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在二師兄給我講完大師兄指虎的來曆之後,已經過去了五天。
今天一早,我與三位師兄盤坐在袇房裏的床榻上開始靜靜地修煉。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大師兄打坐的位置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我睜開眼睛看向左前方床鋪上的大師兄,隻見大師兄拿起枕頭旁的手機接通了電話:“喂?哦朱老板呀,嗯好,不急,小貨車才能開的進來,嗯對,嗯好到時候再說。”
隻見大師兄將電話掛斷後,又準備繼續盤膝打坐,就在大師兄準備閉眼時,我好奇的對著大師兄問道:“大師兄,誰呀?是修理廠的朱老板嗎?”
大師兄朝著我斜瞥了一眼,可能是閉眼太久了,我似乎看到大師兄眼中閃出了一道金,但是再仔細一看,發現並沒有看到什麽異樣,我正疑的時候就聽見大師兄對我說道:“剛剛朱廠長打電話,跟我說的是道觀翻新的事,目前因為各類手續還需要辦理,所有時間待定。”說完後,大師兄繼續盯著我,就像是知道我還會繼續提問一樣。
聽完大師兄的話,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得對著大師兄怯怯的問道:“大師兄,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自己修理道觀的,為什麽這次你會答應朱廠長,同意他幫我們把道觀完全翻修一遍?”問完後,我對著大師兄尷尬的嘿嘿一笑。
這時,我看見大師兄似乎陷了沉思,好像在組織語言,想著怎麽對我解釋這件事的時候,就突然聽見我床鋪左側的二師兄對著我笑罵著說道:“****,正所謂,事有因果,有始末,你還記得上次與我們車輛相撞的人販子嗎?車輛的相撞形了‘因’,朱廠長給我們修繕車輛形了‘果’,車裏出現的冤魂再次形了‘因’,而朱廠長所提出的修繕道觀在我們看來,這就是‘果’,當然,三盛五衰按這種因果效應來說,必然會達到三之數,所以按理來說,必須還存在著一個‘因’,我估計就是逃跑的人販子,‘因’也應該在他們的上,‘果’也勢必會出現,前麵的兩個因果與我們產生了糾纏,而這最後一個‘果’也肯定會與我們有關,而翻修這件事就是第二個‘果’。”二師兄跟我講完之後,對著我正前方的三師兄喊道:“老三,你出竅了嗎?怎麽眼睛也不睜一下?”
聽著二師兄的話,我順著二師兄的話轉頭看向了我正前方床榻上的三師兄,發現三師兄沒有任何作,而是繼續閉著雙眼呼吸勻稱的盤坐在那裏。
我盯著三師兄想了很久,又轉頭看了看二師兄與大師兄,發現他們又已經重新閉上了雙眼,心裏不由得發出了疑問:‘為什麽他們能打坐這麽久?不會覺無聊嗎?為什麽我坐一會兒就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想到這裏,我悄悄地從床榻上挪了下去,墊著腳來到了二師兄的床邊,隨後緩緩地將湊到了二師兄的耳旁,對著二師兄輕聲喊道:“二師兄!”
“草!嚇老子一跳!我馬上就要看到金了,都怪你!你不好好打坐,跑我這裏來幹什麽!”二師兄到驚嚇,險些跌落到床下。
聽到二師兄的大呼小,二師兄床鋪對麵的大師兄也睜開了雙眼,對著我問道:“老四,你幹什麽?不要以為你打通了任督二脈就已經大功告了,這隻是修行當中的門,後麵的路還長,千萬不要忘乎所以。”
聽到大師兄這樣說我,我滿臉委屈的對著對麵床鋪的大師兄回道:“大師兄,你們也沒教過我後麵的東西呀,我都不會,你們是怎麽可以這樣坐一天?我都快無聊死了。”說完後,我覺旁像是有什麽在扯我的服,耳邊還傳來二師兄急切又輕微的話語:“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大師兄聽完我的解釋,愣了一下,隨即惡狠狠的盯著我邊的二師兄,瞬間從床鋪上站了起來,一個大跳就跳到了二師兄的床鋪上,出右手一把就揪住了二師兄的左耳,二師兄被揪住耳朵,一個勁求饒,我看到二師兄的耳朵被扯得溜直,因為疼痛而滿臉扭曲,不停的對著前的大師兄求饒。
大師兄揪住耳朵的同時,怒吼道:“你他*的,我將老四給你,讓你好好帶他修煉打坐的技巧,都他*一年多了,老四居然說他不會???你幹嘛去了???要不是今天老四在問,我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教了老四什麽玩意???為什麽讓你去教老四???還不是想磨煉你的心,結果天天就知道和其他道館裏的師兄弟到吹牛!”看著快要被大師兄揪著耳朵提起來的二師兄,我迅速將二師兄抱著又重新坐在了床榻上對著大師兄喊道:“大師兄輕點!大師兄輕點!”
“我錯了老嚴!不要扯了,耳朵要掉了!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我以為師叔祖已經教給老四修煉的方法了。”被扯著耳朵的二師兄痛苦的解釋道。
聽完二師兄的解釋,大師兄更來氣了,我看見大師兄將二師兄的耳朵又更加用力的向上提去,二師兄的耳朵似乎就快被大師兄扯下來了。
這次大師兄更加憤怒的對著二師兄吼道:“你是不是傻,師叔祖要是教了老四,那我們不得喊他師叔嗎???你的腦子好好想想!老四雖然被師叔祖教過怎麽打通任督二脈,但那也是在命攸關的時候不得已的幫助,你給我找這個借口是不是活膩了?”
聽到這裏,二師兄繼續痛苦的喊道:“老四!你趕放手,不要往下按了,讓我站起來好好說!”我聽完二師兄的話,不舍得放棄了這次報仇的機會。(因為我聽到大師兄說讓二師兄教我,但是二師兄並沒有教我,我還是有點生氣,趁著大師兄收拾二師兄,抱著二師兄不讓他起,同時立馬把二師兄抱住往下拉,形一個不上不下的況,我心裏爽死了。)
我剛鬆開手,二師兄便順著大師兄扯著耳朵的牽引力站了起來,大師兄也緩緩鬆開了手,兩人站在床榻上,等二師兄站穩之後,滿臉堆笑的對著大師兄說道:“老嚴,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今天就由你來教老四吧,本來我教學的方法也不好,現在我就在旁邊好好看著,看看你是怎麽教的,我一定虛心學習。”
大師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二師兄,轉朝著自己的床榻跳了過去,落在床榻上後,順勢轉盤膝正對著我們坐了下去。
坐下後,出左手對著我指了指說道:“你先回到自己的床上盤膝坐下,既然你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那麽我就直接將第二課關於‘道’的修煉給你。”
我迅速坐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盤膝坐下之後,再次聽到大師兄接著說道:“了解‘道’之前,要先讓你知道‘道’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正所謂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道’便是自己頭頂中第三隻眼的存在,民間俗稱天眼,眼,它存在於你的鬆果之中,在現在的科學的解釋來說,這個東西也稱之為第六,就算沒有進行修行的人,如果鬆果也非常發達,那麽他也能預測到很多危險的事亦或者大致‘氣’的走向,想要到鬆果的存在,就要通過靜坐的方式將氣,經過督脈(背後)過額頭的時候細細的去覺,同時意念也要想象著的覺,這個沒有任何定義,你想是什麽,他就可以是什麽,但是不同的想象便會浮現出不同的金,例如太乙金華宗旨中修煉出來的便是形狀如同花盛開樣子的金,並且花的模樣也會據不同人的修煉而呈現出不同的模樣,其實也並沒有我所講的那麽複雜,你現在隻需要先閉雙眼,全放鬆,正所謂清氣上升濁氣下沉,先引導經脈裏的清氣匯合至口腔即可,腦海裏不要想任何的事,隻需要靜靜的覺鬆果位置有什麽異樣就行了。”
我盤膝細細的想著大師兄教給我的方法,沒有覺到任何東西,就又聽見大師兄繼續說道:“其實這些心法非常的簡單,最難的也就是你現在已經完了的任督二脈,萬事開頭難,你已經把第一步給攻克了,剩下後麵的東西就都比較輕鬆了,今天給你的心法有空就多去一下,我將後麵一係列的況都全部給你說明一下,並解釋它們的用。”
聽到這裏,我睜開眼睛,盯著盤膝而坐的大師兄,發現大師兄一直盯著我,看著我睜開雙眼,對我笑了笑繼續說道:“如果你開始到了天眼的異樣,便可以著手訓練下一步了,很簡單,最開始你可以找你二師兄配合,讓老蘇拿一張撲克牌,你閉著雙眼不要看,讓你二師兄不停的翻轉撲克牌,你通過打坐,引氣,來刺激天眼的同時,用第六去覺撲克牌的正反麵,如果你的功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就可以將撲克牌換骰子去猜點數,同樣,如果你能將猜骰子的功率達到百分之八十之後,就可以開始下一步訓練。”
大師兄說到這裏頓了頓,神突然變得更加認真:“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將自己的意識放鬆果之中,你可以想象鬆果其實是一個通道,它可以通往任何一個地方,隻要你想,你就能做到,我思故我在嘛,舉個例子,現在的天文,各種儀已經很發達了對吧?”說到這裏,大師兄突然停住了說話盯著我。
我沒有思索的點了點頭,就聽大師兄又接著說道:“但是在我們華夏民族的長河之中,有一位名甘德的天文學家,在公元前四世紀中期,也就是春秋戰國的時候,發現了八百棵左右的恒星,就算如今的科技已經如此發達,也隻能確定到一百二十一顆恒星的位置,現在我們好好來想一想,在古代沒有任何度儀的況下,甘德是怎麽發現八百多顆恒星的呢?福爾斯曾說過,一個問題的答案,如果怎麽也沒辦法解釋,那麽隻有拋開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最後的一個解釋,就算再不可能它也可能是正確答案。舉個例子,如果甘德通過修行的方式,達到了靈魂出竅的境界,那麽他便可以神遊太虛,也就是靈魂進宇宙,當然,你可能會問他怎麽會跑得這麽快?其實很簡單,靈魂出竅之後,便正式進了四維空間,四維空間是沒有空間和時間的概念,他可以一瞬間去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甘德就是通過這個方法觀察到著八百多顆恒星並記錄下來的,那沒有時間與空間是什麽意思呢?再舉個例子,因斯坦曾經說過,比速更快的東西就是人的思維,在你的手上,有一顆藍與紅的玻璃球,如果將紅的玻璃球放到離你一萬年外的位置,與此同時開始計算,在你邊開始朝著紅玻璃球的位置照而去,它需要到達紅玻璃球的時間是一萬年,而你隻需要打開手掌,看一下藍的玻璃球,你就能馬上知道一萬年外的玻璃球是紅的,在這一刻,思維的速度已經超越了速不知道多倍,甘德也是一樣,他的意識進鬆果的一瞬間,就已經到了一顆恒星的附近,觀察整個恒星的構造與恒星的排列,再將數據記錄到竹簡上,這就是神遊太虛的終極奧。”
聽到這裏,我腦子裏隻剩一片漿糊,甚至連大師兄一開始給我講的也全部拋之腦後,我隻覺自己的CPU好像已經完全燒掉了,覺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又覺哪裏沒對,於是我便放棄思考,對著大師兄呆愣的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