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糊咖和小人完事兒了,朱勤也哭得快斷氣了。
趙夫人把費用給兩人結了,才來看朱勤,“現在知道我是什麽心了?”
“丈夫出軌於我而言,是背叛,是悲痛,你卻把我的痛苦當笑話,引導我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今天這出戲就是你的報應!”
“在公司,你專業能力比不上胡豪,是個廢,公司之外,你又老又醜又自大,對比那些年輕小夥子,你一無是!”
朱勤都要瘋了。
他想說自己沒有那麽沒用,可事實他就是那麽沒用。
他想衝上去打趙夫人一頓,讓閉,可他又沒有那個膽子。
因為了慕染,他惹到的人已經夠多了,再惹一個趙夫人,他不知道自己以後日子還過不過得下去。
所以,再如何悲痛絕,他到底一句話沒說,隻是憋屈的一個勁兒的哭。
趙夫人聽他哭都聽煩了,直接吩咐保鏢,“把人丟出去。”
保鏢:“是!”
於是在朱勤剛被保安從未來公司丟出來不到五個小時後,他又被保鏢從酒店丟了出去。
他在房間裏哭得太兇了,被丟出門後還沒緩過勁兒,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坐在花壇邊緩了好一會兒,剛覺得自己恢複點了,一輛商務車突然停在他麵前,沒等他反應一下,車門打開,他被裏麵的人一把薅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他被送到了中醫館。
準確來說,是他被整得半死不活的送到了中醫館。
不知道對方什麽手法,他覺自己渾的骨頭都被折斷了。
他也不知道醫生是什麽手法,總之很快就讓他恢複過來,能夠自己撐起自己的子,能夠下地行走了。
當然,代價就是比對方折磨他時更疼。
傷和治愈,他疼了兩遍。
“你也是替慕染出氣的?”他疼的口氣都難,卻還堅持跟麵前男人說:“顧總已經替慕染收拾我了,我現在沒了工作,還被全行業封殺,你們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慕子寒麵容冰冷,“如果沒有我們,你會放過慕染嗎?”
朱勤被問得一噎。
他當然不會!
如果沒有這些人,他不僅會毀了慕染這檔綜藝,他還會毀了慕染這個人,讓永遠出不了頭!
“既然你不會,我又為什麽要放過你?”慕子寒道:“顧蓁收拾你,那算的份兒,跟我沒關係。”
說罷,他轉帶人走,並道:“醫藥費自己結算。”
“憑什麽?!”朱勤下意識暴怒道。
慕子寒道:“我是好心送你來就醫的人,讓我替你出錢,你好意思嗎?”
朱勤:……
特喵的不是你的人在送我來中醫館的路上把我搞這樣的嗎?
現在說你是送我來就醫的……
靠!倒也確實是送我來就醫的。
朱勤無言反駁的時候,慕子寒已經功退,他隻能默默咽下這口氣,問醫生,“多錢。”
醫生:“七千四百八。”
朱勤瞪圓了眼,“你就給我庫庫那兩下就要這麽多錢?你這裏是正經醫院嗎?”
醫生微笑,“是的呢親,我們是合格的私人中醫館,這是我們的價位表,雖然隻是庫庫幾下,但您的是最高套餐,原價七千四百九十二,我們老板特意代收您七千四百八,意為去死吧,是他對您的好祝願。”
朱勤:“……”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
朱勤沒要那份祝願,按原價了錢後,打車回了家。
然後一進家門,他人就懵了。
他引以為傲的僅有的幾個獎杯,被人砸得稀碎。
他珍藏多年的酒,不知道被人倒哪兒去了,酒瓶裏全是空的。
他辛苦收集來的藏品被砸在地上,碎的稀爛。
他的神世界崩塌了。
這可是比他命都寶貴的東西啊!
他覺一口氣都要上不來了。
他轉就衝去警衛調監控,卻得知偏偏今天他這層樓的監控和這棟樓的電梯監控壞掉了,誰進了他家,誰把他家搞這樣的,本無從得知。
朱勤站在警衛,心都涼了。
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知道這個人一定也是為了慕染而來。
能不留痕跡的進他家,可想而知對方有多強大。
朱勤第一次這麽後悔。
他不該去招惹慕染的,那不是他能惹的人啊!
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
“慕總。”慕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特助匯報,“家裏東西都砸了。”
慕墨安理著公事,空嗯了一聲,“他開去公司的車呢?”
特助道:“也讓人去砸了。”
慕墨安很滿意,“好。”
對付朱勤這樣的人,打,隻能讓他痛一時,毀掉他最重要的東西,才能讓他痛一生。
他想慕染,他就讓他知道,慕染不是他能的。
“派人盯著點網上。”慕墨安想著,又吩咐特助,“再出現朱勤這樣的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雖然顧蓁在未來公司部來了場殺儆猴,底下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再學朱勤了,但不妨礙其他公司手。
未來公司這幾年本就頻出款,引得各家同行虎視眈眈,之前慕染沒出頭,他們的重心都放在了胡豪這個款製造機上,現在慕染也出來了,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
慕染進未來,是為了做綜藝,不是為了跟這些人玩商戰。
所以,他不會讓這些人有機會來打擾。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慕墨安一個,宋清聞、顧蓁、慕子寒也是派了人在網上留意,一有靜,他們就手,絕不讓人有機會影響慕染的工作。
……
慕墨安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家,一進家門就果不其然看到爸媽跟慕如雪都在客廳追慕染的綜藝。
他剛想舉步過去加,就聽後傳來靜。
是慕子寒也回來了。
“一起看點?”他邀請。
慕子寒瞥了眼電視,臉上閃過一想去又拉不下臉去的掙紮。
末了,他還是說:“我又不看這個。”
說罷,頭也不回的上樓回房。
慕墨安:……
他怎麽就有這麽一個死傲弟弟。
他淡淡一笑,有意等到慕子寒上了樓,進了房後,才舉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