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溪一覺醒來,就看到了那則炸新聞:“北市名媛因私生活混,嫁豪門無”。
雖然新聞裏的照片被打了厚厚的馬賽克,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餘雅媛。
接著,裴卉卉的電話打了過來:“小溪,你聽說了嗎,餘雅媛自作自,把自己作進了醫院……”
“等等,餘雅媛進醫院了?”餘小溪愈發詫異,“這是怎麽回事?”
裴卉卉把昨天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卻略過了自己去漢景別墅找湛時廉,以及湛時廉說會派人理的這一段,隻說是有人看不慣餘雅媛,所以出手曝了那些照片。
“你是不知道,昨天狗仔隊跟著白晟良去了餘家,拍到了白晟良腳踹餘雅媛的一幕,聽說餘雅媛被踹得流了產,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不知為什麽,餘小溪聽了這些,心裏並沒有很高興。
雖然餘雅媛自作自惡有惡報,但那個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小溪?”裴卉卉察覺緒有些不對,“你在想什麽呢,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我在想,辛虧我沒有和白晟良在一起……”餘小溪心有餘悸。
連孕婦都踢的人,能是什麽好人?
“是啊,照我說白晟良就不應該退婚,男渣賤正好湊一對,那啥配狗天長地久!”裴卉卉恨恨說道。
說完,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要是他再來找你,你可千萬不能跟他複合。”
“我當然不會。”餘小溪搖頭。
笨是笨,可腦子還是清醒的,吃錯了藥才會答應和白晟良這種人複合。
“不說了,我今天還要和大叔去遊樂場,我先不說了,晚些我再打電話給你。”
“嗯,你注意安全,對這個大叔也留點心眼,別太傻了。如果他欺負你,千萬別害怕,更不能瞞著我,我和我哥會給你出氣的!”裴卉卉很仗義地說道。
“大叔不會欺負我的。”餘小溪篤定地說道。
“那可說不定,你長得這麽萌,連我看了都想欺負你……”裴卉卉上一句還正經,下一句就忍不住打趣。
正說著,外頭有傭人敲了敲門:“餘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裴卉卉聽到這邊的靜,說道:“你快去吧,別讓你家大叔久等了。”
掛了電話,餘小溪爬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上了昨天挑選的服。
雖然是第一次和大叔正正經經地約會,但堅持要風度也要溫度,沒有選那些很漂亮但不抗凍的服。
來到樓下,湛時廉已經在餐桌前了。
餐桌上的早點很盛,除了平時的那些,還多了好幾籠小包子,正冒著縷縷的熱氣。
“哇,黃包?”餘小溪夾起一個,咬了一口。
甜的香味,溢滿了口腔,幸福地瞇起眼睛:“大叔,我最喜歡吃黃包了!”
“這是今天現做的,你喜歡,以後每天都可以廚子做給你吃。”湛時廉刮了刮的鼻子。
餘小溪連連點頭。
現做的黃包就是好吃,比速凍的那種要香甜多了。
湛時廉給倒了一杯燕麥牛,英的眉宇間寫滿了溫:“慢慢吃,不用著急。”
餘小溪一口氣吃掉四個黃包,又吃了一碗最的蝦餃,肚子,這才覺得吃不下了。
“吃飽了?”湛時廉問。
餘小溪點點頭:“好撐啊,大叔,這樣我會不會胖?”
“胖也不怕,不管多胖我都抱得。”湛時廉寵溺道。
他手裏拿著一個黑萊卡,是給餘小溪拍照用的。
古董級別的萊卡,能與外形兼備,既好看又耐用,至於價格,恐怕比這整個遊樂場的設備加起來還要貴上好幾倍。
兩人出門上了車,來到遊樂場裏。
正值周末,遊樂場人來人往,唯獨天前沒有人排隊。
“天是壞了嗎,為什麽都沒有人來坐?”餘小溪偏偏頭,有些不解。
手裏拿著一個棉花糖,這是來的路上,湛時廉給買的。
賣棉花糖的阿姨,特地給卷了一個比別人大上一倍的,也不知道是看長得可討喜,還是被湛時廉冷冰冰的樣子給嚇得手抖,所以才會卷出這麽大的一朵“雲”。
白白的棉花糖,襯得小臉愈發顯得嘟嘟,看上去如話般好。
“爺把整個天包下來了,您想坐多久都可以。”一旁的湛岑說道。
把湛時廉和餘小溪送到天下,湛岑就很識趣地離開了。
餘小溪開心地牽起湛時廉的手:“大叔,那我們快上去吧。”
湛時廉點點頭,一旁的工作人員恭恭敬敬地替兩人打開鐵門,餘小溪坐進其中一個小艙,湛時廉坐在邊,工作人員陸陸續續端上來不飲料和點心,把所有東西上齊之後,才開啟了天。
不一會兒,餘小溪和湛時廉所在的小艙就升到了最高點。
餘小溪興地往外看去,大半個城市盡收眼底。
“這個天好高啊。”不歎。
“這是北市最高的天。”湛時廉道。
說話間,他已經把餘小溪此刻開心的小模樣拍了下來。
餘小溪睫纖長,鼻梁小巧,的,穿上校服活就是一個高中生。
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出兩顆小小的虎牙,笑容明極了,在湛時廉的鏡頭下尤其生好看。
“大叔,你是不是頭一次坐天?”餘小溪想象不出湛時廉的年。
也不知道大叔小時候是怎樣的一個小孩子,是不是家教很嚴,不允許隨意外出的那種。
應該是吧,不然他平時也不會這麽的嚴肅。
餘小溪想起小時候爸爸曾經跟媽媽說,如果再生一個小弟弟,一定不能放養,要從小就嚴格要求,畢竟男孩子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
餘小溪對爸爸的重男輕早就習以為常,不過好在那個時候家裏隻有一個小孩,爸爸就是重男輕,也輕不到哪去。
現在回想起來,那些事都已經變得很遙遠了,像是消融在了四周灰蒙蒙的天空裏,變得模糊不清,很容易就能淡忘掉。
餘小溪咬了一口手上的棉花糖,決定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和大叔約會,應該要高興一點才對呀。
對上幹淨清澈的眼眸,湛時廉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是頭一次坐天。
餘小溪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大叔,謝謝你願意陪我來。”
直覺告訴,大叔對坐天這種事應該沒什麽心,純粹是為了陪才會來這裏。
很甜的一個吻,讓湛時廉的心似乎融化。
“不要對我說這兩個字,”他輕起餘小溪的下,“說了,就要接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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