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樓雪音揚起的掌停下來,眼神惡毒盯著。
“我想說你不孕,跟我沒關係。”
“如果不是長期佩戴麝香紅珠,或者直接服用麝香等對子不利的東西,是不可能這麽快就導致不孕。”
樓雪音慢慢放下掌,覺得有道理,然後立刻帶著人離開回了侯府查。
安氏聽了,也是如醍醐灌頂,立刻徹查了院子裏的人。
一查果然發現了問題,過去海棠服侍樓雪音的時候,暗中給吃了用絕子藥浸泡的餞。
海棠突然就死了,當初被打了三十大板,後來用了薑梨滿掉包的藥,讓傷勢加重卻還沒有發作,當天晚上卻突然暴斃。
因為一個丫頭,他們沒有細查。
沒有想到是有人暗中指使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然後殺人滅口了。
桂嬤嬤普通跪下來,“夫人,不可能是海棠,海棠是您看著長大的人,一直盡心盡力服侍大小姐,怎麽可能害大小姐?”
“肯定是有人陷害……是薑梨滿,肯定是。”
安氏臉晦暗不明,海棠是培養出來的人,不可能會這麽做,“音兒,薑梨滿突然這麽好心提醒你,這說不過去,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說不定是想報複桂嬤嬤,故意引導我們查出這件事,海棠都死了,死無對證。”
那他們就會把怒氣發泄在桂嬤嬤頭上。
桂嬤嬤用針紮。
薑梨滿懷恨在心,所以也要除掉。
桂嬤嬤忙道:“夫人,肯定是這樣。”
“好歹毒的賤人,這件事必須告訴表哥。”
安氏沒有阻攔,想看看樓棄怎麽說。
樓雪音是他夫人,有人害不能生,那就是故意斷他後。
“棄兒,這件事你怎麽看?”
樓棄聽完後,目看向桂嬤嬤,“舅母查出來是海棠,那十有八九是。本來死得就有蹊蹺。”
“海棠是桂嬤嬤的兒,應該知道些什麽!”
安氏道:“桂嬤嬤跟了我這麽多年,不可能做這種事,而海棠是我看著長大的,也不可能會害音兒!我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薑梨滿。”
樓雪音點了點頭,“對,表哥,今天就是突然提醒我的。”
“如果是做的,不可能蠢到當麵提醒你,這麽說隻是自保。僅憑一串麝香紅珠,的確不能讓你不孕,是我們沒有細想有所疏忽。”
見他袒護薑梨滿,樓雪音心裏不舒服,“那你說誰會這樣害我?”
樓棄輕笑,“那就要問桂嬤嬤。”
“將軍,老奴什麽都不知道啊!”
“夫人……”桂嬤嬤惶恐地像安氏求救。
安氏道:“棄兒,不可能是桂嬤嬤……”
“舅母,你能保證嗎?往往傷害自己的人就是最親信的人。桂嬤嬤給我審問,三天我會給你一個結果。”
樓棄抬手示意人將桂嬤嬤堵住帶了下去。
安氏閉了閉眼,總覺得這次像是不蝕把米。
“桂嬤嬤跟了我這麽多年,不管怎麽樣,我希留他一命,等我定奪。”
桂嬤嬤被帶去不知道哪裏。
樓棄讓人去審問清楚,自己回了將軍府。
“為什麽好端端跟音兒那樣的話。”他懷疑是不是知道什麽。
薑梨滿沒有想到事驚了他,難得侯府那邊真的查出了什麽問題?
“夫人找奴婢,將自己不能生養的事歸咎到奴婢上,奴婢隻是為了自保,說了幾句實話。”
“有什麽問題嗎?”
樓棄坐下來,“查出來了,是海棠給了吃了絕子藥浸泡的餞。”
“那餞吃了幾盒,味道讓人本察覺不到。”
薑梨滿心裏慌了,最近吃藥也吃了不餞。
對方這麽算計樓雪音,針對的是樓棄。
“你吃的餞沒有問題。就是虛弱。”
薑梨滿暗鬆了口氣,“怎麽會是海棠?是什麽人要害你。”
如此惡毒,想他斷子絕孫呢!
果然聰明,省去許多解釋的麻煩。
樓棄手摟住的腰肢往懷裏一帶。
薑梨滿坐在他上。
“不知道,在查。”
“薑淮進了獻王府,這事你知道了?”
薑梨滿點了點頭,“嗯。寶珠郡主喜歡我哥,應該不會害他。”
“是一個馬奴,不是郡主的夫君。你高興什麽?”
“保住命比什麽都強。”
何況還能留在京城,以後有機會他們兄妹可以京城見麵,這就已經很好了。
樓棄沒敢告訴,皇上要薑淮做太監的事,知道,指不定就會弄死皇帝。
寶珠郡主橫叉一腳,的確省了他不麻煩,不用費勁保人出來。
隻是馬奴,對薑淮來說真的是一份恥辱。
“想見他?”
薑梨滿點了點頭,“可以嗎?”
“等獻王府那邊來找你,看看寶珠郡主對你哥喜歡到什麽程度。”
要是薑淮開了口,趙寶珠有求必應。
那就暫時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薑淮如今了傷,本以為會被扔進王府馬棚裏,自生自滅。
沒有想到住進了趙寶珠的閨房裏。
“郡主……這不合規矩吧!”躺在子床上,穿著剛換上的雪白綢緞,上的傷口有太醫心上藥。
趙寶珠站在一旁神焦急,十分擔心自己。
這一切都讓人及不自在,薑淮不傻,很快明白自己是被這位郡主給看上了。
“屬下還是回馬棚。”
趙寶珠讓他趟回去,“你想不想見你妹妹?”
“……”
“想就給我乖乖躺好,你現在是本郡主的……侍衛。不是馬奴,以後在王府本郡主罩著你,但你要聽我的話,不許離開我。”趙寶珠兩手叉腰,臉蛋通紅說道。
薑淮沉默片刻,眸了隨後,還是起抱拳跪下行禮道:“屬下明白。”
“薑大公子真是聰明人……”趙寶珠心裏很滿意他的表現。
“你傷了,趕躺好。我派人去請薑姑娘過來。”
這會薑梨滿和樓棄正在討論著,趙寶珠喜歡薑淮到什麽程度,人就已經找上門了。
薑梨滿暗喜,“我要去獻王府見哥哥。”
樓棄要陪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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