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新來的那兩個有點麻煩啊。”
“哦?”
“我今早去菜市場,這兩人竟然都找了便跟著我,便啊!又不是在拍警匪片。”
賀安微微挑眉道:“你確認是他們找的人,不是你仇家什麽的?”
“當然啦,那個年輕一些的很狂妄,他就在我後打的電話,沒放低音量,就好像是專門說給我聽的一樣。”
賀建國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說話間還揮舞了一下拳頭,示意這件事是真的。
一旁的棒骨則是抱著他的象骨棒一臉傻笑。
這段日子賀安終於把天星鐵給融了這象骨棒之中,現在這骨頭的度已經不輸油紙傘了。
為此他連續一個星期都沒休息,人疲憊的不行,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老閆沒教他們分寸麽?”
“我之前看見他們跟老閆說話,頤指氣使的。”
賀安微微皺眉,心道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聽這意思,新來的這兩人好像跟老閆也不太對付啊。
“先等等看,這段時間是因為我弄死了姓董的,說不定過兩天他們就撤了。”
聽到賀安這話,就連一旁的棒骨都不信!
如果不是害怕刺激到賀安,山海都恨不得弄十幾二十個人來看著他。
撤人?
想得!
甚至賀建國都覺得,這次新增加的兩個人,應該就是對賀安的試探!
如果賀安接了,下一次可能就加四個人,八個人!
賀安此刻卻是不願意去想這些,這段時間煉可把他累的不輕,就隻想好好休息兩天。
“叔,了。”
“知道了,我去給你燉!”
賀建國答應一聲,又往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後,這才向廚房走去。
說起來三人的稱呼也好玩,賀建國管賀安小祖宗,因為賀安在賀家輩分特別大!
然後棒骨管賀安哥,卻又喊賀建國叔。
主打的就是一個各論各的!
賀安躺在搖椅上曬著太,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著難得的安靜時。
叮咚。
門鈴聲響起,賀安卻是眼皮也沒抬,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棒骨也好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捧著手中的象骨棒流口水,看那垂涎滴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啃上去。
叮咚。
叮咚。
門鈴聲再次響起,賀安微微蹙眉,一旁的棒骨見狀,單手拎著象骨棒前去開門。
“您好,賀先生,我們......”
呼~!
來人剛剛開始自我介紹,耳朵就聽到一陣破風聲。
多年遊曆在生死間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做出閃避作,彎下了腰。
這一刻他清晰的覺到自己頭皮上有什麽東西劃了過去,帶起的冷空氣讓他脊背發涼。
“你幹什麽!”
後一聲暴喝,那是他徒弟的聲音。
下一刻,風聲再起!
此刻他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棒骨的第二次攻擊,拉開了安全距離。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時間抬頭看去,就見麵前是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的年,手中拿著一巨形鼓棒惡狠狠的盯著他。
“再打擾我哥睡覺,我就砸死你!”
“狂妄!我們是山海的人!”
他徒弟一直到這個時候才趕過來,忙扶起師傅,看向棒骨的表仿佛要吃人一樣。
“哼!”
棒骨卻是不理他,一把關上了房門,隻剩下一臉沉的師徒二人。
“師傅,就連賀安手下的人都這麽狂妄,那賀安本人還得了!”
“聽到咱們山海的名頭都敢手,這要是不給他們點瞧瞧,以後還不騎著咱們脖子拉屎?”
唐舟麵無比沉道:“上頭不允許對撐花道人手,這件事我會上報上去!”
“師傅,這個撐花道人的名聲那麽臭,上頭為什麽就不允許我們手呢?”
唐舟仿佛沒聽到他的問題一樣,低頭看了一眼全是灰土的西服,微微皺眉道。
“你先自己盯著,我去換套服。”
“哦。”
他徒弟還是有些氣不順,看向四合院門的表更是沉。
“師傅,上頭說不允許對撐花道人出手,但是沒說不允許對那個傻子出手吧?”
“上頭的確沒說,但那是撐花道人的人!”
唐舟停下腳步,看向徒弟的眼神格外嚴肅道。
“王羽,得罪撐花道人之前,先想一想你的家人!”
“他那個人,沒底線的!”
唐舟說完,拉開一旁的車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胡同口。
老閆跟李達就坐在胡同口下象棋,瞟都沒往這裏瞟一眼,好像完全沒看見他剛才狼狽的樣子。
等著唐舟開車走後,王羽也不藏行蹤了,就往賀安家門口一坐,正大明的盯著。
......
時間又過了三天,一則震驚地產業的消息傳到了北平。
曾經的地產大王,董福榮,全家死絕!
原來他的三位兒子為了爭搶家產,竟然都請了殺手。
並且本著一個人就能分一份的想法,他們下達的命令都是全部幹掉!
好消息是,殺手的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壞消息是,所有的殺手都進行的很順利!
這通消息在香江地產行業掀起軒然大波,隨後沒等小地產商反應過來,幾位大地產商就聯手將原本董福榮的一切分食殆盡。
甚至為了防止有人說他們吃人饅頭,幾大地產商再次齊齊手,下輿論。
不過是短短幾天的時間,董家就徹底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而那些之前就覺得賀安危險的人,更是在心裏又給賀安的危險提高了一個等級!
董家人死之前,大家對於這件事是不是賀安幹的隻是猜測。
但現如今,他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就是賀安的手!
出手快,不留。
絕對是賀安,還是悉的配方,還是悉的味道。
與此同時,北平賀安的家門外,監視者又多了一人。
就跟之前賀建國猜測的一樣,突然多出來的唐舟王羽兩人,本就是山海對賀安的試探。
眼見賀安沒反應,那自然要‘得寸進尺’了。
而經過幾天的休息,賀安也終於不再疲憊,在院輕輕活著。
“該出去了,人啊,就是不能給太多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