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
“建國,出來沒準備點錢?”
“之前害怕那些人把咱們的錢凍結了,所以我都換黃金埋起來了。”
賀建國撓撓頭,對此賀安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人家都是屬十二生肖的,賀建國不一樣,他是屬貔貅的。
到了他手裏的錢想要往外拿?
難!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有他賀安在,還會擔心沒錢花麽?
......
另外一頭,範統已經騎著他心的小托來到了一賭場。
還沒等進門呢,就已經聞到空氣中的煙味與汗味,約間還能聽見摔牌聲,罵街聲。
他是這裏的常客,門外盯梢的攔都沒攔。
推門進去,幾個正在玩牌的看見他都笑的格外開心,畢竟這個世界上哪有人不喜歡送財子的?
“範統!哇,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最近在忙什麽吶?”
聽見有人主跟自己打招呼,範統頓時拽了起來,起自己瘦弱的脯道。
“當然是有大事做啦!”
說話間他已經走了過去,因為屋就隻有這麽一張桌子是三缺一。
那人見狀更是笑的開心,主拿出一包香煙扔給範統道。
“來的正好,煙。”
範統也不客氣,打開香煙包裝拿出一,心裏則是暗暗念了十遍多莫克薩拉莫!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忽然就覺得自己牌技湛了起來,就連原本有些發昏的腦袋都清醒了許多。
“來來來,先打幾圈!”
範統笑著招呼一聲,幾人開始麻將。
當碼好牌後,範統看了一眼差點沒蹦起來。
那眼睛瞪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來一樣!
“天胡!!!”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範統笑的都快不上氣了,其他幾人一臉懵,互相對視一眼後,忽然覺得今天的範統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而範統此刻心對賀安再無懷疑,心裏更是慶幸自己終於遇見貴人了!
眼看三人那一臉懵的狀態,範統果斷坐下,笑的都能看見扁桃了。
“哈哈哈,給錢給錢!”
“來來來,咱們今天戰到底!”
......
“你不是泰國排名很靠前的降頭師麽?應該有不存款吧?”
賀安將頌帕從萬魂幡中了出來,他也是剛剛想到,這頌帕不就是泰國人麽?
為泰國知名的降頭師,總沒道理是個窮鬼吧?
頌帕在萬魂幡溫養了這麽久,早已經恢複了神智,聽到賀安的問話忙道。
“有的。”
“能取出來的有麽?”
頌帕想了想後點點頭道:“有的,在曼穀就有,隻是不多,大約能有五十萬泰銖左右。”
賀安算了算,泰銖跟妹幣的比例大約五比一,換算過來也有十萬塊左右,足夠他們花一陣了。
隻是他們對這裏並不悉,想了想還是等範統回來之後,讓他跟著一起去取比較安全。
“閑著也是閑著,給我講一講你們泰國的圈子吧。”
頌帕聽後沉幾秒,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在想從什麽地方開始講。
但凡進萬魂幡的魂,生死都不由自己,一切都被賀安掌控,這種影響會直接作用在他們的靈魂深,讓他們不會生出一拒絕賀安的想法。
“泰國的圈子並不算大,我們各自活躍的地方也不同,比如說我,我主要活的區域就在普吉島......”
頌帕開始講述泰國的降頭師圈子,賀安聽的津津有味。
在頌帕的講述中,他們其實跟國的修行者差不多。
分為好多個派係,好多個山頭,而他就是普吉島最大的山頭,手下弟子眾多!
在這裏像他們這種修行之人被稱呼為黑袍阿讚或者白袍阿讚,而阿讚實際上並不是法師的意思,而是類似於老師或者師傅。
比如說大街上的修車師傅,司機師傅之類的,都可以稱呼為阿讚。
但是前麵加上黑袍白袍,那含義就不同了。
白袍阿讚往往代表著正派一些的法師,但他們也並非僧,更是像那種自己在家修煉的居士。
至於黑袍阿讚就比較簡單了,頌帕就是很典型的黑袍阿讚!
屬於那種隻要你給錢,什麽都可以做的那種。
泰國市場上的牌古曼之類的,往往都是出自這種人之手。
賀安正聽的津津有味呢,隻聽砰的一聲,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麵踹開,下一秒一個影被扔了進來。
賀安扭頭一看,被扔進來的正是範統!
隻是此刻的範統看上去格外淒慘,全上下被的一不掛,隻留著一件印有金元寶的紅頭。
這一下顯然把他摔的不輕,躺在地上哼唧了好幾聲才爬起來,聲音帶著哭腔的喊著小祖宗。
賀安這才發現,此刻的範統被打的鼻青臉腫,兩隻熊貓眼異常醒目。
“怎麽了這是?”
聽到聲音的賀建國也走了過來,看到唐銀這副淒慘的樣子頓時怒道。
“誰把我外甥打這樣?”
“我打的,怎麽樣?”
門外走進來幾名壯漢,一個個五大三,出的雙臂上都是紋。
什麽韭菜帶魚皮皮蝦,七八糟紋了一大堆。
走進屋後,眼神不善的盯著賀安幾人。
“你們憑什麽打我外甥!”
賀建國一點不怵他們,開玩笑,他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會怕這種小場麵?
“他出千!”
為首大漢一臉憤怒,範統聽後卻是更加憤怒道。
“我沒有!”
“放屁!你沒出老千能把把天胡?”
“我運氣好不行麽?”
“運氣好什麽樣能把把天胡?賭神是你爹啊?”
“你管得著麽!”
看到自己人後,範統說話也氣了起來。
一瘸一拐的跑到賀安邊哭訴道:“小祖宗,這群王八蛋太欺負人了!他們冤枉我!”
賀安心道你不就是出千麽?隻不過用的手段跟傳統手段不一樣罷了。
可見到他哭的這麽傷心,那些話還是沒好意思往外說,
想要拍拍他的頭安一下,可是看了看那油錚亮的頭,最終還是沒能落下手,扭頭看向為首的大漢道。
“他這傷是你們打的?”
“對!我們打的,你有意見?”
賀安聽後歎口氣,這個世界上怎麽總有這麽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棒骨,讓他們跪下和我說話。”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