄地找到了我,當時我嚇了一跳,說實話,當時我真想把他抓住,讓他接上麵的審判,但是畢竟他是我一手帶大,我了解他的為人,也非常清楚它的格,雖然他很修煉心法,脾氣也比較暴躁,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可能做出他們所說屠殺的事,然後我問過榮輝,他說他當時整個人都不控製,直接像是暈過去了一樣,按照魔的況來說,人還是會能大概清楚一些自己魔時做的事,並且如果意誌力足夠堅強,也可以控製住已經魔的自己,但是他這個況本不像是魔,而更像是被人縱,當時我與他整整聊了一晚上,最後讓他先去贖罪,多做善事,並且我也與當時的掌門商量過,派人去超度那些冤死的羌族人民,當然,榮輝回來的事我倒是沒和任何人提起,除了你以外。”
我聽得了迷,發現事原來這麽的不簡單,不急切地問道:“還有呢?還有呢?”
師叔祖苦笑了一聲,抿了一口茶水接著神的說道:“過了大概一年左右,當時也是我一人進城去理事的時候,榮輝那小子又找到了我,他說他好像知道是被誰縱了,但是隻能確定那人就在我們門派裏,而且用的方法與道門截然不同,我們兩人隻是談了幾句,他與我說完之後,我讓他小心謹慎的去調查一下,便匆匆得各自散去。”
說到這裏,師叔祖歎了口氣,將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緩緩地站起,背著手朝著我後的房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就因為這個事,我也回山調查,調查遲遲沒有進展,但是我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我們的門派似乎有一些不明人員侵了進來,但是在那個時候並不向現在這麽複雜,就在我快要拿到關鍵線索時候,我就被一群陌生人包圍了,他們用的是完全不同係的功法與咒語,我一句也聽不懂,並且他們還想要將我的魂魄直接碾滅,但是在我常年修行的基礎上,主魂還是跑掉了,但是留下了一縷殘魂一直在山下徘徊,直到遇到你,現在你實力太弱,關於我說的事你可以了解,但是千萬不要對任何一個人說,因為我有一個覺,現在的青城山裏麵肯定混雜了很多奇怪的人,切記。”說完師叔祖便走出了房間的大門。
隨著一陣白,我睜開了眼睛,剛睜開眼睛就發現二師兄站在我的床頭,一臉詭異的盯著我:“天亮了,還在睡,是不是又做什麽夢了?看你笑得那麽開心,趕的,今天我們還要去找朱老板,老嚴說朱老板那人已經結婚七八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也去很多醫院看過,中醫西醫的藥也都吃了不,什麽原因也不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掌門也是點名要我們去,趕起床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出發。”
二師兄說完便朝著袇房外走去,隨後我也迅速翻下床穿好服朝著袇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