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萋萋看著辦公桌上放著的照片,挑了一下眉。
這不是宋安容的照片嗎?
云萋萋忽然想起,宋安容大學好像讀的就是建筑設計專業,現在是暑假,該不會是在這里實習吧?
宋安容是個什麼人,云萋萋再了解不過了。
當初高考的時候分數連二本線都沒有上,但是卻心大想要上京都大學、
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是不是腦子有病,居然被幾句話就哄得去說服爸爸找關系走后門,最后讓如愿進京都大學。
就連當時的學費,也是云萋萋問媽媽要來借給的。
云氏地產是行業的翹楚,可不是隨便什麼實習生都能進來了,云萋萋不用想就知道,宋安容是走關系進來的。
至于走的是誰的關系,云萋萋自然是清楚得很。
云萋萋盯著照片上宋安容那張臉,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正想著,就聽見蹬蹬蹬的高跟鞋聲傳來。
云萋萋回頭看去,果然看見宋安容背著一個名牌包一邊看手機一邊走過來。
云萋萋笑了一聲,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掃了一眼宋安容前別著的工牌,上面果然寫著實習生。
“九點鐘上班,現在才來?”
宋安容正在和陳浩冉發微信,本沒有注意到自己位置上站著一個人,咋一聽見聲音,下意識的抬頭,下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
“云萋萋!”宋安容瞪大眼睛尖了一聲。
這一,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以前京都沒幾個人認識云萋萋,但是前兩天過后,京都就沒人不認識云萋萋了。
云家大小姐云萋萋十八歲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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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三先生為舉辦盛大晚會,幾乎宴請了京都所有的名門,然而,這位大小姐愣是一晚上沒面,放了所有人鴿子。
第二天,毫無意外地,云萋萋為了各大八卦雜志、報紙的頭條人。
他們倒是沒有想到,云萋萋今天居然會來公司。
云萋萋臉上帶著笑意,天真無邪,“按照云氏集團的規定,實習生在實習期間,無故遲到超過半個小時以上,公司有權解聘勞務合作。”
云萋萋看了眼手機,“現在是九點四十五分,你已經遲到了四十五分鐘,所以……”
云萋萋掃了一眼工位上的東西,“你可以收拾東西離開了。”
宋安容一聽,云萋萋這是一上來就要開除自己。
憑什麼!
好不容易靠陳浩冉幫忙找的關系進云氏實習,還不到兩周要是就被開除了,面子往哪兒擱!
“誰說我遲到了!”
經過昨天那一出,宋安容明白云萋萋已經和自己撕破臉了,既然如此,也用不著再和裝模作樣了。
“我剛才只是去衛生間,沒有遲到!”
宋安容冷冷的看著云萋萋,又沒親眼看見自己打卡進公司,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遲到
“哦?”云萋萋倒是不著急,“有沒有遲到,查一下你的打卡記錄就知道了。”
宋安容毫不示弱,斜眼看著云萋萋,“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
查看我的打卡記錄?”
云萋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笑容甜,漫不經心地開口“就憑我姓云,就憑云氏集團有我百分之三十的份!”
眾人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百分之三十的份,那不就是公司最大東了!
總所周知,云氏集團現在的總裁云霖也不過才百分之二十八的份,云老爺子那兒還有百分之十二的份,云景深百分之十,另外還有百分之二十的份則是一些散,在其他東的手里。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應該是在云萋萋的父親云逸深的手里,不過云逸深兩年前去世了,這麼說來,云萋萋作為的獨,繼承他的份也說得過去。
一時間所有人看云萋萋的眼神都變了。
傳聞云家這位大小姐在云家一點也不寵,特別是兩年前其父云逸深去世后,更是被云家直接送出了國,兩年來不聞不問。
誰又能想到,這位大小姐一回國,居然手握云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份,為了最大的東。
最主要的,今年才剛滿十八歲啊。
宋安容不敢置信的看著云萋萋,臉變了又變,“你……”
云萋萋淡漠的看著宋安容,“還愣著干什麼?需要我人幫你嗎?”
“萋萋,別啊。”宋安容臉上出一討好的笑,上前幾步看著云萋萋,“今天周一,路上堵車,我也不是故意來遲到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宋安容變臉的速度,著實是讓云萋萋到吃驚。
宋安容想著,云萋萋要真是云氏集團的最大的東,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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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和鬧矛盾,至表面功夫要做到位。
“萋萋,咱們可是閨呀。”
“閨?”云萋萋把玩著手機,眨了眨眼睛,“你能別惡心我嗎?”
宋安容一噎,臉一陣青一陣紫。
“噗——真會給自己臉上金,這下被打臉了吧。”
“活該!這種走后門進來的人早該開除了,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凈添。”
“誰說不是呢。”
……
宋安容在這里實習的表現,同辦公室的員工們都看在眼里,一個實習生,走后門進來也就算了,天天遲到早退這也算了,最主要的是,沒有一點真材實料,上班不是追劇就是刷微博,讓復印個圖紙都能出錯,他們早就看不慣了,這種菜鳥留在公司完全就是浪毒瘤。
“萋萋,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宋安容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看著,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我知道,你是看我和浩冉哥哥在一起了所以想要報復你,可是我們是真心相的啊,的事,不能強求。”宋安容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肩膀一聳一聳的。
要不說怎麼能勾引到陳浩冉呢,這幅哭不哭我見猶憐的樣子,看著還真是讓人有幾分心疼。
只不過肩膀聳了半天,一滴眼淚也沒有,做作的樣子太明顯了。
辦公室的人看看云萋萋又看看宋安容,已經腦補出了一出狗的三角了。
“誰說我是在報復你了?”
云萋萋皺著眉頭,一副嚴肅的樣子,“我是這麼善良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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