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趙承不知發現了什麽,指著人的肩問:“簡總,您的傷……”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老三一個手肘給撞了過去:“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喝啊!”
對方又看了眼,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知道,高老三可清楚得很。
眾人都知道簡總和薄總的關係,也知道那雖然不算私,但很顯眼,除非穿很高領的,否則是一定要餡的。
但簡總的那又好似一直有疤,跟長不好似的,他就多看幾眼,虧得沒問。
當年要不是後來去找簡總拿煙,不湊巧看見薄總將抵在門上埋頭咬時,他還以為外界的傳言都是假的。
原來薄靳城,真是條瘋狗啊……
一頓飯經過了個小曲,簡楠和眾人告別後,關上了車窗。
又不知道想到什麽,突然朝後看了眼,問:“你還沒告訴我這些都是什麽。”
薄靳城視線在後視鏡上停頓一秒,不急不慢地說:“積木。”
這些是簡楠當年扔掉的城堡積木,因為自己嚐試了下拚不回去,就直接被他潦草的一把打包起來,分和大小,當時可差點沒把小程給累壞。
後來,因為不想讓簡楠坐後座,他就故意把這些東西塞到了後頭,塞得嚴嚴實實,還踹了幾腳勁。
小程看著這麽貴的車後放了一堆廢品,心疼得難以言喻,好幾次都想拿下來,被他教訓了頓才老實。
簡楠皺眉:“薄總不覺得礙事?”
他右手搭在檔桿上,人帶著香氣零零碎碎幾卷發不經意間在上麵磨蹭,蹭得他掌背微,笑了瞬:“事的。”
在心裏默默罵了句神經病。
到了酒店後,簡楠開始收拾起來自己的服。
一件件疊得很整齊,正在往行李箱中裝,而後又看了眼那堆廢棄掉的架。
“叩叩叩……”
“您的……”
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連人帶架被扯了進去。
男人將抵在門上,大掌住了的不堪一握的腰間:“想我了?”
簡楠笑笑,裏的刀子還沒說出來,一顆冰冰涼涼的利口樂就已經進了口腔裏,甜的清爽。
不過這顯然堵不住的:“薄總的口味還真是奇特,喜歡婦,追求刺激?”
薄靳城神晦暗,在角上烙下一吻,退離,細膩地勾起角。
“楠楠,有時候我真希你是個小啞。”
相較現在這幅伶牙俐齒的模樣,薄靳城還是更喜歡之前表麵乖巧但心底不爽的樣子。
至明麵上乖巧,能乖乖聽他的話,不像現在,裝都不願意裝。
簡楠了角:“抱歉薄總,沒能讓您滿意,是我的問題。”
“我的問題。”他歎氣,大掌攏住的後腦勺,神前所未有的誠懇,“以後我會好好彌補。”
“不需要。”
“你沒拒絕的機會。”
依舊反:“違背婦意願是犯法的,更何況……”
“更何況你還是那孩子沒緣的小姨。”
簡楠愣住。
“你怎麽知道?”
剛問完就明白了,薄靳城唯一會知道的理由就是簡修告訴他的,不由深吸口氣,在心底好好謝了下自己最親的哥哥。
“那群小孩說的沒錯,這條路或許會道阻且長,但行則將至,隻要是你,我不急。”
良久的沉默將簡楠包圍,就聽薄靳城又說:“之前所有,我向你道歉。”
“對不起。”
聲音醇厚,但清晰可聞,像一顆玻璃球,撞進了耳道。
簡簡短短的三個字,讓簡楠心神晃了又晃,像薄靳城這樣獨裁者,這樣專政蠻橫的人,居然會向道歉。
說不震驚是假的。
沉默良久:“我不接,也可能永遠不會接。”
認真地盯著他說,這是真的。
不一定會和自己和解,更不一定會對當初如此傷害自己的人和解。
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薄靳城沉了沉眸子,聲音沙啞:“我不在乎,楠楠。”
“何必呢?”
他將頭埋了下去,在肩頭那傷口上輕地吻了吻,薄輕輕過,挲上麵起了一層痂的口子,那裏隻屬於他,不帶一念的近,虔誠的深吻。
“隻要你在我邊,永遠永遠。”
這就夠了,他要是他的。
簡楠不自覺起了一層戰栗,垂首看著埋在上依賴的男人,扯了扯角。
“小叔叔,你還真是……”
獨裁兩個字還沒說,間便已經被覆上了冰冷,長驅直,像很多年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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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
“不……不知道啊……”小程一問三不知,眼神飄忽。
江安瀾看都不願意看他,徑直走向了前臺:“您好小姐,幫我查這裏有沒有薄靳城的住戶。”
薄靳城……
要說別人可能不記得,但那兩位長得那麽顯眼,當然是記得一清二楚。
前臺小姐看了眼他後猛搖頭的小程,出一個方的笑容:“抱歉小姐,我們這裏是不能泄顧客私的。”
江安瀾笑了笑:“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前臺小姐也笑,“不過您是誰,都無權來查看我們客戶的個人私。”
“那我要是還真有權呢?”深吸一口氣,“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多說,你先告訴我薄靳城在哪個房間,出了一切後果我會負責,OK?”
“抱歉,小姐。”
前臺其實是能看出非富即貴的,但可別忘了,那兩位的權力一看就在之上,孰輕孰重,誰更不好得罪,還是分得清的。
再說看這場麵,沒準是原配來鬧事了。
一個小小前臺當然是按程序辦事才能獨善其。
江安瀾冷笑一聲,眼底怒火暴漲:“你給我等著,這個電話打出去,以後你就不用幹了。”
氣急敗壞的轉過去打通了電話。
小程簡直,心如擂鼓,忙給低聲說:“快,去和薄總報一下,我手機被給扔了。”
前臺小姐忙點頭,瞧瞧摁起了部電話。
隻不過,電話還沒摁出去,人就已經扭過了:“幹什麽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