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儀心在這種二品靈脈的加持之下。
肯定也能夠很快進行突破。
在各大宗門按照約定時間進天魔戰場時。
蘇河就可以帶著自己的三個武王境界的弟子,一起進。
這樣收割的速度會更快,遇到危險,也能有更大的自保之力。
“是,師尊。”
將這件事給確認下來了之后,蘇河就離開了這里。
前往了天魔戰場,因為有著太上仙門的特殊份牌。
蘇河在來到了他們這邊的天魔戰場口的時候。
周圍的幾個弟子也并沒有阻攔。
而是讓蘇河直接進去了。
在進來了后,蘇河才發現這并不是天魔戰場。
而是一座傳送陣。
應該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跡。
通過這個傳送陣,就可以傳送到天外的一片極為遙遠的天魔戰場中。
這也解答了蘇河的疑,中州這種風水寶地怎麼可能會專門養一群天魔呢?
現在看來事已經有了答案,他們并非是養了一群天魔,而是找到了對方的確切方位。
然后通過傳送陣可以將人給運進去。
深吸了一口氣,蘇河啟了傳送陣。
隨后周圍靈脈的力量就迅速的開始朝這里匯聚了過來。
這時候蘇河才發現這座宗門中各靈脈的力量,竟然都跟這個陣法相連接。
只是一次傳送就消耗了各大靈脈的不力量。
這也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能恢復。
幸虧太上仙門的實力雄厚,靈脈的數量也多。
才能夠經得起這樣的消耗。
這時候蘇河也明白了,他們是為什麼嚴格限制宗門的高手進天魔戰場的次數。
主要也是因為去一次消耗實在太大了。
隨著白一閃。
蘇河也站在了一片黑的土地上。
天空中浮現出了一黑的月亮。
月亮的周圍閃爍著白的芒。
約約的能夠將此的大地給照耀著。
但就算這樣,遠方的景象還是讓人看不真切。
蘇河隨意地探出靈覺,想要查看一番這片地方究竟有多麼大。
但在他凝神靜氣地,朝著遠方過去之后。
就發現這片地方竟然無邊無際。
跟東洲的天魔戰場比起來,要大了不知道幾十倍還是上百倍。
“真是個好地方,怪不得能孕育出那麼多的始祖魔。”
蘇河走出傳送陣。
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在旁邊竟然有一破落的茅草小屋。
朝著里面看了一眼,就能夠看到一個正在打瞌睡的老頭。
在這種地方能夠出現一位人族,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蘇河頓時警覺了起來,仔細地打量著這個老人。
對方到了蘇河的目,抬頭瞥了一眼。
“你就是那個太玄圣地的宗主?”
“前輩,我是蘇河。”
聽到對方的問話,蘇河也確定了,這并不是敵人。
想來應該是守護傳送陣的太上仙門高手。
原先蘇河還在奇怪。
為什麼在這里有一座傳送陣,但是周圍的天魔卻不對其展開攻擊。
想來就是這個老人一直在此守護。
而對方的實力在面對著諸多天魔的時候,還能夠輕松應對。
只用他一個人就能夠鎮守住此地。
很明顯是境界極為高深的絕世強者。
據蘇河的推測,對方很有可能也是一尊半圣級別的人。
這樣的一片資源富的戰場,有一尊半圣級別的人坐鎮其實也很正常。
對方在聽到蘇河所說的話后就閉上了眼睛。
似乎沒有了在跟蘇河流的。
看對方這副態度,蘇河也沒想著再繼續熱臉著冷屁。
于是就轉朝著深走去。
這片天魔戰場的深有好幾座魔界山。
蘇河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人都傻了。
要知道一座魔界山中,就會蘊藏著不的始祖魔。
但是在這片荒野上有不的魔界山都被建立了起來,里面藏的始祖魔數量也非常之多。
憑借蘇河一個人的實力,肯定是不可能直接沖進去獵殺的。
萬一惹上了幾只始祖魔一起針對他。
就算是實力強悍的蘇河,也只能落荒而逃。
蘇河的目標,還是在一些落單的始祖魔上。
在這里巡視了半天之后,蘇河終于在曠野上發現了一只落單的始祖魔。
對方似乎是吞噬了不天魔,正準備朝著魔界山的方向趕去。
想來應該是準備和其他的始祖魔抱團開始修行。
但是在這個時候蘇河卻直接出了太玄劍。
一劍在了大地上。
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數百丈寬的長劍虛影。
強行攔住了天魔的移。
在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天魔停下了腳步。
“又是你們!沒完沒了!”
他們似乎對于太上仙門非常的憤恨。
可是整上來看,天魔的實力還是敵不過太上仙門的。
這就讓他們一直都在被獵殺。
長此以往下來,很多天魔對人族的憎惡也達到了極點。
在遇到了蘇河時,對方也迅速地怒吼著。
尖著朝著蘇河撲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蘇河微微皺眉。
隨后立刻手太玄劍訣,在半空中橫劈豎砍了數百劍。
幸好太上仙宗的宗門有二品靈脈。
蘇河得以迅速地補充修為。
不然按照原先那種虧空的狀態來到這里,蘇河估計都承不住對方的沖撞。
不斷地用劍退對方。
著對方的力量應該比自己低了兩重境界,這也讓蘇河心中安定了些許。
他的真元極為凝實,在強行戰斗了數千招過后。
這只始祖魔終于被蘇河斬于劍下。
一枚天魔核也落在了蘇河手中。
看著手中的這一塊始祖魔核,蘇河緩緩點頭,繼續開始了獵殺。
這片天魔戰場極為遼闊,除了這些始祖魔之外,還有不高階天魔。
也被蘇河放在了暗殺的目標上。
因為蘇河還需要這些魔核來幫助方儀心和霓凰羽修行。
于是他就選擇了一片特定的區域,在這邊不斷地搜索。
在持續戰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后。
蘇河也得到了兩枚始祖魔核。
還有數百枚武王境界的高階天魔核。
“還不錯。”
看到這一幕,蘇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耳畔也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