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晚凝用完了膳後,小荷進來道“王妃,京中王府裏管事的嬤嬤求見。
晚凝放下手裏的酸梅子,鼓著腮幫子道“讓進來吧。”
隨後便見位年歲有些大的老嬤嬤邁步進來,在離三步遠之跪下行了個大禮,聲音恭敬的道,“老奴叩見王妃。”
“嬤嬤起來回話吧。”
“謝王妃。”嬤嬤依言站起,不過有些拘謹,不敢隨意開口,隻靜待著晚凝問話。
“嬤嬤來可是有何事?”
嬤嬤聞言從袖中取出一串鑰匙,恭敬的道,“這是府中庫房的鑰匙,老奴特意拿來給王妃。”
晚凝笑了笑讓小荷接下鑰匙,之後再聽嬤嬤稟報了一番府中的諸項事務,有孕的人本就嗜睡,再聽這些似安眠曲般的話,困意更甚,晚凝強打起神去聽,也不過隻聽了半便的倒在榻上睡了過去。
嬤嬤見此停住了話頭,方才便注意到王妃時不時便吃下顆酸得掉牙的梅子,還吃得麵不改,聽稟報時還昏昏睡的,本想收了話改日再說,不過王妃阻止了,便繼續說了。
忽的嬤嬤眼睛一亮,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心裏激的不行,看著小荷想說什麽又沒說。
此時,司雲祈大步進來,向們揮了手示意們退出去。
嬤嬤與小荷見狀退了出去。
司雲祈在榻邊坐下,瞧著睡的人兒心中一片,手開散落到臉上的碎發,寬厚的大手輕放在尚是平坦的小腹,心下暗歎了口氣。
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便要為他誕下子嗣了。
這時屋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司雲祈不悅的看去,“何事?”
小荷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一驚,連忙道,“王…王爺,方才門房送來了張信封,是…國公府的。”
“拿來吧。”司雲祈接下信封,便讓小荷下去。
看著手上的信封,司雲祈毫不在意的扔到桌上,退下外上榻擁著床上的人兒閉眼睡去。
夜幕降臨,司雲祈喂著晚凝吃著香的湯泡飯,待吃完那一小碗米飯,二人進沐房沐浴梳洗了一番後,司雲祈把那封信拿給晚凝。
晚凝略微詫異的接過來,等看到信封上寫著“國公府”幾個大字,晚凝咬住瓣有些發愣。
“這是國公府送來的?”
“嗯。”司雲祈看著,拿著帕子拭烏黑順的墨發,“若想看便看,不看便扔了。”
晚凝點頭應下,白的手指撕開信封上的石蠟,隻見信紙上寫著:晚凝呀,許久未見了,二叔二婢還有你妹妹都時刻念著你呢,若有空閑便帶著王爺回國公府與我們見上一麵,以相思之。
晚凝諷刺的笑笑,把信紙給小荷拿去燒了。
想念?怕不是真的想念,而是想看看在安北王府過得有多淒慘,好嘲諷一番吧。
司雲祈著手裏的墨發覺著幹了不,便把帕子放下,瞧嘟著櫻氣鼓鼓的,心念一湊上去落下一吻。
方才拆開時他也看到了裏邊的容,輕哄著道,“夫人在氣什麽,不過是群人渣,不必為那種人費心思。
“哼!我才沒氣呢。”
晚凝手圈住他的脖頸,道,“國公府裏有爹娘留下的,當時沒來得及帶走,夫君明日陪我回去拿可好?”
“好。”司雲祈笑著應下,“便當是補了當初沒有的回門之禮。”
次日,用了早膳,司雲祈便帶著晚凝坐馬車去了國公府。
屆時國公正好下早朝回府,瞧見自家門口停了輛標著安北王府標誌的馬車,心下一跳。
再看見從馬車上下來的一對璧人更驚了,那子分明便是已做了安北王妃的大侄,再一瞧旁神俊朗,高大偉岸的男人,那陌生又悉的麵孔不是安北王本人是誰?
國公微整了整上的朝服再對後的小廝道,“快進府裏讓夫人做好準備出來迎接安北王。“
小廝也認出了晚凝,聽了他的吩咐趕跑進府裏去。
國公心下忐忑,他沒想到昨日才送去信,今日安北王夫婦不任何風聲的來了,更讓他驚訝的是安北王竟真的陪著他那大侄回來,信上所言不過是好寫著看罷了。
國公麵上帶著討好的笑,小心的迎了過去,朝著二人行禮道,“臣參見王爺,王妃。”
司雲祈牽著晚凝隻掃了他一眼便沒有說話,晚凝見此便知他不想說話,雖然也不想,不過如今在外麵不宜鬧得難看,晚凝學著司雲祈麵無表的樣子,道,“二叔快起吧。”
國公尷尬的直起,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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