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條視頻也跟著發來了。
“霍斯年,我知道你本事大的很,我奈何不了你,但現如今你也已經不是刀槍不的霍總了!”
“我拿你的肋總可以吧?”視頻是在一個空白的水泥建築地拍的,人瘋狂笑著。
鏡頭移,是苒寶!
南梔一條胳膊境,抓著苒寶的手臂拽著。
鏡頭一晃,竟是在一個廢樓。
樓層很高,目測是在五樓。
“哭,哭啊!你這小孩長得這麽可,難不是個啞?”
南梔迫著苒寶哭,苒寶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盯著拿手機的人。
一點兒也不怕。
“你這個壞人,不乖乖把我給放了,我爸爸很厲害的,要是知道你抓了我,他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小蠢貨!”
“啊——”
手機太晃,苒寶輕喊了一聲。
似乎是被南梔弄疼了。
斷斷續續的,視頻裏又傳出南梔的聲音。
“我警告你,不許報警,也不許帶任何人來。半個小時後,我要在這個地址見到你過來,否則你這一雙兒就是這個下場!”
人語氣森寒,聲音猛地冷下來,一個兔子玩偶就被從高丟下去!
霍斯年眼眶充。
他裏低罵了一句髒話,整個人快瘋了!
一想到苒寶和宴宴,他就再也無法冷靜。
他打電話給徐立讓他送了輛車過來,其餘人原地待命……
依照自己對南梔的了解,這個人沒那麽大的膽量做出那些事。
但,這個人現如今已經是個瘋子,如果被到絕境或許說不定……
霍斯年後背冷汗涔涔,腳下步子虛乏,竟是有些站不穩了。
徐立做很快就騎著一輛轟鳴聲衝天的機車來了。
霍斯年繃著下顎線,一句話不說,他快速拿出手機給林清晚打電話。
他隻說了姚嫻今晚出過,自己晚點回家,會帶著宴宴和苒寶去機場送。
林清晚上抱怨著這個節骨眼上,還不來家裏陪溫,可實際上還是滿口答應會照顧好溫。
怕溫敏多想,他又發了條短信過去穩住。
做完這些男人連服也沒來得及換,戴上頭盔,長一上了機車。
油門加到最大。
按照平時的車程,南梔給的半個小時本不足以到達那個位置。
所以,南梔這是在報仇泄憤,故意的。
這一刻,那向來隻信自己,不信神佛的男人,卻在心裏暗自祈禱諸天神佛能保佑宴宴和苒寶平安無事。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厲害,無所不能。
直到此刻才明白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在這些事麵前,他隻有滿心的無助。
機車一路飆速,轟鳴聲震耳聾,這輛改造過的機車,所有零件都是最頂級的配置。
霍斯年早些年也喜歡這些極限運,隻不過被霍老爺子調教著了一個興趣匱乏,對任何娛樂之事失去好的人罷了。
這一路上,他什麽也沒想,就那麽瘋狂的開車……
——
廢樓裏,穿著一襲雪白婚紗的南梔滿臉塵土的被捆了手腳窩在角落裏。
惡狠狠瞪著麵前兩個糯的小包子,目中惡毒的芒幾乎要溢出來。
“兩個小蠢貨,還不快把我給鬆開!”
“你才蠢!”苒寶毫無畏的反擊,“蠢到被兩個小朋友綁起來,不?”
南梔險些一口老噴濺而出。
“你們……你們聽話,阿姨這麽漂亮肯定不會對你們不好的……”
“那麽醜。”還不等說完,宴宴冷冷吐出三個字。
“你!”南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臉上故作出一抹淡淡的溫,“阿姨剛剛是跟你們開玩笑,聽話好不好?把阿姨鬆開,阿姨已經給你們爸爸打了電話,他很快就會來的……”
“騙鬼呢!”苒寶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著溫,“你當我們那麽好騙?剛剛綁我和哥哥的是誰,說要把我丟下樓去的是誰?”
南梔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盯著宴宴和苒寶,快崩潰了。
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兩個小家夥給算計了!
“你們……你們究竟想怎樣?”
苒寶:“給警察叔叔咯!”
南梔死命掙紮,想要解被綁著的手腕的繩子,止可惜本解不開。
這臭小子打的死結。
南梔自認為自己聰明了一輩子,沒想到都悔在了姓霍的手上。
這大的小的,個個都克。
“兩個小祖宗,算我求你們了!把我解開,我什麽也不做,我乖乖走,我送你們回家好不好?”
苒寶:“哼!”
宴宴臉上神更冷。
“你欺負過我媽媽,是壞人。”
通無解。
“哥哥,是爸爸來了!”苒寶不敢去廢樓邊緣,這棟樓健在城郊外。
估計是一還沒開發起來的樓盤,不知道什麽原因中途停工。
此刻那冷風在頭頂嗖嗖吹過,苒寶垂眸看著,爸爸帥氣無比的騎著一輛機車停下。
他摘下頭盔,第一眼往上看。
“爸爸!”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霍斯年隻覺得自己一顆心被人一把住。
他恨不得飛躍上去。
來的路上他幻想了無數種可能,卻獨獨沒想過——
那視頻裏聲音中帶著得意驕傲的人,頭上戴著雪白頭紗,臉被各種彩水筆畫了花貓,坐在一襲蓬鬆開來的婚紗裏。
臉上沾染汙漬,整個人無比的狼狽。
“爸爸!”
苒寶撲上來抱住霍斯年大。
宴宴也完好的朝著霍斯年走來。
霍斯年沒空看其他,快速蹲下檢查兩個人小家夥上有沒有傷。
他甚至有種不真實的覺。
“怎麽樣?你們兩個有沒有傷到,還好嗎?”
宴宴搖頭,
苒寶笑嘻嘻手指著地上的南梔:“爸爸,是比較慘哦!”
霍斯年扭頭看去,同時鬆了一口氣。
“你們還真是……能給爸爸驚喜。”
“爸爸,我們會很好的保護自己,棒不棒?”
苒苒傲的抬著小下,滿臉都是求誇獎的表。
霍斯年無奈的搖頭:“棒,我們苒寶是最棒的!隻是,究竟發生了什麽?”
苒寶當即指著南梔開口:“爸爸,這個壞人有媽媽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