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宋自竹惡心呢。
自己沒參與,還能被扣一頂鍋。
慕染無語一瞬,剛想反駁,就聽宋荔堅定開口,“怎麽可能會是染寶?這傭人肯定是在栽贓陷害。”
宋父也吩咐管家,“去把人帶來,我要親自審問。”
當著他的麵,誣陷染寶?
他剝了的皮!
對麵的宋自竹和宋星兒:“???”
他們知道慕染在宋家待了一個月,跟宋父宋母和宋荔把關係得還行,但沒想到這麽行。
在宋清聞被下藥,和宋自竹親自審人的雙重保障下,他們竟然都沒對慕染有半點質疑,換別人家裏早就開始懷疑慕染之前一個月的討好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天了。
“爺爺。”宋星兒驚訝過後,又立馬回神,說:“那不過是個傭人,哪兒來的膽子汙蔑人?已經被抓了,如果不說實話,等待的隻會是更殘酷的懲罰,沒必要賭上自己去拉嬸嬸下水啊。”
“而且,最開始是我先到了不適,在外麵氣的小叔,想送他回房休息的,劉姐是知道的。”
保姆劉姐在旁點頭。
宋星兒又說:“但嬸嬸半路把小叔接走了。”
“所以呢?”慕染見對方咬死自己,便道:“你想說我串通傭人給他下藥,又從你手中把他接走,是想借藥效跟他發生點什麽?可是你別忘了,來醫生替他緩解藥的人也是我。”
宋自竹調解似的開口,“弟妹你別激,星兒不是想定你的罪,大家隻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方便確定那傭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嘛。”
“況且星兒也沒說你給四弟下藥,就是一定要跟他發生點什麽,你和四弟夫妻不和,你他得死去活來,他卻對你不管不問,你肯定也是想要跟他調和關係的,那四弟被下藥,你來幫他救他,不就是一個絕佳的獲取四弟信任的機會嗎?”
宋自竹這話,讓在場除了他和宋星兒,以及宋清聞之外的人,紛紛驚訝的瞪圓了眼朝慕染看來。
宋家老二宋文博和他的妻子微張,悄悄發出一聲極低的,“哦吼。”
冷麵冰山宋囂:“……”
有點驚訝,但不多。
畢竟他家小叔這麽優秀的人,誰不呢?
宋父宋母和宋荔:“!!!!!”
他們的染寶居然在他們不知的角落宋清聞得死去活來?
宋清聞這小子那麽好福氣呢?
在一眾各異眼神中,當事人慕染平靜如水的說:“在場的人都知道,我倆從結婚起就是水火不容,相看兩厭,每天不得弄死對方,大哥現在說我喜歡他?怎麽?我親口跟大哥承認過嗎?”
宋自竹頓時一梗。
他當然不能說慕染親口跟承認了,否則他和慕染私下談過話的事不就暴了嗎?
他當時特意選了沒監控的地方,為的就是讓慕染留不下證據,他可不能讓他的自為慕染的證據。
宋自竹心想著,又看了眼慕染,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什麽腦,都是裝的,不過是為了打發他而已。
說什麽慕染蠢,他才是被慕染耍的那個,
“是大哥以為你們小兩口打是親罵是,誤會了。”宋自竹飛速轉腦瓜子,找補道:“既然弟妹不喜歡四弟,那自然沒有給四弟下藥,自導自演救英雄的機,想來就是那個傭人在胡說八道了。”
“自知被抓了逃不過這一劫,就想拉上弟妹陪葬,簡直是心腸歹毒。”
宋自竹說著,看向宋父宋母,“爸媽,這樣的人千萬留不得,一定要好好收拾了,給四弟還有弟妹出口惡氣。”
“不著急收拾。”宋清聞卻開口道:“剛才宋星兒說的沒錯,不過一個傭人,哪兒來的膽子汙蔑人?”
“如果沒有人背後指使,全是一人所為,那越是死到臨頭,越該主承認,以求從輕置才對。”
“否則信口胡說被發現了,罪的依舊隻有自己,且的苦隻會多不會,又何必這麽做?”
宋清聞還沒忘了慕染對醫生的提醒。
他說著,看向宋自竹,說:“況且,一個人是怎麽弄來那些藥的?”
宋自竹對上他著幾分森冷的雙眸,明知有自己花費心樹立的‘暖心大哥’人設在前,宋清聞不可能那麽容易懷疑到他上,可他就是有些心虛。
宋清聞的氣場、眼神都太嚇人,明明他是哥哥,卻總覺得被對方製。
“清聞說得在理。”宋自竹強下自己心的不安,笑道:“是得先好好審審。”
他既然敢在家宴這種場合給宋清聞下藥,那必然是做得滴水不的。
無論宋清聞怎麽審,怎麽查,都查不到他上。
慕染看了眼宋自竹那自信滿滿的樣子,眼眸微沉。
宋清聞最終確實沒審出幕後主使,傭人一口咬定就是一個人幹的,藥是趁著外出采辦的時候,找人買的,現金易,買完就把聯係方式刪除了,現在也找不到賣方。
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宋清聞,慕宋清聞已久,況且對方現在是宋氏集團的總裁,如果能爬上宋清聞的床,再能僥幸懷個孕,以後的日子隻會好不會差。
深知宋清聞和慕染不和,早就做好打算,不管這件事能不能,都要把鍋扣到慕染頭上。
最好的結局是慕染替坐牢,取代慕染為宋家總裁夫人。
最壞的結局,也不過是拉著慕染一起下地獄。
坦白提供的行路線,跟宋清聞命人去查的路線一致,證明沒有說謊。
事越是沒有破綻,宋清聞越是覺得有些怪,但他也不能一直把這個傭人扣在這裏,便吩咐管家道:“聯係警察。”
管家領命辦事。
慕染看了眼宋清聞,又看了看宋自竹,最後跟宋荔咬耳朵道:“姐,先把宋清聞帶回房,我有話跟你們說。”
這個時候有話說,肯定是關於宋清聞被下藥這件事,宋荔便沒多問,隻點了點頭,而後上前找了個借口領著慕染一起把宋清聞帶回房了。
房門一關,慕染開門見山,“幕後主使是宋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