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誡進來的時候,明棠緲正在挑選茶葉,他直接坐在了對麵,道:“山青說你有話要跟我說,看樣子比較著急,發生什麽了?”
明棠緲掃他一眼,夏嬤嬤說祁誡介懷同太子一事,但並沒從祁誡臉上看出來,對的語氣也正常,甚至完全不在麵前提及此時,連暗示的話都沒有,到底是夏嬤嬤在胡說還是祁誡藏得太深?
“我想說我和太子的事……”觀察了下祁誡表,隻見到他微不可察挑了下長眉,繼而還是那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和太子之間什麽都沒有,外界那些說法,什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誼,什麽年娃娃親的約定,還有隻等我嫁人太子才失魂落魄娶妻的惡俗說法,全都是被人編排出來的世俗話本,你這般聰慧,應當一聽就能知道真假。”
祁誡眸幽深,“你在同我解釋?”
“我們夫妻一,總不能心中有誤會卻憋著不言不語,萬一有人拿著這些子虛烏有的事離間,到時想解釋都晚了。”吃過一次虧,絕不再吃第二次。
祁誡從手中拿過泡茶的工,作颯落煮茶、斟茶,“你和太子之間到底如何,我知道。”
那夏嬤嬤還說他介懷?
“不過我的確有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他垂著頭,明棠緲看不清他眼神,卻注意到他正點茶的手背青筋虯起,似乎在抑著什麽。
“棠棠,顧沭北有哪點好,讓你慕他那麽久。”
讓整個時期的眼中隻有顧沭北一人,讓聽到顧沭北的名字都會眉眼含笑,像初雪遇春,瞬間消融一整個淩冽的冬。
明棠緲一怔,顧沭北有哪點好?
以前所認為的好,全都被現實狠狠給了教訓,現實揭開了外表致的皮,將裏惡臭腐爛的真實展現給。
“我原以為他是風清月白般的年郎,後來證明是我看錯了眼,他沒有哪點好,是我自己想的太好。”明棠緲輕聲明晰道。
“我八歲那年在靈真寺遇到劫匪,是他一箭將我解救,並背我回去,那時我以為自己遇到了話本中救人於危難的小神仙。”
“在旁人都在我生辰時送我名貴賀禮時,隻有他送了我一個醜陋的木雕,還因不好意思故意在走了後丟給我,那時的我見慣了珍寶,反而對這種充滿心意的手工製品興趣,現在想來,隻能說我當時愚蠢可笑,竟被他這點小手段迷住。”
“再後來,他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看到祁誡抬眸,明棠緲衝他一笑,“結果你也看到了。”
以為會從祁誡眸中看到同、看到譏諷,但看到的卻是抑到頂點的激與……瘋狂?
明棠緲心頭一,突然有種不妙的覺。
“你說是他在你八歲那年救了你,又在之後送了你一個不形的木雕從而對他心?”
明棠緲抓住關鍵字,“你怎麽知道是不形的?”
隻是說醜陋。
祁誡直勾勾盯著,“救你的人是我,不小心掉了木雕被你撿到的木雕主人是我,這麽多年一直在你後等你回頭的人,是我。”
明棠緲驚愕不已,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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