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瑜悄然坐起來,迷茫地環顧了一圈整個房間,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回想起暈倒前最後的畫麵,猜想應該是嚴北派人將送回來的。
陸啟年……
腦子裏又想到陸啟年當時危險的狀況,辛瑜實在是放心不下,想要去陸公館看看,可剛起,眩暈就襲了過來。
著額頭想要緩一緩。
此時臥室的門打開了,辛老夫人見辛瑜醒來,微微一愣,轉而便驚喜地喊道:“瑜兒,你醒了!”
說著轉頭吩咐何管家道:“你趕去把吃的端上來。”
“是,老夫人。”
何管家一走,辛老夫人便三步並做兩步快步走到了床邊。
“你怎麽起來了?你現在覺怎麽樣了?”
辛老夫人看著辛瑜慘白的臉,揪心得很。
嚴副昨日將送回來時傷痕累累。
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才醒了過來。
辛瑜心裏記掛著陸啟年的傷勢,虛弱地味道:“娘,總督軍……怎麽樣了?”
辛老夫人知曉辛瑜心中是有總督軍的位置的。便也沒有瞞。
“總督軍的況我並不了解,昨日是嚴副把你送回來的,我們並未看見總督軍。”
這時何管家將飯菜端了進來。
辛瑜沒有得到陸啟年的消息,本就什麽都吃不下。
辛老夫人看出了辛瑜的心事,拿起盛著粥的小碗,舀起一勺送到了辛瑜的邊。
“瑜兒,我知道你擔心總督軍,但你也要多顧著點自己的,我、你爹、你哥哥、然然和子洺,我們都在為你擔心。總督軍有嚴副照顧,肯定不會有問題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待會兒我就讓何管家去陸公館問問總督軍的況。”
辛瑜沉默了片刻,明白辛老夫人說得句句在理。
就算現在強打神去陸公館,隻怕人還未到就又倒下了。
隻好強迫自己暫且沉下心來。
“我自己來吧。”
從辛老夫人手中接過碗和勺子,勉強吃了幾口。
吃了一會兒,覺公館過於安靜,又問道:“娘,然然呢?”
“然然在你回來之前被溫子洺接到宋家去了,我們都告訴他你是出去工作了,等你好些了我們就去把他接回來,免得他跟著一起擔心。”
辛瑜了然地點了點頭。
辛老夫人扶著躺下時,辛瑜看著的麵容,約覺得比前些日子蒼老了些。
想到自己回到辛家之後好像一直都讓辛家人替擔心,辛瑜愧疚地說道:“娘,是兒不孝,一直讓您為我擔心。”
辛老夫人愣了愣,很快便了眼眶,地握了握辛瑜的手。
“在胡思想什麽呢!你能回到辛家,已經是我前世積福了。世事無常,隻要你能平平安安,我也就別無所求了。”
及眼中閃爍的淚,辛瑜也反手回握住了辛老夫人。
辛老夫人俯替辛瑜掖好了被角,溫地著的頭發,直到看見辛瑜再度閉上眼睛,才悄悄離開了房間。
辛老夫人出來便立馬安排何管家去了陸公館。
陸公館。
嚴北守在陸啟年床前,看著依舊未醒的陸啟年,深深歎了口氣。
為了辛小姐,總督軍還真是吃了不苦頭。
敲門聲想起,嚴北回過神來,轉頭看去,隻見一名士兵領著辛家的何管家站在臥室外。
“嚴副。”
士兵朝著嚴北敬了個軍禮:“這位說是辛家的管家,想要見您一麵。”
跟在後的何管家抬頭看著嚴北,朝著他躬了躬。
見是辛家來的,嚴北心裏自然重視。
他旋即走出臥室,關上房門後才問道:“何管家有事找我?”
何管家如實說道:“我是辛小姐之托,想來問問總督軍的況。”
辛小姐之托?
嚴北眸一亮:“辛小姐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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