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如何是我們的事,不到你一個小輩在這兒多。”
宋清聞的,從不給人留麵。
宋星兒一張臉被他兩句話懟得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還沒明白宋清聞怎麽好端端的護起慕染來了。
現在也沒有外人在啊,他做戲給誰看?
但也來不及想明白了。
得先把局勢挽回一下,“小叔,我不是……”
但宋清聞不給囉嗦多的機會,他直接下令,“跟你嬸嬸道歉。”
“啊?”宋星兒一驚剛緩,又來一驚。
“怎麽?”宋清聞冷聲道:“話不會說,歉也不會道?”
他麵容冷冽,氣場全開,強大的迫讓宋星兒覺自己的嚨都被他遏住,但凡敢忤逆,就沒有活路。
甚至都不敢再找什麽借口了,趕識相的對慕染說:“對不起,嬸嬸,我剛才說話過分了,你別往心裏去。”
“你話說晚了,我已經往心裏去了,等著吧,我以後會跟你算賬的。”慕染說罷,扶著宋清聞就上樓了。
說什麽算賬,沒那洲時間去浪費在宋星兒上。
隻是原主睚眥必報,囂張跋扈的人設在原書裏是出了名的,宋星兒也是知道的,自己今天撂下這麽一句話後,宋星兒以後每天都會想:慕染什麽時候會報複我?會以什麽方式報複我?怎麽還不來報複我?
嗬,讓擔驚怕去吧。
……
慕染一路扶著宋清聞進了房,然後就發現這人開始不對勁了。
他呼吸變得沉重,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解扣,腳步踉蹌,走不了直線,卻還殘誌堅的想要離遠點,結果沒走兩步就一頭栽在了床上。
宋清聞雖然是頭一次著道,但他也不是個傻的,現在藥效發作,他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況。
“你出去。”他強撐著子從床上坐起,想去浴室前還不忘先把慕染支開。
慕染站在那兒就像是一把火,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是引線,如果不走,引線遲早會為零,到時候他恐怕什麽理智、清醒都沒有了。
“你自己能行嗎?”慕染看他那站起來都直晃悠的子,有些懷疑。
“我可……”宋清聞話沒說完,啪的一聲又摔回了床上。
“你等著,我去個男的進來幫你。”慕染說著就要出去。
宋清聞說:“你覺得這種藥發作起來,還分男嗎?”
慕染:“……”
也是。
“那你忍著點。”慕染舉步朝他走來。
宋清聞有種很不好的預,“你要幹……”
話沒說完,他覺後脖頸一麻一疼,之後再有意識,人就在布滿冰塊的浴缸裏了,浴缸外頭圍了一圈人。
見他醒了,齊刷刷的全瞪圓了眼朝他看過來。
宋清聞:“……”
知道的他是在浴缸裏醒來的,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從棺材裏起來的。
“你怎麽樣?有沒有覺得難?”宋荔擔心道。
宋清聞搖搖頭,“好多了。”
醫生鬆了口氣,說:“麻煩老爺、夫人和三小姐先出去吧,我幫四爺換個服。”
宋清聞說:“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撐著浴缸站起來,上已經輕快很多,也再沒了暈倒前那燒心般的炙熱。
“慕染呢?”他一醒來就想問了,但又覺得一睜眼就問顯得他多在意似的,所以有意先說了幾句話,再好像剛發現不在般‘隨口’提了一句。
“染寶在外麵呢,你想見啊?我進來。”宋父說。
宋清聞忙道:“不用了,你們先出去吧。”
“好,你有什麽要幫忙的就喊一聲。”宋母滿眼擔憂。
宋清聞道:“知道了。”
宋父等人在外頭等了一會兒,才見宋清聞換好服出來。
他抬眸,越過父母、姐姐跟醫生,先看了眼慕染,才轉而問宋荔,“給我下藥的人查出來了嗎?”
宋荔點頭,“宋囂查出來了,是個傭人,人在一樓,保鏢看著呢。”
雖然對方及時把宋清聞接過的杯子銷毀了,但垃圾不是那麽快能運輸出去的。
況且宋家二樓以上監控,一樓的監控卻很多,傭人們按照負責區域和工作容安排,都是分組的,下藥、碎杯子這種事兒,必然是得躲著其他人來,所以想找出是誰離了隊伍,接了杯子,輕而易舉。
醫生在旁,說:“宋總,您這次接的藥,藥效猛,時效久,所以價格也貴,想要弄到手,需要一些渠道。”
“剛才夫人提醒了我,宋家傭人吃住都在老宅的傭人樓,除了外出采辦的傭人外,其餘傭人要出門,都需要經過管家上報給老爺和夫人,在行限的況下,傭人還能把藥弄進來,就說明背後有人在幫。”
宋清聞聽罷,抬眸再次看向慕染,眼神中有些許驚訝,著實沒想到會在自己的事上出言提醒。
慕染也不是個瞎的,看到他的眼神也不躲,迎麵就對了上來。
水靈的眸子裏滿是‘怎麽?被姐姐的聰明才智折服了?’的狂傲。
宋清聞頭一次覺得,的小表和小眼神可有趣的。
明明比他小,還總想當姐姐。
他角藏著笑,收回視線,“先下去看看。”
……
按照原本的藥效,宋清聞說都得喪失理智五小時。
但慕染一記手刀把他打暈,再配上冰塊冰水和醫生,他一個小時就緩過來了。
現在眾人一起下樓,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在。
他們本來也是想上樓看看宋清聞的,但宋清聞又是被下藥,又是被泡水裏的,形象也不是很好,多個人看到就多出份醜,況且這些人也不是醫生,上去了也沒什麽用,宋父就讓他們在樓下等著了。
“清聞。”一看到宋清聞等人下來,宋家老大宋自竹和老二宋文博立馬上前關心。
宋自竹拉著宋清聞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沒事吧?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事。”宋清聞說:“大哥放心。”
宋自竹這才鬆了口氣,“沒事兒就好,那個傭人大哥替你審過了,說是……”
宋自竹說著,往慕染那邊看了一眼,雖沒點名道姓,但一個眼神,已經足夠讓在場眾人明白了。
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