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和五郎的婚事在考察中,四郎和禇二的婚事在進行中。
下了大定,就開始請期了。
皇帝賜婚,兩家又都滿意,沒必要拖拖拉拉,就選了最近的吉日。
婚期定在一個月后,兩家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四郎是狀元,有賜及第狀元府,不用特意準備婚宅。
孫氏和六郎都搬了過去,東有銀、趙氏一家則依然住在東溟子煜的六元及第狀元府。
東有銀有些心酸,也想跟著搬過去,但四郎沒主約請。
錢老太道:“四郎婚后,你們就回柳林縣了,來回搬什麼?多麻煩啊!”
東有銀更心酸了,“您就不想留下我在邊盡孝嗎?”
錢老太冷哼一聲道:“你不氣我,就算謝天謝地了!我都把你分出去了,自己去過自己的日子吧!”
東有銀可憐地道:“娘,兒子已經改好了。”
說著,祈求地看向東老頭兒。
東老頭兒這種事聽錢老太的,裝作看不見的。
趙氏倒是沒要求什麼,相信,打斷骨頭連著筋。
他們這一房要是真有事,老屋和幾個兄弟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現在,主要是教育好自己的兩兒一。
孫子出息了,老家兒才高興,兄弟們想拉拔一把也能夠得著你的手。
上若離私下里道:“趙氏倒是個聰明的。”
東溟子煜道:“好在也是宦家的小姐出,比起農人出的東有銀還是有些見識和手段的。”
突然,外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上若
離與東溟子煜對視了一眼,都有種不好的預。
上若離起往外走:“不會是凌月又出事了吧?”
東溟子煜跟在后面,冷哼道:“若是凌月再有事,就干脆休了容川這個無能的婿!”
拉開門,看到來的是四郎邊的小廝,微微放了點兒心。
上若離問道:“怎麼了?”
小廝焦急地道:“四公子被新買的下人刺傷了!”
東溟子煜冷聲問道:“傷如何?”
小廝哭道:“刺到胳膊了!本來是沖著臉去的,四公子用胳膊擋住了。”
錢老太披著裳跑出來,后面跟著一家大大小小。
都神驚慌不安。
四郎可是狀元,無論是傷了臉還是廢了胳膊,都會前途盡毀。
東溟子煜沉聲吩咐道:“備馬!”
上若離回屋假裝拿藥箱,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錢老太他們套車在后面,會騎馬的都奔向新科狀元府。
兩個狀元府離得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四郎自己懂醫,已經包扎過手臂了。
笑道:“我沒事,一點兒皮外傷。這些年跟著四叔練武,可不是白練的。”
東溟子煜不放心,道:“讓你四嬸看看傷口,重新包扎。”
四郎無奈地笑笑,不拒絕長輩的關,老老實實地出胳膊。
上若離打開紗布一看,雖然沒傷到管筋脈,但也比皮外傷要嚴重的多。
“不合是要留疤的。”
四郎道:“我自己不好合,只是暫時止包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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