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準備暴自己的份。
段嘉來到咖啡廳的一個包間,將自己剛剛帶的畫畫的用鋪開。
隨后拿起自己剛剛準備好的支架,將手機對準在桌子上。
他調試了半天,確保鏡頭能夠照到桌子上的畫,自己低著頭。
確保看不到自己的臉后,段嘉放心了。
某音平臺上直播不只是自己的可以看見,任何人都能刷到段嘉的直播。
在直播開始前,段嘉拿出手機準備告訴小一聲。
“寶貝,我馬上就要開直播了。”
“好!”小立馬回復道。
段嘉深呼一口氣,打開直播,他低著頭,不說話,默默將畫紙攤開,然后將桌子旁邊的畫紙拿起來。
對于這次的直播,說實話他是有些張的,但對自己的畫畫技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那個假畫師的挑釁他本就不在意。
段嘉只要一進到狀態就會變得十分認真。
他低著頭沉思,畫畫這種事所有人都認只要畫的像就好了,但其實不然,真正的藝品并不能夠僅僅被這些東西定義,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畫出既能讓大眾都能看懂的作品,又不能拉低整個作品的格。
而對于他目前的技來說,這樣的作品其實是非常容易的。
忽然,他靈一閃,提筆就畫。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低著頭思考的這段時間里,直播間的人數已經到達了幾千人。
這一切的功勞全都來源于校花的一個轉發。
幾分鐘之前,簡舒突然在朋友圈轉發了一個直播的鏈接。
作為校花的腦殘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紛紛在底下評論。
“校花平時也喜歡看直播嗎?”
“怎麼又是這個人,看來校花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人畫的畫。”
“校花我進去了!”
“你們難道不覺得校花這幾天有些反常嗎?”
而更反常的事來了,一向高傲的校花竟然在評論區底下又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話。
“同學們,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作者的直播,麻煩大家去捧捧場哦,我會非常激的。”
這句話的殺傷力簡直太大了。
校花拜托他們的事他們敢不完嗎?
校花一句話,他們就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為校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所以,在簡舒發完那條朋友圈之后,段嘉的直播人數火速飆升。
幾乎所有京都大學的學生都來圍觀這個名畫師的人直播。
“這人為什麼不出來臉?”
“人家總要保持神吧。”
“你們能看懂他在畫什麼嗎?”
“似懂非懂。”
“不是有人說是咱們學校的嗎?”
段嘉并不知道現在直播的彈幕上都在討論自己。
只見他正襟危坐,揮灑著筆墨。
畫筆所到之皆是風采,用力泛白的骨節出他此刻的專注。
各料在原本純白的紙上穿著,每一條線條之中都藏著無盡的意義。
段嘉偶爾停下手中的筆,整個直播間都寂靜無比,回著筆與紙之間相互的聲音。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不停的刷屏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只見一個名字這做畫師的人直接在彈幕上挑釁。
“又是你這冒牌貨。”
“也不知道校花為什麼會喜歡你這種人。”
“有種來pk!”
“怎麼不說話,慫了嗎?”
由于這人的賬號名字十分醒目,且一直在刷屏,頓時也引起了其他觀看直播的人的注意。
“這人誰啊?”
“害,我刷到過他,他視頻里說現在這個主播冒充他。”
“不能吧,這人也是咱們學校的?”
“又是校花的一個追隨者唄。”
“話說要是主播真有實力,和他pk一下又能怎麼樣?”
彼時的段嘉已經將整幅畫的四分之一畫完,活了一下脖子,將攝像頭調整了一下角度,看了眼直播的狀況。
只見那個冒牌畫師已經在他的直播間喊話許久。
他不屑一笑,他從第一開始就沒將這個人看在眼里。
況且從他剛剛的發言來看,段嘉猜測這人八就是那天在圖書館給校花送畫的富二代。
某音平臺上有一個pk規則,只需要向對方發起pk申請,對方同意,那麼雙方就可以進行同屏互pk。
段嘉立馬向對方發送pk申請。
那邊秒接。
屏幕上同時出現了兩個畫面,且雙方都沒有臉。
嘖,對面那人倒是不傻。
而兩人在連上后,對面的人又在瘋狂輸出。
“看來還是個男人。”
“不過你別想贏過我。”
“怎麼不說話?慫了?”
段嘉無語,靠輸出還是這位富二代略勝一籌。
他怕自己再不說句話他能一直說下去。
“開始吧。”
他打下三個字。
“哼,裝什麼高冷,以為這樣就能吸引校花的注意?”
段嘉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無視這人說的話,將手機攝像頭對準桌子,確認大家都能看到以后,毫不猶豫的拿起筆。
他迅速進狀態,氣勢如同大師一般淡定。
反觀是對面的那人,一頓手忙腳之后才將攝像頭調整好。
已經有人在直播間中抱怨了。
“靠,能不能行啊,人家都已經畫開了你還沒準備好。”
“這還用pk嗎?我認為勝負已經分曉了吧。”
“神欣賞的人能有錯嗎?我他是在不自量力。”
當然,也有一些人秉持著中立的看法,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京都大學專業的人。
由于段嘉的直播熱度不斷飆升。
也有不在主頁刷到的人進,而專業的人尤其多。
“這不就是我之前一直關注的博主嗎?”
“怎麼突然直播了?為什麼不臉?”
“友友們,快點過來取經啊,這個博主的專業能力那可是杠杠的!”
“別吹噓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們說的那麼神。”
“就是,連臉都不敢,說不定是什麼業余人士吧。”
直播間與外面形了兩種不同的世界。
一邊吵吵鬧鬧,一邊安靜無比。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那麼就能發現段嘉自從畫畫之后姿勢便再也沒有過。
除了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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