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黛識趣的沒接話。
遙卻沒打算放過,對眉弄眼:“說實話,你嗎?”
“怎麼?”反問:“在你眼里我是鐵石心腸的人?”
“那就是嘍。”遙跟個婆一樣,“那你還猶豫什麼,麻溜的接人家啊。”
柯黛忍住翻白眼的沖,“跟喜歡是兩碼事好吧。”
“我就不信,面對晁大總裁的魅力,你就沒一點點心?”
“……”
又不說話了,一副斷絕的冷漠表。
遙真是服了了,“那你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啊?出道這麼多年,除了這次跟你弟鬧出的烏龍緋聞,就沒見過你對其他男人興趣,你眼這麼高的嗎?”
高嗎?
柯黛的眸閃了閃,低下頭,掩蓋眼中的意味深長。
這時,兩個妹子從旁邊經過。
“那男生真長的很絕…”
“在哪兒?”
“你看,就那個,是不是很帶?”
“媽呀,走走走,趕要聯系方式去!”
聲音漸行漸遠。
柯黛聽不清了,直到遙拍了下肩膀,“哎,那是不是你弟?”
扭頭看過去,喲,還真是。
不遠的卡座里,褚厭跟一群男生在喝酒。
其他人在嗨,只有他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像是喝醉了,桌前一堆空酒瓶,顯然喝了不。
姐不是白當的,該管還是得管。
柯黛放下酒杯,“我去看看。”
同時,那兩個生已經走到褚厭面前,大膽的問他要聯系方士。
周圍一群男生在吹哨起哄。
褚厭不為所的掀了掀眼皮,視線一轉,看見走過來的柯黛,“我朋友來了。”
這話正好被柯黛聽到。
人都懵了。
什麼鬼?拿當擋箭牌嗎?
眾人的目齊刷刷落在上,包括那兩個生,大家都不信。
“怎麼可能…”
“這…這真是你朋友?”
柯黛現在是一副丑的扮相,跟俊不凡的褚厭比起來,怎麼看都不般配。
也懶得解釋了,彎下腰,去看他到底醉沒醉,“你喝了多?走,回家。”
一男生湊過來問:“厭哥,你說真的假的,這大姐真是你朋友?開玩笑吧。”
“不信?”褚厭重新看回柯黛,似笑非笑,“那親一個?”
靠,看來真醉的不輕。
柯黛拉他起來,“走了!”
……
車子在漆黑的夜中行駛。
褚厭一上車就開始睡。
但柯黛知道他沒睡著,因為他抱著臂,指尖偶爾在服上輕點著,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
“爸媽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喝這麼多酒,肯定得訓你。”
“那就別讓他們知道。”
褚厭倒是一點都不怕,聲音帶著幾分酒后的懶怠。
柯黛掃他一眼,“就不怕我告狀?”
他嘖了一聲,“別說話了,頭疼。”
“活該,不會喝還喝那麼多。”柯黛見他難的樣子不像裝的,態度不下來,“回家給你煮點醒酒湯。”
褚厭睜開眼,“不回家。”
“那你去哪兒?”
“送我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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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柯黛一口否決,“你醉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回學校,被爸媽知道了,挨罵的就是我。”
褚厭重新閉上眼,“那你想好了,我喝醉了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
這話說的,柯黛笑一聲,不以為然道“你還能翻天不?只要別發酒瘋,把家里吐的到都是就行,我才懶得收拾。”
褚厭沒再說話,意味深長的勾了下。
回到家。
柯黛才記起來,陳姨今天休假。
褚也因為公事,今天下午臨時出差了。
前兩天外婆摔傷腳,柯韻芝趕著去照顧,不知道什麼能回來。
這樣一來,家里只剩下跟褚厭。
也許是酒勁開始上頭的緣故,褚厭回到家后連路都走不穩。
柯黛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把他扶進二樓房間。
“我去,累死我了。”
額頭冒汗,站在床邊歇著氣。
房間的設計是冷調風,黑白相間的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薄荷味,清冽又寡涼,很符合褚厭的氣質。
他閉著眼躺床上,看起來很難,眉宇間醉態明顯,“別走……”
“說什麼?”
柯黛沒聽清,俯下子靠近他。
男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別走…”
皺眉,站直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雖然不會,但上網找教程又不難。
柯黛著頭發轉,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覺一陣迫從背后襲來。
下一秒,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后摟上的腰。
嚇得吸氣,心跳都停了一瞬。
“別走。”
褚厭抱著懷里的軀,心底泛濫的愫幾乎不住。
在外人眼里,他們是濃于水的姐弟。
但褚厭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世。
他不是柯家親生的孩子,是柯家父母從福利院抱養的。
盡管柯父柯母有意瞞著他,但他還是發現了。
悲哀又慶幸。
悲哀的是,他是個被棄的孤兒,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慶幸的是,他跟柯黛沒有緣關系。
一想到這點,他難自,偏頭埋在柯黛頸間,薄細細的吮吻。
不…!
柯黛開始劇烈的掙扎,“褚厭你發什麼酒瘋,快放開我!快—”
話說到一半,的子被翻轉過來,褚厭強吻上的,舌尖第一時間鉆進去,把推到門背上肆意侵略。
“唔…”
柯黛要瘋了,用手推他,用腳踢他,都沒用,整個人被制的死死的。
這一刻,恐懼男之間力量上的懸殊,自己就像個手無縛之力的人,任他為所為。
褚厭吻吻的投。
耳邊盡是舌纏的嘖嘖聲,最要命的是,覺小腹有個的東西頂著自己。
憤之下,柯黛一口咬下去。
鮮彌漫進里,只聽見褚厭悶哼一聲,不得已放開了。
柯黛趁機推開他,一刻不停的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就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在追一樣,逃的飛快。
褚厭還站在原地,臉上哪有半點喝醉酒的樣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他手了下角的傷口,再意猶未盡的了殘留的跡,眼里染上幾分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